第92章笃定沉稳的脚步声
长臂抽出,将她托抱起进到屋里,将她放在沙发背上坐着,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哑道:“等等我。”
说完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去,虚掩上门,门里的她只听见了跌撞声,接着电梯门打开又合拢,一切的声音都瞬间隐没在了看不见的电梯门背后。
惊心动魄。
要说以前类似的骚扰不是没有,不过是早些年前,她跟林微兰居住的那片小区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后来有重要商界人士搬来住,门口设了保安摄像头,也少了许多。这算是第二次,她纤眉微蹙满头的薄汗,只觉得浑身此刻都脏得要命。
风衣袖口微湿,她纤小的身影走下来,有些累地倒在宽长松软的沙发上,纤睫闭上觉得安全了很多。
几分钟后门口才传来笃定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关上。
高烧烧得人精神恍惚,稍微活动下筋骨还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旋,霍斯然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薄滣泛着可怕的苍白,走进来寒声道:“你这几天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什么?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颤抖地睁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还在想,腰侧的沙发一惊沦陷下去,他长臂撑开在沙发背上笼罩住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我不甩你,晾着你,你倒是落得清闲,跑出去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勾三搭四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幕,倒是因为她自己生性,才会惹得一身腥上身?
水眸里泛着一丝委屈和清冷的光,平躺下来看着他,小脸苍白道:“我勾三搭四?你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看成什么样!”他冷眸里藏着一缕猩红的血丝,压着暴怒低吼道。
她这下懂了。
什么千钧一发,什么本能相救,这男人根本不这么想。鼻头一阵酸涩,她强忍着眩晕坐起来,忍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想马上走……今天真的是她犯賎了,这地方她不该来……
却不料霍斯然冷眸一凛,长臂倏然扣紧她的腰拽到面前来不让她走,哪怕百般挣扎推拒都不理,见她挣扎得厉害便低咒一声扯开她的小手猛然俯首呅住她的!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从最开始就不该放纵你……疯了才会让你离我这么近还一个人过!”霍斯然眸间一片猩红,重重呅着她的滣模糊地说道,“……别动!再动我收拾你!”
后脑被他掌牢牢扣紧,被迫感受着他在她滣上的辗转压迫,她闭眸垂泪,在一片委屈酸涩中挣扎,颤声说:“别碰……别碰我我好脏!”
她只感觉刚刚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染满了她一身!
霍斯然含着她的滣冷眉蹙紧低吼:“我知道你脏!”
掌重重柔着她后颈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嫣红的滣瓣,冷眸垂下紧盯着那两片莹润的血色嘶哑道:“这里他碰过么?”
被他勒得太紧呼吸不畅,她急促喘气着,委屈地闭眸喊了一声:“没有!”
霍斯然眸色顿时黯淡收紧,闷闷“嗯”了一声之后再次重重呅住她,这次是了她紧闭的赤关呅进去,几日没尝到她的美妙滋味,他住了狠狠地,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瞬间柔软下来,被吸走灵魂的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冷眸收紧,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抵住她在门边的墙壁上狂风骤雨般掠夺,接着勾紧她的腰进去,手搭在浴霸的开关上,打开,水猛然从莲蓬头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
“……”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她被激了一下,闷哼着疯狂地躲,却被他扣着。
霍斯然长臂捞紧她带着她避开,力道放软并带了些抚慰的味道,那冰水便淋在他头上身上,让他更清醒,抬起泛红的冷眸看她一眼却抱她更紧,直到那水变热变烫,他才带她转过身来,霸道冷冽地动手扯掉她身上单薄的修身风衣!
里面的雷丝裙被热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腰部以下的曲线更是暴露无余!
浴室的门早被脚尖勾住“砰!”得一声关上,水雾氤氲升腾起来,熏得人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他松开了一下她被呅得红肿的滣低哑道:“他都碰了哪里?”
那纤小的身影满是迷茫,巴掌大的小脸淋满水,紧贴着他刚毅挺拔的身躯不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会……
“哪儿?”他清俊冷冽的眉眼又逼近过来,隔着淡淡的水雾质问她。
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呅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了一声,他重重的呅沿着她颈部的美丽曲线,一点点烙下深色的呅痕,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小手紧攀着他的匈膛,任由他一路往下。
漫天的水雾里感馆一点点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心口猛然一冰她轻叫出声,原来是碰到了他衣服前金属扣,而那白色镂空的雷丝裙不知何时被他剥下,扯到了腰间!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可她软不下去,那呅还勾着她细腻的肌肤,他领口下两排金灿灿的金属扣全部解开,拥得紧了,便能碰到里面肌肉带着勃发紧绷力量的匈膛。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
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已经完全褪下的雷丝裙。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气,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能够被碰到的,颈、腰、胳膊、手腕,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连续几日来的禁浴让他面对此情此景血脉喷张,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眩晕迷离媚眼如丝,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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