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和小可怜结婚2
天还微微亮,于回回就起床打算出门去偏雪门,因为没有庸府的丫鬟帮你弄发髻,于回回就弄了一个自己刚学会的发髻,简单又大气。
等到下了楼,店小二已经不在了,店里的傀儡也消失了,于回回感觉似乎也少了一道被直勾勾盯着的视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其实除了紧张,于回回更多的是好奇,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她还想看看这附近的美景,不过,自己的车夫吓得不轻。
于回回刚进入轿子。
“城主休息好了么?”
“恩…”
“那我们快走吧。”
“起轿!”
外面的的车夫语气带了一些急切似乎还有恐惧。
于是还没做好的于回回,被这突如其来的速度一下惯性的摔在软垫上,于回回额边是个小案几,于回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额头撞了上去。
“……”
“咦?”
于回回支起身子按了按额头。
好奇怪,没撞疼,她感觉她撞在软绵绵的什么上面,好像还有点温度。
于回回又摸了摸桌角,这回,她摸到是又硬又凉的边角。
那刚刚那回是她的错觉么?
于回回想了想,并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她自己灵力底下(几乎没有)没准是有什么可爱善良的精怪护着她。
至于为什么护着她,一定是看她长的美丽动人无伤害性。
于回回发现马车竟然慢了下来,而且车夫技术变高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在自己接受范围内,于是于回回掏出万能包里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浅浅的饮了一口。
说实在的,她父亲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女儿,就是个半吊子,要她去斗大boss那简直是去送人头,送人头人家也是嫌弃的。
于是,临出发,父亲给了他一个万能包,里面放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多数是保命的,个别的是威力极其强的工具,一则是保命,二是吓唬人,三的确是有杀伤力的
父亲已经送了几个幕僚去往偏府,自己只需要在幕僚的安排下出其不意灭了大boss即可。
就说现在这水杯,本来它是哪个国家的贡品,用来,抵御寒火之气,水杯里的水一百年才能孕育出一杯,喝完自然会出现下一杯,只不过,如果水用完了,就会变为费品,等个几百年才能用。
只可惜,水已经被于回回喝掉三百年的了。
喝了水,于回回就有些惬意。
慢慢闭上了眼睛。
“曼曼。”
“我在这里啊,曼曼。”
“你在哪里?”
“你为什么不出来,你不要曼曼了么?”
“怎么会不要曼曼?”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你就是不要曼曼了,妻主是个负心的!”
“曼曼要你立刻出来!”
莲花池中,曼曼遮遮的绿叶和粉嫩清莲的池中,缓缓出现一个小舟,小舟上面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此时因为流过泪,眼睛有些红肿,带着一些楚楚可怜。
“我这就出来。”
少年抬起头,支开莲叶寻找着说话着的女生。
“我在后面。”
少年转过头,看到的却是连片的荷叶,但是却有阵阵的淡香传来,闻到这淡香,少年又红了眼眶,眼泪像连珠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
“你是…你是…你是…”
曼曼不知道为什么叫不上少女的名字,但是他嘴角已经颤抖了,还有那曼上心房的酸楚和委屈。
还有些爱而不得的苦楚。
“曼曼是我。”
是我…是我…是我。
是你…我当然知道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呀。
后面的莲叶慢慢荡开。
少年看到重重荷叶后面一个小舟上,小舟上,淡青色的纱裙浅浅飘在水面上,露出少女坐在小舟一边,慢慢少女从荷叶里露了出来,一头青丝缓缓的放在小舟上,少女抱着几株荷花,都是已经开的很好的,少女的脸就藏在荷花里,只有一双娇媚的眼,微微对他笑着,
眼里是对他的宠溺和疼爱。
荷曼曼勉强支起身子,颤抖的想去探前面的少女。
荷曼曼已经泣不成声,也说不出话,眼泪像决堤了一般,不停的泪涌出来。
“希望曼曼岁月有人守,年月有人疼,生生世世青郎伴身旁”
荷曼曼不知为何想起了这些话。
他的心,像被炸开了一般疼,那样温柔的话,却是决别,让他无法哭泣,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曼曼,不要长久,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曼曼,只要,只要妻主,就算每一世,每一世,只能化为妻主身边的一个石头,一颗草,一粒沙子,曼曼也心甘情愿,没有了妻主,曼曼生生世世只是蜉蝣。”
可是少女却并没有其他表情的变化,似乎只是一个温柔的神一般。
“曼曼,曼曼…我愿曼曼岁岁绵绵…”
荷曼曼发现小舟上的少女正在一点点变透明。
惊恐的少年一下跳下了水,拼命的向前游去。
“不要!不要走。”
可是游过去的少年只是抓住一个息影。
“不要!不要走!”
“郎君,发生了何事。”
荷曼曼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是自己的闺房。
自己的闺房已经换成了红色的,甚至床褥也是红色的。
天亮了,就是他的大喜之日。
荷曼曼不理睡在偏间,被他惊呼醒来的侍童,只是转过身,在被子间细细密密的哭起来。
侍童也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主子传唤,是不允许入帐,可这主子在细细的哭着,他也不能不劝什么。
“郎君可是做噩梦了?”
“早前,我就观入郎君闷闷不乐。”
“郎君是在惆怅明日为人君妾吧。”
“郎君可未如此惆怅,这男儿谁不是如此,在未嫁入时,也是会惆怅不已。”
”且说,郎君之妻,可是魏武老将军之女,魏武出生大儒之家,满门名门派气,虽说郎君不能为主君,是第八个小妾,但是,听说郎君妻主对府内郎君也是不错的,并未有所苛刻。”
“与妻主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多情感,只要日子过得好,就是大大的福气了。”
荷曼曼挣着双眼空洞的打量着红色的帘帐,嘴里却不停的喃喃道。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恭喜,恭喜,恭喜魏将军。”
“魏将军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
“我!听说这荷小郎君啊,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秀才,魏将军不畏门第,是我等可敬之人。”
“哪里,落手之劳。”
经过一层层的告喜,魏蓝终于走到了大门口。
“将军,今日真是踏破门鞋啊。”
“将军娶了那小郎君是真对,那小郎君救了您坏了名声,您娶了他,为您增加了好多名声。”
“凭那小郎君,哪能配的上您的家世。”
“他真是高攀了呢。”
魏蓝笑了笑,摆了摆手。
骑上马向前走着。
一路上,后面的人也不多,只是一个小轿子。
“贺子,一会从侧门接进去即可,妾不能走正门。”
“接回去以后我在正堂等着,你带他来正堂拜堂。”
魏蓝轻轻的和牵马的女子说着话。
顿了顿又说。
“我自会好好待他的,等他到时候生了几个女儿,我没准给他个侧夫。”
牵马的女子晦暗的看了一眼在马上意气风发的女子。
又低下了头,一直没有说话。
魏蓝到了一个小屋面前。
小屋面前挤了许多人。
都是挣挤的看着魏蓝。
“请荷小郎君出来吧。”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请,全都是好奇的打量着马上的人。
“请荷小郎君出来吧。”
仍然无人应答。
魏蓝在马上等了等,皱了皱眉,下了马,背过手向前走去。
魏蓝走进小院,穿过院子,来到荷曼曼的卧房。
魏蓝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响,魏蓝等了等又敲了敲,可是仍然没有声响,魏蓝耐心告罄,一把推开了门。
推开门后,魏蓝震惊了,她慢慢的向里面走去。
走到桌前,魏蓝才看到桌子上被剪成碎片的喜帕,还有一封书信。
“喜缘难结,心愿难以,妾心心难以述,意难难了,妾与君,此生缘浅之少,妾只妤妤辜而,妾愿君,日岁长寻意心人而满之。”
魏蓝脸上犯起冰凉之色,将信捏成了碎片。
魏蓝又看了看满地的碎红丝,床边的红纱,早已被剪成了碎片,所有的红色都被撕下来扔在地上,连桌子上的婚书也被剪成了碎片。
魏蓝的确对小郎君有胁迫之意,她们大氏家族就需要名声,谁让他当初救了她,却被那么多人看到,她只能负责,可他却不意嫁人,非要等什么意中人回来。
可是她打听过,这小郎君不知犯了什么癔症,八岁时就说要等什么意中人回来,等到了及冠,也没等到什么人,却还说要等意中人。
最后她说,她是他的意中人。
却换来他疯了一般的打骂,说她污蔑了他的意中人。
她最后也没同他计较,她以为他最后歇了心思,结果却在这大婚之日跑了。
这将她的脸面,他家族的脸面放在何处。
她就不信了,一个弱男子还能跑出她的手心。
看来,她得给这个未过门的夫郎立一立规矩了。
“传出去,就说荷小郎君近日身体不适,婚期改期。”
“今日,谁敢把看到的传出去,本将军要谁的脑袋!”
说完魏蓝霸气的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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