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七生父
魔医从药箱中拿出一颗透明珠子。
“此为何物?”穆辞修问道。
“回世子,此珠名为验实珠,专门用来验证今日这般情况。”魔医将验实珠放在桌上。
“现在请王滴血入珠。”
贺明玄将中指一滴血滴入验实珠,验实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血吸入。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落十七,谢玉川拍了拍落十七肩膀,殷洛玉向落十七点头,普治为给了落十七一个肯定的眼神。
落实十七慢慢移步到验实珠前将一滴血滴入其中,只见两滴血在验实珠中打得难舍难分,几分钟后,落入珠底化为一滴。
期间,落十七紧紧握拳。
魔医事先反应过来,朝落十七下跪,“臣,参见世子,喜迎世子归来。”
殿内的一众人闻言,接连下跪,“参见世子,喜迎世子归来。”
贺明玄眼眶微红,“准备晚宴,恭迎世子归来。”
落十七楞楞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贺明玄拍了下穆辞修的肩膀,向外走去,身子微打愣。
“义父。”穆辞修见状,心头一颤。
贺明玄头也没回,摆了摆手,示意无碍“不必跟来。”
穆辞修能看出来贺明玄打击不小。试想,丢了十几年的孩子突然找回来,更多的不是喜悦,而是心酸,一瞬间,压在心头十几年的情绪一拥而上。
穆辞修开始怀疑让落十七就这样回来是对是错。
“王。”魔兵见贺明玄来到忙行礼。
“没我准许谁都不能进。”贺明玄说完走进一座院落。
魔兵应下。
院内有棵桃花树终年不枯,树下……立了墓碑“亡妻紫无鸢之墓。”
紫兰院虽没有那般富丽堂皇,却能看出一花一草都极为用心,用鹅卵石铺满小径。凉亭座落于池塘边,满池的荷韵,极为罕见的金鱼,架在池塘上的木桥……无给人一种适舒的感觉
贺明玄慢步到桃花树下,呆呆地看着墓碑,久久不语。
“世子,王不许任何人进入禁地。”魔兵挡住穆辞修的去路。
“让开。”穆辞修不咸不淡地说道,听不出任何感情。
“还不快让开!”另一个魔兵向那个新来的魔兵说道。
“可,可……”新来的魔兵呆头呆脑。
穆辞修微皱眉头,“你叫什么?”
“啊,回……回世子“新来的魔兵结巴道,“段子奕。”
“段子奕”穆辞修抬头看向段子奕,“天生口痴”
“没,没。”段子奕紧张得答不出话,从脸夹红到耳根。
穆辞修抬脚向里走,刚好看到段子奕红通通的耳根,笑了笑,“你来月离宫报到。”
“啊我,我……”段子奕听到这话急得更说不出话了。
段子奕:你怕不是有病含洋君的儿子就这样?我吐了直接。
“嗯”穆辞修微挑右眉。
“他是高兴的,世子您好走。”另一个魔兵赶紧答话。
穆辞修走后,“啪一——”
段子奕揉着头,“你打我干嘛!”
“你怎么能笨成这样?”
“杨炎召,你什么意思啊不是你不让进的吗”段子奕怒怒的看向杨炎召。
“我那是走形势,能一样吗”杨炎召顿时无语。
“你又没说。”段子奕闷闷的说道,“那我现在怎么办
“去呗。”杨炎召-脸兴灾乐祸。
“小爷不玩了,我要回去。”段子奕扔下手中的兵器。
“爷爷爷,别生气,你这一走我怎么跟异朗君交代,怎么跟时达君交代啊。”杨炎召捡起段子奕扔掉的兵器,陪笑道。
“我回去后自会跟父王复命。”段子奕一脸无所谓。
“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杨炎召说完就闭了嘴,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段子奕微愣一刻,盯了杨炎召两秒,也没在说什么。
段子奕为北王时达君之子,人小就怕生,看见面生的人就结巴的说不出来,时达君为此很是苦恼,异朗君见自己兄弟这般,也着实为贤侄着急。
最终想到了让段子奕来目己府邸做个无名卒兵,练练胆。
起初时,达君犹豫不绝,段子奕忽地向时达君做保证“胆不练就誓不还。”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穆辞修看见贺朗玄时,贺明玄正抱着酒坛,周围酒坛横七横入的放着。
穆辞修瞥了一眼,也能知道贺明玄喝了多少。
“义父。”穆辞修将贺明玄手中的酒坛放到一边,“我背您回去。”
“嗯修儿啊。”贺明玄睁眼看了看穆辞修,“你说义父这些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为了什么啊。”说到最后不知是说与穆辞修还是自己听。
……
“大师兄,我们怎么办”落十七看着杯中映出的自己。
“静观其变,看异朗君那边怎么做,再做打算。”谢玉川看若自己手中的折骨扇。
“不失为一策。”殷洛玉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普治为抬眼看了看落十七,又将头低下,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幕恰好被谢玉川和殷洛玉看见,谢玉川对着殷洛玉眨巴眨巴眼,殷洛玉面无表情的将杯子拿起放到嘴边
谢玉川想说什么又没说,就在殷洛玉将杯子翘起的时候,谢玉川还是忍不住说了:“殷晚,那个……你杯中无水可饮。”
谢玉川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好歹殷洛玉没听到谢玉川说什么,自顾自的“喝”完水放下杯子,然后拿起佩剑向门外去
谢玉川:……
落十七和普治为满脸写着不解二字
待人走后,谢玉川将门合上,搁置门栓,扑到竹床上,笑得睁不开眼。
半分钟后,谢玉川躺在床上,和芝麻豆聊着天,说是聊天,实际是谢玉川一个人在不停的巴巴,芝麻豆偶尔敷衍一两句。
谢玉川:刚才殷洛玉那斯在的时候我憋笑差点没憋死。
【……】
谢玉川:看殷晚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他知道普治为那事呢,原来他不知道啊,看把孩子吓得,都没听见我说什么,连自己杯子里没水也不知道。
[……]
谢玉川巴巴巴说个不停,全然没有发觉芝麻豆从头到尾一句活没说
谢玉川:殷晚那斯走的时侯都沒跟我打个招呼,下次我也不打招呼直接走,也得让他试试这种感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普治为这孩子怎么越感觉,越奇怪呢,他不会喜欢十七吧,这,两个男生,这……
渐渐地谢玉川终于反应过来,芝麻球你还活着吗
【……这让我怎么回答?】
谢玉川:我自己在这巴巴也半天舌燥的,完了你还一点表示没有一个屁都不放
芝麻豆:咱得文明用语,注意言辞。这不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嘛
谢玉川:废话文学恰到好处,不错,哪学的。
[翻阅资料库时从“最新网络用语”中顺了几句。]
谢玉川:没有代沟的感觉,真好!
[不是本系统说你,你这已经不是ooc了,你这人设,直接全部崩了!]
谢玉川:……
[不过没事。本系统大度着呢,放心,只要你不偏离路线,本系统就罩着你,怎么样,有没有感动到]
谢玉川:……
[现在是不是感动的无话可说了?]
谢玉川:无话可说倒是真的,不过不是被感动的。芝麻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自恋综合症?
[自恋综合症是什么?资料库中为什么没有储存在相关信息!]
谢玉川:你当然查找不到了,这可是我在01秒之前独创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才华所折服?
[……]
寝殿内。
“义父,您先躺下,我去给您熬醒酒汤。”穆辞修扶贺明玄到床榻上。
“不用麻烦,义父没醉。”贺明玄开口道,“坐下,陪义父说说话。”
“是。”
“修儿,你说诗儿回来了,是真的吗?”贺明玄说这话明显是底气不足。
“千真万确,义父。”穆辞修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贺明玄,“不瞒义父,我出去游历的这几年,或多或少的追查过当年的事,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知道内情的人早就不在了,查起来不是那般容易。”
贺明玄就这样听着穆辞修说着这几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就在一月前终于查到了九剑宗弟子落十七身上。”穆辞修说道,“当时我就想把他带回来与义父相认,但又怕他不肯,便托严益先生搭个桥,让他自己前来。”
贺明玄听完穆辞修的话便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怪不得你这孩子游历回来后便到义父这来,连自己父王那都没回。”贺明玄一脸宠溺的说道。
“此事未与义父商量,还望义父莫要生气的才好。”穆辞修对着贺明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有什么,义父还要感谢修儿呢。”贺明玄从机关中拿出一令牌放到穆辞修手中,“义父没什么好送的,这东西便给你吧。”
穆辞修接过令牌,“义父,这实在太贵重了,修儿不能要。”
“区区一块令牌而已,有何不能?行了,义父要休息了,你下去吧。”贺明玄不等穆辞修开口,便下了逐客令。
穆辞修也不好说什么,便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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