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救命,白切黑郡主太撩人 > 第十四章 不一般不简单

第十四章 不一般不简单


金碧辉煌的屋内静悄悄,这处奢华到极致的书房只怕皇宫中的御书房与之相比还略胜一筹。

        细微的声响打破了静寂,端坐在巨大的书案后白衣少年赫然是司流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了案板。

        突然,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江潇,皇家黑阙军大统领,才二十五岁就官居二品可谓前途无量。

        这么个大人物见到司流年却恭恭敬敬单膝跪在案前,而他望着书案出神仿佛不知道有人进来似的。

        江潇跪着动也不动甚至没有出声,他神色恭敬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就这么安安静静等候着。

        此刻,司流年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势,江潇对他的敬畏是发自内心的。

        十二年前司流年回到京城时身边就带着个江潇,因为不为人知的特殊缘故都以为他是从太子府出来的人,而司儒渊也没有否认。

        实则上江潇是司流年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他对他忠心耿耿,他对他完全信任。

        两天前,司流年回来了,表面上看他与往日无异但是江潇却察觉到有事。

        太子府几次三番请司流年过府,他却一反常态拒绝更是印证了江潇的猜测。

        从斗兽场回来后,司流年在书房里呆了两天两夜,他没有合眼想了许许多多,眼中的血色终于慢慢退去,他想明白了。

        江潇抬眼见他看着愈发阴沉的神色忐忑不安欲言又止。

        “什么时辰?天又亮了吗?”司流年的目光落在紧闭的窗户上。

        江潇赶紧起身上前双手伸出将两扇窗户轻轻推开。

        一束阳光从外头照进屋里头,落在书案上同时也落在司流年的身上为他镀了层光芒。

        眨了眨双眼适应清晨的阳光之后司流年嘴角勾起抹微笑。

        “有事?我不是说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别来烦我嘛。”

        “公子,太子殿下亲自上门来了。”

        司流年脑海中思绪翻涌,司儒渊堂堂太子放下身段亲自找来,如果不是明了他想要自己的命表面上看还真是兄弟情深,一模一样的套路啊。

        可惜如今的司流年不是那个单纯重情重义的他了,斗兽场铁笼内他重生而来。

        前世的他被司儒渊欺瞒利用走上不归路落得凌迟处死的下场。重回十七岁,一切刚刚开始还来得及,当初的错还能挽回,司流年悠悠长叹。

        “您吩咐了不见任何人,可他强行往里闯,属下编了个借口,现在他是走了,不过想想有些不妥所以特来请罪。”江潇习惯了司流年的沉默继续往下说。

        “哦?说来听听。”

        “属下说您进宫了。”司流年淡淡的语气却让江潇后背凉飕飕赶紧跪下回话。

        “起来。”司流年皱了下眉头。

        江潇听令起身,糊弄太子殿下按说自家公子必定会生气,可他淡然的反应倒令他琢磨不透了。

        司流年很平静就跟在说个陌生人似的:“司儒渊必定以为我进宫告状了。”

        “告状?”江潇愣住了,“您告谁也不会告他的状啊。”

        “你说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呢?”

        江潇火冒三丈跳起来:“他要是敢老子就算拼了命也不饶他”。

        “敢!他不只敢而且还做了。”

        “为什么?”江潇话音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眼神黯淡,“难怪公子不见他了。”

        “行了,这事你知我知就好。”司流年抬起头来直视着江潇,“该干嘛干嘛不要露出破绽,我心中有数。”

        “是。”江潇恭恭敬敬抱拳。

        发现司流年眼中闪过的落寞江潇突然想起个事来:“公子,属下刚听到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报?”

        “不知道该不该那就是不该了。”司流年轻轻摇头,“你也成长舌妇了。”

        “爷教训的是。属下想着前两日您不是吩咐盯着点靖王府……”

        “靖王府?”司流年眼睛一亮话锋转,“说说看。”

        原来如此江潇似乎捕捉到什么了:“公子,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靖王府那位大小姐房里藏着个男人,还是赤身-裸-体的。”

        “大小姐?任无瑕。”司流年随手拿起案上的书卷,“她的风流韵事估计司儒渊比较关注。

        看出来了,自家公子对任无瑕没兴趣,那为什么要盯靖王府呢?江潇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不过任大小姐这桩风流韵事却是纤尘郡主一手促成的。”

        “有点意思。”司流年放下书卷,“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任纤尘才十三岁。”

        哎呦喂!还真猜对了,纤尘郡主可是公子关注的第一个女子,江潇暗暗庆幸自个儿拍马屁拍对了。

        “这位郡主真是个不按理出牌的妙人儿。”江潇见过许多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就没有见过如同任纤尘般胆大妄为的。

        司流年眉头微蹙有点不耐烦了:“说重点。”

        江潇不敢再说废话一五一十将方仁进任纤尘院子图谋不轨被擒及接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晚若不是正好属下亲自盯梢都不敢相信,纤尘郡主气力大行事出人意料,她亲自将方仁吊在任无瑕闺房梁上还用剪刀剪断衣带脱光他的衣裳。”

        “真是胡闹。”司流年语气中有笑意。

        说到这里江潇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司流年见状忍不住追问:“她还干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不成?”

        “郡主胆儿太肥了她挥舞着剪刀比划要方仁断子绝孙,结果他吓尿了。”江潇想起那个情景愈发觉得好笑。

        两道剑眉皱得快挤到一块了,司流年莫名有戏不悦,他不由白了江潇一眼,吓得他捂住嘴巴笑声戛然而止。

        “任无瑕是任清最重要的棋子,他必定想掩饰,不过任纤尘不会让他们遮掩过去的。”司流年与任纤尘相处不多但却看出她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公子真料事如神。”江潇朝司流年竖起大拇指,“任清是下令封锁消息,不过纤尘郡主却添油加醋抢先传出去,外头风言风语说得可火热。”

        “是风言风语吗?不是吧。”司流年瞄了刘潇一眼

        江潇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公子的意思是推波助澜,任无瑕与司儒渊关系可不一般。”

        “那又如何?”司流年语气中带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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