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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皇上不懂?


这小混蛋,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此时可是宫宴,大月重臣都在,尤其那位嗜血如麻的战神,也正幽幽的盯着这边,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跪君上,是想挑起大月和苍耳的战争不成?

        想起多年前两国开战时,生灵涂炭的场面,祭太傅便冷汗津津升起一丝恐惧。

        那根本就不是打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对于祭容的提醒,夜离冷嗤一声,不做理会。

        皇上见状,脸色愈发的沉了下来,冷冷的盯着台下的夜离,终于启唇道:“平西王,你见到朕为何不跪?”

        “皇上,本王认为两国既然邦交亲密,应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本王在苍耳国素来肆意妄为,连自己的君王都未曾跪过,如何能跪别国君王?”夜离见皇上发问,便挑了挑眉答道。

        态度却仍旧高傲的不可一世,说完自己还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最厌恶这些虚伪客套的礼节,难道他跪了皇上,就足以表达臣服之心吗?

        不见得吧?

        难道他不跪,就代表包藏祸心,企图挑起战争吗?

        也未必吧?

        所以跪与不跪有何要紧,不过是皇上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定下的烂规矩罢了。

        他偏不跪,他又能拿他如何?

        “我大月乃礼仪之邦,平西王应知入乡随俗之礼,你在本国肆意妄为无可厚非,但此时你出使大月,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个人,而是苍耳国君和众民,你可明白?”皇上无意挑起战事,只能压下脾气送了一个台阶下去。

        多年前那场大战,让季凉月一战成名,即使到了今天在百姓当中仍旧威严不减,他如何能够重蹈覆辙?

        “本王便是不入乡随俗,又能如何?”夜离冷笑,全然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苍耳国以武力为尊,谁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在他眼里,整个大月国唯一值得他忌惮的,只有战神季凉月,什么国君,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一个傀儡罢了!

        要是没有季凉月撑着,他苍耳军队分分钟灭了大月,让他的国家不复存在。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接受他的跪拜?

        不得不说,这夜离实在是武人心思,季凉月身为战神,战场就是他的天下,而皇上身为国君,治理国家才是他的天下,他虽没有季凉月的用兵如神,却心机深沉不可捉摸,若不是忌惮季凉月,单凭夜离的此番作为,便可立时斩下他的头颅,送回苍耳皇宫。

        砰——

        忽然,季凉月手中的茶盏重重地落在了桌案上,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一阵巨响,顿时引来无数目光。

        “平西王说的极是。”季凉月缓缓抬起头来,嘴角噙着一抹疏淡的浅笑,懒懒的说道。

        皇上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盯着季凉月的眼睛里透着丝丝缕缕的危险。

        季凉月他是什么意思?

        夜离不肯向他跪拜,他认为并无不妥?还当众赞扬?

        难道他要造反不成?!

        于妧妧闻言,心里也是一跳,注意到皇上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她不禁为季凉月捏了把冷汗。

        宫宴之上,以他的智慧,怎会如此说话?

        然而,她心底的担忧尚未落下,便听季凉月接着说道:“本督在大月国内也是恣意妄为,不受管束,偶尔心情不好还喜欢去战场转转,顺手灭一两个国家也权当玩闹,平西王与本督倒是志趣相投,改日战场遇见不妨切磋一番,不知您意下如何?”

        季凉月语气冰凉,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夜离看着季凉月深邃的让人心慌的眸子,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蹿上了天灵盖,冻的他忍不住狠狠一颤。

        那是看死人的目光。

        祭容也被惊了一瞬,再顾不得其他,趁着夜离恍神的功夫,一脚踹在了他的膝弯,迫使他本能的跪在了地上。

        同时一手按着他脖子上的穴位不让他起身,这才转头朝着季凉月笑道:“九千岁莫怪,平西王性情乖戾不服管教,想必是之前与老臣赌气,才这般不知礼数,还请别放在心上。”

        季凉月没有接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祭容一阵尴尬,硬着头皮抬头看向黑着脸的皇上,欲盖弥彰的解释道:“皇上勿怪,平西王失礼在先,实属老臣管教不严,并无藐视君上之意,老臣日后定当严加管教,还请您多加宽宥。”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虽也对夜离心生不悦,但更不愿挑起战争,给季凉月可趁之机,到时候他这个皇位会不会易主,都未可知。

        闻言,立刻好说话的点头笑道:“祭太傅所言极是,平西王性情坦率豪爽,朕又怎会小肚鸡肠?既是如此,两位便请入座吧。”

        就这样,这样足以引发血案的事件,就被皇上轻描淡写的翻了过去。

        于妧妧看着皇上温和的笑颜,只觉心底无端蹿起一股寒意。

        在古代这种封建制度下,任何一个国君都无法容忍有人对自己如此不敬,方才夜离的那番行为,轻则当场斩杀,重则足以发兵苍耳,可皇上却轻描淡写的掀了过去。

        此事事关国耻,夜离对皇上的不敬,代表着苍耳国对大月国的轻视,怎可轻易饶恕。

        于妧妧拧着眉头,下意识朝着季凉月的方向看去,方才他那样一番话,不仅有震慑之意,更是心底所想吧?

        若是没有后来祭太傅和皇上的圆场,季凉月说不定会真的请命发兵苍耳。

        当一个国家的君主可以放任外使不敬的时候,就代表着这个国家已经渐渐走向衰亡,人人可欺。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难道皇上不懂吗?

        于妧妧心里想的,皇上身为诡谲莫测的政治中枢,又怎会不懂?

        只不过在他心里,身下的皇位远比争一时的意气更加重要,更何况既然苍耳国派外臣来使,有意和亲,便代表着没有开战之意。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忍下这一口气,让自己的皇位坐的更稳一点?

        一场小插曲过去,夜离和祭容纷纷落座,宫宴正式开始,丝竹演乐不绝于耳,而这些一展所长的女子,并非是平常的宫妓,而是此次参选和亲的官宦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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