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紧急集合
4406年、一月中旬
白羽的分舰队，驻扎在首都星系隔壁，埃戈吉勒星系的第四行星上，白羽一到那里，就宣布分舰队全体集合。
很快，整个舰队就集合在一起，但是三位将军立刻就愣了，这人数也太少了吧，所有人加起来，还没一个中队的人数多呢。
奥拉为了防止白羽三人丢人现眼，问些不该问的问题，所以立刻说道：“你这支舰队是联邦试行的新式舰队，全部是一人一智一舰，既每个舰组，只有一名飞行员、一名人工智能和一艘战舰，损管，轮机等等的工作全部由人工智能代劳。”
白羽笑了起来，她对罗伊和克劳缇娅说：“这不是跟我们一样吗？没想到联邦这么快就把人工智能配属到位了。”
奥拉不满的说：“他们配备的人工智能都是棒槌，完全没进化过，顺便说一下，联邦只有你这支分舰队是这样，其他还是老样子，因为这样的配属，嘿，没人敢用。”
罗伊摇摇头：“管他呢，我们适应就行了，人少也好管理。”
“好管理？”奥拉突然笑了起来：“三位长官，你们谁都没发现，这个分舰队，缺点什么吗？”
白羽冷笑了一下：“早看见了，除了队尾那个是少校军衔，其他全是尉官，其他军官去哪了？”
罗伊和克劳缇娅这才注意到，都愣住了。
“队尾那个？那是这个海军基地的主管，他可不是分舰队的人。”奥拉笑着说：“整个CH2739分舰队，除了你们三位将军，就只有台下这830名低级军官，其中90名上尉，他们分别驾驶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320名中尉分别驾驶巡洋舰和驱逐舰，400名少尉是护卫舰驾驶员，其中还有20名是补给舰，也就是说你们手下全是飞行员，除了你们，没有指挥官。”
“有点过分了啊，这算是尉官集训队吗？”白羽笑着说：“就算是新兵，也好歹给我几名中级军官，把中队的职务扛起来吧，这下好了，指挥链都断了。”
克劳缇娅突然说道：“高级军官可以任命临时军衔，也叫战时军衔或临时军衔，不过战斗或者训练结束后，就会被取消，白羽，你是少将，可以任命比自己低两级的军官军衔，也就是说，除了战时上校和战时准将，你随便任命。”
“没用的，中队长指挥官哪是那么好培养的。”罗伊有点自豪的说道。
白羽点点头，突然大声对飞行员们喊道：“我叫白羽，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分舰队舰队长，这位是罗伊准将，分舰队次长，这位是克劳缇娅准将，分舰队参谋长，我不管你们后台是谁，你可以申请调走，但是只要在我的舰队，那就必须服从命令，都听明白了吗？”
“是，长官！”近千人同时喊道，白羽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满意，然后问道：“奥拉，4418的女儿在里面吗？”
“在，第二排，左数第六个红头发的上尉，看来成绩不错，是万王宝座级战列舰驾驶员哦。”奥拉说道。
克拉提亚突然问道：“刚毕业就是战列舰驾驶员了？”
奥拉说：“是啊，他们跟普通飞行员不一样，全是专科学习，这样培训速度快，老东西的联邦海军学院也学会偷懒了。”
罗伊摇摇头：“就是说，他们只会驾驶一种舰型？”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奥拉说道。
白羽哼了一声：“一群新式炮灰。”
罗伊和克劳缇娅点点头，白羽喊道：“汉娜上尉！出列！”
汉娜楞了一下，但是立刻跑步出列，向白羽敬礼：“长官，上尉汉娜，向您报道。”
白羽挥挥手让她近点，然后问道：“你跟他们熟吗？”
汉娜回答道：“报告长官，驾驶战列舰的上尉我都认识，其他的上尉勉强能叫得上名字，不过中尉和少尉跟我不是一个班毕业，所以我并不熟悉，以上。”
白羽点点头，果然只认识自己这一个圈子的，上尉、中尉、少尉，这下好了，严重分化，互不相识，还怎么组建中队，白羽叹了口气：“知道了，你先入列吧。”
汉娜敬礼后跑回原来的位置，白羽大声说道：“现在给你们布置一个任务，所有的人，以战列舰、战列巡洋舰、巡洋舰、驱逐舰、护卫舰为组群，各挑选出两名你们信得过的人来担任临时指挥长和次长，我不管你们是自荐、投票、抽签还是格斗，明天早上报给我，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所有人立正敬礼，然后返回营房，那名基地的主管走过来，敬礼后说道：“将军阁下，我叫雷蒙，是这个基地的主管，你们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吧。 ”
白羽点点头：“雷蒙，你还是先带我看一下分舰队的物资储备情况吧。”
“好的，将军阁下，这是您舰队的装备物资清单，请您过目。”雷蒙把一张清单递给白羽，白羽扫了一眼，然后递给罗伊和克劳缇娅，罗伊看了看说道：“常规物资没问题，战舰数量也没错，可是怎么没有标注零配件和弹药的数量？”
雷蒙回答道：“罗伊将军，不是没有标注，而是根本就没有，这半个月，这群飞行员，一直是放羊的状态，只是三五成群的进行体能训练，您知道，没有少校及以上军官的许可，他们是不能驾驶战舰升空的，而且战舰也没有零配件供他们消耗，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参加训练的，没想到竟然是组成一支分舰队，可是指挥官到现在为止，只有你们三位，还有其他的军官吗？”
白羽笑了笑：“没了，就我们三个。”
雷蒙楞了一下，显然没搞明白，罗伊又问：“这个基地有多少人？”
“不多，总共3500人，其中宪兵120人，380名后勤，剩下的3000人是地勤和保卫人员，不过你们的战舰都是配备了人工智能的新型战舰，所以几乎不用我们维护。”雷蒙想了想说道。
“罗伊，立刻找瑞克申请弹药和配件，争取尽快让舰队进行磨合训练，哦，对了，我要实弹。”白羽吩咐道。
克劳缇娅想了想问道：“白羽，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打算分配中队了吗？”
白羽点点头：“不分了，分了更乱，干脆按照舰种划群作战，由我们直接指挥。”
“或许行得通，既然没有指挥人才，那就让他们听命令好了。”罗伊说道。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宿舍，海军将军的休息条件自然是相当好的，不过白羽看了一圈后，立刻让雷蒙少校换地方。
“将军阁下，这里的条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雷蒙话还没说完，白羽就挥手制止。
“雷蒙少校，你误会了，这里离飞行员的宿舍太远，不太方便，飞行员宿舍还有空房吗？”克劳缇娅深知白羽的作风，虽然看起来有点做作，但确实非常利于指挥，再说他们三个人也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如果是为了享受，那退役者空间站要更舒服一些。
雷蒙恍然大悟，立刻点头：“有的，空房多的是，你们这支舰队人少，所以住不了几间，四楼以上全是空着的，楼上还比较清静。”
白羽突然问道：“那些飞行员怎么安排的？”
雷蒙说道：“还是老规矩，每个舰组一套，每套是八间房，不过一开始我不知道这些都是单人战舰，所以他们每个人都住了一整套房间。”
罗伊一听，顿时愣住了：“白羽，必须改一下，本来他们互相都不熟悉，如果分开住，恐怕问题更大。”
白羽笑了笑：“没事，让他们再享受半个晚上的套房。”
“半个晚上？”克劳缇娅立刻明白白羽的意思了。
“雷蒙少校，通知基地全体，从今天起，只要晚上有紧急集合的警报，你们基地的人员，不用理睬，对了，听到任何声音都不用担心，任何声音。”白羽笑着说。
雷蒙点点头，看来这些飞行员要倒霉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虽然四楼整层都是空着的，但白羽还是挑了五楼作为宿舍，因为那里可以看得见战舰的驻地，雷蒙临走前，白羽还吩咐他，今天午夜过后，把整栋楼的电梯，全部封闭，以后不许再用，不会走楼梯那就去学跳楼吧。
“奥拉，架设装备。”白羽除了三套制服的箱子，一个洗漱包、几件内衣，一套随身配枪的附属包，再无其他东西，她把行李丢进房间，然后去客厅帮奥拉架设监控设备，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忙得，监视器除了卫生间四处都是，奥拉只是装了几台显示器和控制设备，然后跟基地的宪兵分享信号就行了。
设备架设好后，白羽招呼罗伊和克劳缇娅过来帮忙看监控，毕竟宿舍太多了，奥拉笑了笑：“没必要，所有人都在食堂呢。”
罗伊皱了下眉头：“食堂？这还没到饭点，去食堂干嘛？”
“开会呗……”奥拉说完，就把食堂的几个监控画面调到了显示器上，白羽看到汉娜正被人围在中间，几名上尉问道：“汉娜，你认识那个将军吗？”
汉娜想了想说：“不算认识，前不久我见过一面，不过你最好别问其他的，我真的不能说，哦，劝你们一句，最好别惹他们三个，看起来都挺和颜悦色的，其实各个杀人不眨眼。”
众人哄得一声炸开了锅，疯狂讨论起来，白羽呲着门牙：“克劳缇娅，我们和颜悦色吗？”
克劳缇娅笑了笑：“可能是既没说什么别的，也没有下马威，所以觉得我们好欺负。”
在联邦海军，和颜悦色和好欺负是同义词，培根将军就是个例子。
“至少这个汉娜倒是随了他父亲的性格，嘴巴挺严的。”罗伊说道。
“我倒希望她能把我们的身份说出来，省的今晚上我们自己动手了。”白羽把腿搁到桌子上，看着这些飞行员开始举荐各舰种的临时指挥官，其中一个少尉说道：“我看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女少将，根本不懂指挥，非要把每个舰种都单独划出来，这有什么用？我们的护卫舰全部加起来，难道能跟一个中队交手吗？不被驱逐舰点名就见鬼了。”
另一个少尉说：“可能是新式战法吧？我们跟其他飞行员的培训方法，也不一样，他们什么都要学的。”
“我看我们就是一群炮灰，他们三个将军才多大岁数，那个女少将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克.隆体吧？我父母都在用，搞得一家人跟三兄妹似的。”一名女少尉缩缩脖子说道，她的话立刻招来一片哄笑。
……
白羽三人同时摇摇头，这群背后非议长官的家伙。
吃过晚饭后，这三个家伙立刻提前睡觉，让奥拉在凌晨两点叫醒他们，奥拉咂咂嘴，对他们明显是钻空子的做法表示了不满：“缺德。”
凌晨2点50分，白羽三人悄悄的离开宿舍，白羽试了一下电梯，果然被封闭了，白羽笑了笑，然后站到宿舍楼下的集合场地。
埃戈吉勒的第四行星，现在是小冰河期，所以晚上还是有点冷的，克劳缇娅看着正在看表的罗伊，一脸坏笑的白羽和几副正在组装榴弹发射器和小口径磁轨连射炮的机械手臂：“镇暴用榴弹发射器！磁轨连射炮！哪来的？”
“白羽饭前找宪兵队借的，宪兵队长好悬没吓哭了。”罗伊笑着说。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克劳缇娅担心的问。
“不过分，伦纳德教官操练我们的时候更狠，凌晨1点，高压.水枪或者电击棍，集合后点名，迟到的处罚，完事后解散睡觉，你以为今天完事了，想蒙头大睡？可他会在凌晨3点或4点再搞一次紧急集合，用催泪瓦斯什么的，然后就直接开始训练了，今天就一次，便宜他们了。”白羽抽了抽鼻子笑着说。
罗伊点点头：“飞行员嘛，时间就是生命，白羽，到点了。”
“奥拉，吹起床号！”白羽喊道。
“哎，作孽呦。”奥拉的机械手臂抬起磁轨连射炮，拉栓上膛，然后对着天空开始射击，长点射中混杂着连射，连射中还能听出来短点射，4支连射炮硬是打出了一个营的步兵对射的错觉，榴弹发射器也开始向宿舍走廊里发射烟雾榴弹，同时，悬浮机械手臂的扩音器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其中还混合着喊杀声、惨叫、帝国万岁和皇帝陛下万岁什么的，知道的是紧急集合，不知道的还以为艾玛帝国已经空降了呢。
飞行员们立刻就醒了，连滚带爬的跑出宿舍，由于走廊里全是呛人的烟雾，所以只能摸索着走，但是很多的人挤在电梯那里，因为电梯不能用了，叫骂声、痛呼声、呼救声甚至是哭喊声，顿时充满了整幢宿舍大楼。
当第一个飞行员冲出烟雾，烟熏火燎的趴在地上咳嗽时，发现三名将军正好整以暇的读着秒表，记录名字。
半个小时后，骚乱平息，所有飞行员都站在楼前的空地上，不过队形再也没有昨天的齐整和肃穆，所有人东倒西歪，有个女飞行员还托着胳膊正在小声抽泣，白羽指了一下那名受伤的飞行员：“克劳缇娅，带她去医院。”
克劳缇娅点点头，把那名女飞行员架走了，白羽背着手说：“好消息，你们还活着，艾玛帝国今天没空看你们的熊样，坏消息，紧急集合的要求是3分钟，凡是迟到的，按照演习规则，自然是阵亡了，既然是阵亡，那就没必要吃早饭了……”
“我抗议！”一名上尉吼道：“你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发动紧急集合！”
“抗议无效，敌人不会客客气气的请你们穿好衣服，洗完脸，抹干净靴子再下楼。”白羽冷冷的说：“如果可能，我还想躺在床上吃早饭呢，可战争就是这样。”
“我们会死的，出了事故怎么办？”又有人喊道。
“死？不要紧，现在死了，还能留个全尸，你们是飞行员，战场上死了连个坟头都没有，至于出事故，你就不用担心了，训练有伤亡指标。”白羽笑着说。
“我要向联邦海军裁判庭控告你，你虐待下级军官，致使……”一名少尉冲出队列，指着白羽吼道，可是话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白羽手里握着枪，看着面前捂着大腿的少尉，激光手枪的光束擦伤了他的大腿：“显然汉娜上尉的话你没听到，最好不要惹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干什么的，我叫白羽，4367年担任维威农分军区，护卫舰中尉舰长，期间击杀海盗护卫舰61艘，驱逐舰8艘，后指挥维威农分军区舰队，全歼血袭者舰队，然后被调往伊纳洛分军区，担任中校突击舰队舰队长，以半支舰队的战力全歼艾玛6支舰队，再后来，犯了点事，不小心打死了两名将军，被关了几年，放出来后从事海盗的营生，最近联邦缺人，我才被请来担任分舰队长。”
罗伊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事实也有虚构，不过效果相当好，地上那名被白羽打伤了大腿的少尉吓的快尿裤子了。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白羽问道，不过没等他们开口：“休息一天，选好的临时指挥官，1000时到我这里报道，受伤的人去医院，其他人解散，对了，还是那句话，你们可以申请调离，我绝不为难，但是剩下的人，只要你们运气够好没有死在我手里，我会让你们跟我一样，甚至超过我，记住，最美好的永远是昨天。”白羽指着自己的少将领章说道。
罗伊看着大家散去，白羽则歪着脑袋问地上那名军官：“小朋友，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少尉爬起来就跑掉了，一点也不像腿上有伤的人，白羽把手枪插回枪套，罗伊撇撇嘴说：“你就不怕兵变？”
“兵变？没事，咱们比他们有经验，不是吗？”白羽笑的格外灿烂。
克劳缇娅已经把那个女伤员送到了医院：“出什么事了？我刚才看到激光枪发射的亮光？”
罗伊说道：“白羽打伤了一名冲她嚷嚷的少尉。”
“啊！”克劳缇娅吓了一跳：“他没事吧？”
白羽冷哼了一声说：“没事，好久没摸枪了，那一枪打歪了，弹道从他腿旁擦过，最多是灼烧伤，回去冷敷一下就行了。”
罗伊点点头补充道：“不过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就不知道了。”
克劳缇娅看了一眼白羽：“白羽，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白羽抬头看着天空的繁星：“讲了点咱们几个的老故事。”
克劳缇娅想了想，笑了起来：“确实够瘆人的，哎，徒手挖血袭者心脏那段你说没说？”
白羽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哦，忘了，下次吧。”
罗伊苦笑了起来，克劳缇娅已经被白羽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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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正在睡回笼觉的白羽就被奥拉叫了起来，是瑞克将军的通讯，瑞克拿着一张清单头疼的问白羽：“一人骨折，16人轻伤，71人申请调离，白羽，你是不是非要把你分舰队的人都赶跑才开心？”
白羽笑了笑：“剩下几个算几个喽，总比死在战场上强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打的是什么仗？”
瑞克无话可说，他承认白羽说的是实话：“我不管了，以后要是再有人投诉你，你自己摆平。”
“哦，知道了，对了，投诉我的人是谁？还在我舰队里吗？”白羽问道。
瑞克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可不能打击报复。”
“不会，我保证不打不骂，让他走人就是了，这种人想法太多，留在舰队里就是祸害，你是希望我现在把他赶回支舰队，还是希望以后战场上，我亲手崩了他？”白羽懒洋洋地问。
瑞克点点头：“回头我把名单给你，不过你要保证不能伤害他们。”
白羽笑了笑：“我保证，轰到你那里就完事了，等下，名单？有多少人？”
“不多，11个。”瑞克看到白羽的表情笑了起来。
“11加71，是82，靠，直接减员十分之一！”白羽吓了一跳。
“心疼了？”瑞克笑着说：“活该。”
“不心疼，不心疼，留下的都是精锐，以后会更少，对了，你是不是给我补充几个？”白羽问道。
“补充？做你的美梦吧，24个小时还没到，一个分舰队就损失十分之一，我怎么跟上面说，要不等艾贝丝回来我问问她？”瑞克气呼呼的说。
“不给拉倒，呃，那个蠢货还没处理完斗殴的事？”白羽问。
瑞克摇摇头：“要不是你们两个有过节，我真以为你们是姐妹俩，她直辖的分舰队，问题更大，伤了2百多人，其中一半住院，还好大部分都是大副、轮机舱什么的岗位。”
“牛逼，哎，你问问艾贝丝，那些人要是她不敢要，给我呗？”白羽笑着说：“我只要舰长、大副和枪炮长，别的不要。”
瑞克想了想：“成吧，我给你问问，哦，她已经知道你在那了，不过我看她倒是挺高兴的，还直说老战友什么的。”
“嘁，我的老战友都被她家的人祸害光了，真有脸说。”白羽生气的说道。
“得了，老校长跟我说了，那都是她家里人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你不是把她全家都……”瑞克用手指划了一下脖子，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白羽咂咂嘴：“老东西真敢说，那可是联邦最高机密。”
瑞克笑了笑：“大家都是老熟人，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瞒我，再说了，五色舰队出去的有一个算一个，什么时候在乎联邦机密了。”
“还不是害怕再给我弄到监狱搞个叛国罪。”白羽干脆不隐瞒了，直话直说。
“哦，罗伊申请的弹药，今天中午起运，下午就到，不过你可悠着点，我听罗伊说你非要用实弹训练。”瑞克岔开话题提醒道。
白羽摆摆手：“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就算不心疼飞行员，我也会心疼战舰的。”
瑞克笑了笑就切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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