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不是她
不熟,好一个不熟。
顾寻谨放下酒杯,起身走到任非晚面前。
任非晚下意识的起身,不曾想被顾寻谨按住肩膀。
顾寻谨的力气极大,一时间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顾先生,难不成是想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任非晚抬头看他。
顾寻谨低着头,想透过她的眼睛将她看透,那双眼睛清澈无比,没有一丝谎言的痕迹。
怎么会有人会生出这么一双眼睛,就是说谎也干干净净的,清澈得像是没有污浊过的泉眼。
“真的忘记了。”顾寻谨似是在和自己说,又像是在和她说。
原来是把她当成慕容雪了。
“顾先生,我不是你的阿言。”任非晚可不喜欢当谁的替身,她就是她。
不是吗?
的确,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
他的阿言,从一开始接近他,都是带着欺骗的。
顾寻谨坐下,漂亮的大手握着任非晚柔软的小手,握得有些紧。
“我不是她,顾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任非晚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他握得实在是紧,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抽出来。
不是她,这个女人当真是忘了个干净。
顾寻谨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
“阿言,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我忘记了呢,你说过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啊。”顾寻谨说着就吻在了任非晚的脖颈处,却在下一秒咬住她的脖颈。
“疼啊,松口。”任非晚推着他,他是狗吧,是狗吧。
见他不松口,任非晚也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力气用得比顾寻谨还要大。
顾寻谨闭上眼睛。
最终还是任非晚先松的口。
“顾寻谨,你个混蛋,松口啊。”任非晚觉得他肯定是疯了,她都将他咬出血来,他还不松口。
顾寻谨咬的时间长,但他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咬下去。
顾寻谨松开口的时候,任非晚也放弃了挣扎。
这个狗男人,还真是狗,咬着她就不松口了。
“狗男人,你放开我。”任非晚也没有伪装了,一个劲的推着他。
“阿言,你躲了三年了。”顾寻谨开口,他以为他能像她一样,和她演戏,和她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可在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他发现,他真的做不到。
她是任非晚的时候,他可以把她当成任非晚,可以忘记他们的从前,重新开始。
可是她用这张脸站在他面前,用这张脸面对着他。
他真就无法忘记从前。
“我说了不是我。”任非晚推着她,她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你找的那个人是慕容雪不是我,你认错了。”任非晚对着他大吼,心爱的男人对着她怀念另外一个女人。
真是可悲,还有些可笑。
那个女人的模样是照着她整容出来的。
明明是原版,却被当成是替身,真就是可笑啊。
慕容雪。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找不到人,怪不得他们都说她死了。
怪不得宫楚樟亲自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她死了。
“慕容雪?呵。”顾寻谨开口,原来死的是慕容雪啊。
他知道那个女人,她和慕言一模一样。
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惊讶,还以为那个女人是慕言的双胞胎姐妹。
“是,我不过是和她像而已。”任非晚没有关于和顾寻谨在一起过的记忆,更加没有失忆过。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就觉得,顾寻谨爱的人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慕容雪。
顾寻谨松开她,盯着她的脸,半响竟是笑出了声来。
他捧着任非晚的脸,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
“我不是她。”任非晚眼里有泪,顾寻谨这副痴情的模样,她多希望是因为她。
顾寻谨突然吻住她,她身上的味道,身体的温度,就连她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他都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不可能认错人。
顾寻谨将她压在沙发上,任非晚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被迫被他吻着。
顾寻谨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口腔里有血腥味漫延出来,任非晚的眼角滑落一滴泪。
啪,任非晚一巴掌甩在了顾寻谨的脸上。
顾寻谨停止了动作,慢慢的松开任非晚,黑眸盯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
他用舌尖抵着被她打的那边侧脸,很疼,但不及胸口的万分之一。
“顾寻谨,你有未婚妻的。我们这样算什么,偷,情吗?”任非晚通红着眼眶,他爱慕容雪,爱任非晚,就是不爱她。
未婚妻,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女人还是他那个宝贝未婚妻任非晚。
“你不配提起她。”顾寻谨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满是恨意。
任非晚心惊,他眼里的恨和她梦里的是一个样的。
任非晚本能的往后退,顾寻谨揽住她的腰,迫使她贴在他的身上。
顾寻谨的呼吸很急促。
“你放开我。”任非晚推着他的肩膀。
顾寻谨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
顾寻谨侧头,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阿言,你说我要放你走吗?”
“我不是她。”任非晚再次重复,他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我知道,我的阿言已经死了,活着的你,已经不是我的阿言了。”顾寻谨比谁都清楚她是谁。
那个天真无邪的阿言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女骗子慕言,是那个用枪抵在他胸口,让他去死的阿言。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你这样只会是对不起你的未婚妻。”任非晚开口。
顾寻谨松开她,在她起身的那一秒将她扛了起来。
下一秒,任非晚被扔进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顾寻谨压了上来。
任非晚伸手拍打着他,顾寻谨直接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脚压着她乱动着的两只脚。
“要是任非晚知道你和我这样,她还会要你吗?”她怒瞪着顾寻谨,他这样等于是背叛了任非晚。
她还真喜欢玩角色扮演。
“非晚,不会知道的。”他不会让她再逃了。
“你这样对得起她吗?”任非晚挣扎着。
他到底是爱着谁?
对得起吗?
顾寻谨看着她的脸,他们是同一个人,何来对得起对不起一说。
“阿言,你躲了三年,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顾寻谨说着就吻了下去。
任非晚根本就挣扎不了,扭动的身体,不过是给他平添了几分乐趣。
顾寻谨的身体很热,她的同样也是。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
糖果的香味混合和汗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任非晚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像是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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