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八次还不够吗
“Boss,你有约会经验吗?”Finn带了一点担忧的问道。
他很清楚,陆谨言没有约会过女人,从来都没有。
面对这种质疑,陆谨言有点恼火,“爷天生就会,还需要经验吗?”
对于这一点,Finn不敢苟同。
一块冰山要变成火球,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Boss,我会随时待命,为你解决难题。希望你能顺利把夫人追回来。”
“她不回来,也得回来。”陆谨言恢复了修罗魔君的常态,语气极为霸道。
他只是给她缓冲的时间,但不会给她选择的权利。
Finn一离开,办公室就变得极为安静,安静的让他难以适应。
这四年来,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在这里,在这片死一般的沉寂中度过的。
自从她出现之后,自从再次品尝过她迷人的芬芳之后,这种寂静就变成了寂寞,犹如万蚁噬心一般让他难受不已。
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他就走了出去。
酒店里。
花晓芃沐浴完之后,就准备睡了。
她好累,累的连脑子都转动不了了。
刚一躺下,就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她吓了一大跳。
“陆……陆谨言,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一天见到他两次,实在超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睡不着,你陪我睡。”他说得简单、直接、干脆、粗暴。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抓住了衣领,今天他要了整整八次,难道还不满足吗?
看到她这副反应,他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去,扔到了床上。
她慌乱的夹紧了腿,“你……你不能进了……疼。”
她很清楚,他会毫不犹豫的霸王硬上弓,她没有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只能哀求他,可怜一下她,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不然她会被活活的做死。
他躺到了旁边,把她拉进怀里,搂了起来,“不要想太美了,我只想睡觉,不想睡你。”
她一口气吁到一半,又打住了。
不对,他怎么能跟她一起睡呢,她是有夫之妇,是别人的老婆,不再是他的老婆了。
“陆谨言,你不能睡在我的房间里,被别人看到,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需要洗吗?”他低哼一声,丈夫睡妻子,天经地义。
“我是伊然,不是花晓芃。”她极为小声的抗议。
“在我这里,你就是花晓芃。”他蛮横而霸道的说。
她无奈地要命,只能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不会接受跟许若宸结婚的建议。
小钧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需要父亲,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真的把我变成一个荡.妇了。”她从被子里发出低微的声音来,胸腔里,被强烈的罪恶感填满了。
他把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里,声音呢哝的传来,带了几分自嘲,“我栽在你这个小荡.妇的手里了。”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她也没有这个本事。
“你不是一直都很嫌弃我吗?我这么差,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毒点,现在还跟别人生了孩子,你不如就真的当我死了。”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苦闷之色,还有一点悲哀,“是嫌弃,你这个讨厌的女人,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留给我的。”
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把所有的情绪也藏在了里面,“你可以把我的户口注销了,这样我们的婚姻就结束了,你再去找一个能让你满意的,门当户对的女人。”
这话似乎把他惹火了,大手一伸,捏住了她的后脑勺,逼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一点位置都没有,是吧?时聪、许若宸都排在我前面!”
“在你心里,我也没有位置呀,我就是一个傀儡。”
一股幽怨从她水汪汪的眸子里渗透出来。
陆谨言的嘴角抽动了下。
她有,她有位置。
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装过任何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有能力闯进了他心里的人,而且牢牢的霸占着,赶都赶不走。
但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霸王尊严,让他说不出来一个动听的字眼。
“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逃走了,也得回来。”
“你不嫌我脏?”她极为小声的吐了两个字。
“我说过,可以既往不咎。”他郑重的、坦然的说。
“只怕会秋后算账。”她撇撇嘴。
他俊朗的浓眉皱了起来,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爷我一言九鼎。”
她有些困惑了。
她一直以为,这四年来,陆谨言一点都没变,还是像从前一样。
但现在,她发现,他其实变了,一种细微的、需要仔细去发掘、去体会的改变。
“我……要睡了。”她把头埋得更深了,像只鸵鸟,想要逃避外面的世界。
他没有再说话,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闭上了眼睛。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蓦然发觉他的胸膛好温暖,从里到外都好像是温暖的,不再像从前一样外热内冷,表面上是暖的,里面却一直在散发着寒气,让她感觉像靠着一块冰山。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陆谨言也睡着了。
这四年来,他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甚至要靠催眠药物来入眠。
这是第一次,他真正的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沉、很舒服。
第二天,花晓芃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她有些惊讶,记得从前,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肯定会消失不见。
现在竟然有“赖床”的习惯了。
她小心翼翼的掰开了他搁在腰间的手臂,想要起身,没想到被一只大手在后面轻轻一拉,又躺了回去。
“别动,再陪我睡一会,很久没睡这么好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还没醒,只是迷迷糊糊的梦呓。
“怎么了,你失眠吗?”她极为小声的问道。
他没有睁眼,只是嘴唇动了下,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她的问题,“做梦,梦到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只有抱着你,我才能安心。”
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似乎担心一松手,她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她的心弦像被拨动一般,颤颤袅袅的,心底翻动起了十二级大地震,仿佛要把从前的一切全部颠覆。
眼前的人真的是陆谨言吗?
真的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不可一世、霸道独裁的大魔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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