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鞍马一族的忧伤
月明星稀，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这个院子里安静而和平的夜，明镜和鞍马浩二坐在亭子中，两个人面前摆着一副将棋，从形式上看，明镜处于弱势。
“伯父，龙马这颗棋子好像不能越过其他棋子呢......”明镜看着鞍马浩二的下法，不禁开口提醒道。
“是吗？连同时觉醒了五感操控这种事情都发生了，龙马越过一颗棋子算什么大事？”说到这里，鞍马浩二的王将棋子直接越过两颗棋子把明镜的飞车棋吃掉了。
明镜眼角挑了挑，这还下个毛线啊！于是，他很直接的弃子投降了：“伯父，我输了。”
“哼！”鞍马浩二冷哼一声，突然感觉自己也挺无聊的，不禁笑了出来。他目光慈祥的看着明镜说道：“你的父亲知道了你现在的成就，一定会很高兴的。”
明镜没有接话，他安安静静的收拾着桌子上的将棋。
鞍马浩二感概一番之后，接着说道：“之前一直没有怎么指导你的幻术，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你觉醒的是最神秘的‘第六感’，现在才知道你是连五感也一起觉醒了。这么说来，你现在的实力最差也应该达到特别上忍级别了。”
“这个...”明镜自己估计了一下，不进入‘天庭’模式的话，他顶多也就是中忍级别的实力。如果算上‘天庭’状态，应该有上忍级别的实力。
看明镜不确定的模样，鞍马浩二不禁开口劝道：“明镜，之前是我会错了意，所以对于你的计划，我是支持的。但现在看来，我当时还是态武断了。明镜，你有潜力也有能力攀上忍者的最高峰，不应该在仕途浪费太多的时间。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实力至上的世界啊！你权力再大，能挡得住一个上忍的刺杀，挡的住两个三个，挡得住十个二十吗？而火影，可以挡住！”
明镜不禁低头沉思了起来，若是没有跟大蛇丸战斗那一场，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鞍马浩二的说辞。可经过蛇叔这么一揍，明镜有些茫然了，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突然间，明镜想到了小南。
如果自己最终还是靠拳头，那么他跟鸣人、长门有什么区别？答应过了女孩子的事情，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更何况，外面那数万灾民无条件的信任他，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也必须走下去！
明镜抬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伯父，我还是想坚持自己的道路！”
“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鞍马浩二皱了皱眉头，语气不禁严肃了几分。
“伯父，我从不认为自己的天赋有多好，这个世界天才太多。我在他们之中算不上最杰出的，我只希望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些不同的声音。”明镜摇了摇头说道，火影世界前期还好。到了疾风传，鸣人和二柱子开挂的速度是一般人能追的上的？君不见前期的十二小强到疾风传也就比路人甲强点。还好，明镜也不是一般人，他是个穿越者。
鞍马浩二摇了摇头说道：“太想当然了，没有实力你觉得有说话的空间吗？你现在所做的，基本上是无用功。”
“实力，不仅仅只是体现在武力上。”明镜失笑，他只好解释道：“更何况，我又不是不会修炼了，只是不在村子里修炼罢了。”
鞍马浩二一愣，他有种感觉，自己似乎被明镜带偏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说道：“没有经历过生死的战斗，怎么能算一个合格的忍者……”
“伯父说的是。”明镜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的短板，只是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
鞍马浩二看明镜这个样子，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想法，时代不同看世界的眼光自然也就不同了。他也不强求什么了，毕竟他不像宇智波富岳那样，接手的是一个强大、完整的宇智波一族。
“对了伯父，有个问题，我想咨询一下您。”明镜这时候突然问道：“您这一代一共多少位族人？包括战死的族人都没有觉醒血继限界，这些前辈都是哪些人的后代？”
“我这一代真正拥有鞍马血统的人是三十五人，其中有十六位是纯三郎、纯武叔叔、纯七叔叔、拓人叔叔、左洋叔叔的后代，加上我的父亲，上一代一共有六人觉醒了血继界限，这个数字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按以往的经验看来，觉醒者的后代更容易觉醒才对。但到了我这一代，只有阿寿机缘巧合的觉醒了，人才的短缺也直接造成了我鞍马一族的威名陨落。”鞍马浩二很是惆怅的说道。
“伯父你没发现吗？前辈们的父辈，都使用了黑膏啊！”明镜叹了口气，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他此时内心的忧伤。
“你的意思是说…黑膏的副作用遗传到了下一代身上？！”鞍马浩二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讶。
“恐怕是的。”明镜苦笑着点了点头，在种花家的时候他被动的了解过，吸食压片有一定的几率造成畸形儿。而鞍马一族上上代的那群大佬们，恐怕在鞍马纯一的带领下人手一包黑膏。没有生出身体畸形的后代要归功于火影世界土著身体素质天生好，结果却影响了鞍马一族最重要的那条遗传基因。
“这……这简直可笑！”鞍马浩二吼道。
“不，他说的是对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明镜和鞍马浩二转头一看，发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鞍马左洋醒来了。但老爷子气色非常差，让人担心他不小心摔一跤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左洋叔叔！”鞍马浩二走过去，扶着瘦骨如柴的鞍马左洋走进了亭子。
“这个孩子说的是对的，”鞍马左洋看了看明镜，然后盯着鞍马浩二说道：“家主当年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想阻止我们的，可惜，我们让他失望了。”
“他是怎么发现的？”明镜有些好奇的问道，就算他本人也只是推测罢了啊！
鞍马左洋嘲讽的笑了笑说道：“家主是五感操控中的嗅觉和听觉，在雨之国的时候，他养了一条流浪狗。两年之后，那条狗的第二代诞生了，家主发现，第二代小狗的嗅觉明显不如第一代。从那一天开始，家主大人就开始饲养猫狗狐狸。到了第五年，家主便阻止我们继续使用黑膏，他想毁掉那里。然后你们知道了，家主大人重伤离世。”
“既然左洋叔叔知道那邪恶之花的祸害，为什么不毁掉它？！”鞍马浩二悲伤的问道。
“因为，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啊！…”鞍马左洋说到这里，双手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庞，有什么是比承认自己懦弱更悲哀的？
“您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明镜叹了口气，看着鞍马左洋问道。他心里有些惆怅，鞍马纯一真的可惜了。
“呵呵…早就被掏空了。”鞍马左洋笑了笑，他看着鞍马浩二说道：“我能再一次见到浩二少爷已经心满意足了。”
“左洋叔叔…”鞍马浩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眼前这个苟延残喘的老人，在二战时期也是名动一方的幻术高手啊！
明镜拍了拍鞍马左洋的枯草一般的手说道：“老爷子，您得扛住啊！现在你还不能撒手不管，鞍马一族正在关键时刻，我们需要你！”
“呵…或许拓人还能帮你们一点忙，我……怕是不行了。”鞍马左洋苦笑着摇了摇头。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所以在此之前，您可得扛住了啊！”明镜盯着鞍马左洋浑浊的眼睛认真说道。
鞍马左洋想伸手拍了拍明镜的肩膀，然而就算是这个动作他都做的非常艰难。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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