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来如此

奥哦，我总算明白啦！我也说，答个礼至于全跑来吗？我觉的事情有点严重，就只好对不住小猪猪啦！我边脱我心爱的老西服，边换上我那四季不变的工衣，吆喝了一下，就全走了，直到坐上文广那破五菱面包车驶上国道，我才长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拨通朱胜利的电话，那小子高兴的就一个劲催我快来，等我讲明白事情的原委，而且我们七人都不能到的时候，小猪猪是破口大骂，而且我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响再就没动静了，我估计是朱胜利摔手机啦。

        我周围这六个宝，一看我脸红一阵，白一阵，都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都背过脸在偷笑呢！我这郁闷啊！没办法，既然上了贼船就得干哇！一路上我再次详细的问了文家，毛眼的各种情况，渐渐的我心里有点眉目了。

        中午都没吃饭，一直赶路等到下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我在众人的围拥下来到出事地点。因为出事，安全整顿，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别的人。我眯着眼，看着地形和塌陷区被挖开的巷道，在不停的步量，嘴里叼着一根烟，也始终没点。那六个祸害，知道我在办正事，就没上来打搅，都坐在土坑边抽闷烟。我边绕着巨坑边慢慢的踱步，边慢慢的背诵，小时候姥爷强迫我背的东西，虽然我不懂，但早背的滚瓜烂熟，（没办法，只要我能背会，那姥爷得奖赏是大大滴，小时候我家又穷又没余粮，那见了好吃的，眼睛都冒绿光。可姥爷总能在我表现好的时候变戏法般的拿出，诸如，水果糖啦，绿豆糕啦，芝麻饼啦等的好吃的。

        这种转变是在一年过年初二，姥爷七个子女及媳妇，女婿，21个孙子，外甥在一起聚餐时转变的，因为淘气在我抢两姨姐姐刘影的鸡腿时，姥爷无意间看到我的手掌，便把我拉到屋外仔细端详我的两只手，尤其是手心，看到姥爷脸上渐现的怪异笑容，把我吓得直往回抽手，我以为因为我抢鸡腿，姥爷要打我的手。

        没想到，姥爷看完我的手后，放开我，神经似的哈哈大笑，大冬天的，我还以为姥爷疯啦，吓得一转身逃回正房，继续我的抢吃大战。可今天以后我就苦逼了，这之后，我被爸妈一有空就得向姥爷报道，学他那谁都不懂的玩意，幸好还有点好吃的能弥补我那幼小的心灵。就这还把我的，姑舅，两姨们给羡慕的要死，可摄于姥爷的权威没人敢反对。我会的姥爷就不厌其烦的让我演示，熟练，不会的就让我先硬背下来。可有一条，那就是不许有文字记录，那是时代局限，也是他的条规吧，那时候这玩意是迷信，反应上去可就是大事，拉纲上线就是政治问题了。

        到现在我也逐渐明白我许多背下来的东西的含义，许多不懂得在念大学时我还偷偷的请教了不同的导师，看到导师们怪异的神情，我也只能撒谎道：这是本人的业余爱好妈的，老子今年21岁就学了18年啦，能业余吗？我现在也明白一点，那就是我的手纹的确与众不同，是两手都是通贯纹呀，那是通天地，分浊清，明阴阳的极品手相啊！）

        我嘴里喃喃道：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又随手翻出八枚金黄的乾隆通宝，轻轻抛在脚下，居然是七枚满文，一枚正面。我又背到，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猪，离为鸡，兑为羊。出事那天晴天响雷，我让属龙的毛眼站了过来，出事的巷道有水为地，我让属猪的银候，下到出事的巷道里（巷道已被大揭盖露天）。

        我拿着那唯一正面的铜钱，给毛眼一枚，给银候一枚。脑海中大致算了下甘肃在我们现在所处地的方向。便吩咐毛眼，银候随我喊到三时把手里的铜钱尽全力向我们所在地的西南方向抛。然后我命众人找到抛出的三枚通宝，站着不动，然后我划了三枚通宝地点的连线。一个巨大的三角出现啦！我就让毛眼，文家找到出事巷道的尽头。我下去后，也没细看，只是把眼缓缓闭上，在体会！我这套装神弄鬼，把那六个祸害给唬的一愣一愣，是言听计从，大气不敢出，崇拜的差点就跪下！

        嘿嘿！我明白甘肃老二死的绝对心有不甘，所以他的魂魄肯定会残留一丝在此徘徊，这时我的西南方向有点凉风吹来，我便睁开眼看了看，就指挥众人在巷道尽头的西南方向向铜钱围成的三角中心挖。

        这一通折腾，天就黑下来了，我就让文广把五菱车开过来打开车灯继续干，大约掏出有二十几米远，毛眼出来说找到了，我下去一看，叹了口气，就吩咐大家别动啦，一面给甘肃老爹打电话，一面给黄金办，派出所打电话。大约四小时后，派出所，黄金办的人连夜来了，第二天下午甘肃老爹包的黑车也到了，经过各方协商，最后甘肃老爹在等了几天后，开了死亡证明，拉了小儿子的骨灰回去啦。在临走时，老爹兑现诺言，颤抖的掏出六万要给我，我却拒绝了，把那六个货急的就差上来抢啦，被我瞪了几眼都退回去了，甘肃老爹扑通就给我跪下啦，我赶紧扶起，老人最后千恩万谢的走啦。那几个货一看老人走了就都围上来，象要吃了我似的说：为何不拿钱。不都说好的嘛。我嘿嘿一笑道，咱们有的是钱。把铜钱都给我，众人把我撒在地上办完事，就偷拿走的八枚铜钱都交了出来，我一哼道：还有呢？这傻文家和铁铁赌咒发誓说没啦。还是四虎机灵。说道：文家，毛眼，你两把那四个铁片也给老大吧。我微微一点头，这两货才把四神供钱给我拿出来。（哼，和老子混，都还嫩的哩，）

        然后我洋洋得意的说道：你们六个选一个代表和老大我去趟北津，等回来，我保证你们一人能娶一个媳妇后还有余钱。这下六个家伙明白啦，可为争去北津的名额差点打起来，我一看这混乱场面，只好制止道：别他妈吵了，我点名，这一下大伙都安静下来。我说，还是银候跟我走吧！你们剩下的该干啥干啥！把个银候高兴的差点上来亲我一口，吓得我赶快躲开这货的臭嘴，大家是哄然大笑，几天来的紧张，疲惫一扫而空。

        于是银候收拾了一下，文广把我们送到城里的武家大院，临走时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别被坏人骗了，要多要钱，他娶媳妇还农贷全指望我啦。这要不是银候撵他走，还不知磨叽到何时？

        我一回来，把银候安顿下来，就赶紧往单位跑，真邪乎，远远看到高董事长站在大门口，我吓得刚转身溜（嘴里还念叨着：没看见，没看见），就听见高董叫我的名字：张九容，你过来。

        这真是怕啥来啥，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回来了。一脸傻笑的道：高董好啊，我出去买金洗剂，可价格高，我回来想请示一下连主任。（嘿嘿，俺现在是练得皮糙肉厚，谎话张口就来！）高董却一摆手道：别来这套，你几天没来，经常如何，我很清楚。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也没脸红，只是暗骂道：老狐狸，这绝对有事求老子。

        然后我就挺着小胸脯跟着高董进了他那豪华的行宫。

        这一进办公室，这高董的架子就下来了，赶快说，九啊，你快座，小叶你给小九倒杯水，出去吧，小叶名叫叶迎春，那是高董的大秘书，平时傲的很，这一看让她给我这蓝领机修倒水，这委屈的呀！皱着眉，努着嘴，沉着脸，给倒了一杯凉水，掉头就走。嘿嘿是不是哭去啦，这个虚荣的娘们，成不了大事滴，嘴角的法令纹就是克夫之相，妈的你躲老子，老子还躲你呢！可那是连主任的小姨子，我只好忍忍吧！我正暗自八卦着。就见高董，走过啦，挨着我坐下来，把我吓得往左挪了挪，还不好意思多挪，心理暗道，这他妈是有几件大事呀!至于这样吗？这时高董也意识到太热情啦！尴尬的笑了笑到：小九啊。我赶紧纠正道：高厂长你就叫我小张吧！我们单位的老员工都叫他高厂长，新员工叫他高董，那是有区别的，高厂长亲切嘛！我就也这样叫以示亲切。

        高董一摆手道：好吧，小张我就开门见山的和你说吧！你是明白人，我说说情况，你自己定夺！我一看来真的啦，也就一本正经起来，慢慢吞吞的道：高厂长，你别见外，就直说吧！高董点点头道，好吧！一，是咱你们单位的占地问题，听说，你和武银村的村长打的火热，你就给递递话传，传针引线，给我联络联络感情，这事一旦谈成！你不是整天往外地跑，爱古董吗！你可以随时随地走，不用请假，工资，奖金，福利一样不少。二，你有文化又专业，我想派你，和程东，连主任去趟日本学习学习，但回来必须把咱们的设备改进好，送料步进七改为六。三，你要是前两项办好了，我亲自给你介绍对象，你看上哪个我就给你介绍哪个！

        啊哦，我的天全是利好消息啊！我按着高兴的快跳起来的腿，故作沉稳的说：高厂长，您高看我啦，我是那根葱呀！这咱单位两千多号人，是人才济济呀！论资排辈轮不上我吧！高董那老狐狸一看就知道我是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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