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波折·下
俗话说得好物极必反，极其幸运的击败一众对手得以和御主接触的alter就是最佳验证。车载导航规划出的路线完全走不通，真不知道这个城市为什么有那么多路和房子要修，玛修只能偏离导航路线，兜兜转转车子开到上东城区某处街道。
咻——，类似烟花升空的轰鸣音从侧面传来，危机感让玛修先是加速然后漂移侧停，拿上包装好的礼物，切换铠装砸破挡风玻璃跃出驾驶座。alter踹开车门，用旗帜挑飞袭来的弹药，爆炸在空中响起。
“两个女孩？”红头罩讶异的看着玛修和alter，他根据地址推算到企鹅人设计的伏击位置，才特意来这里搞一波反围击，那车子明明是企鹅人的，为什么会下来两个衣着奇特女孩。
“如果没有合理解释……不，你现在给我去死吧！这一路上我已经受够了！”alter挥剑劈向红头罩。
“哈？”红头罩一头雾水，但不妨碍他判断对方的棘手程度。看上去娇小可爱却力气惊人，剑法凌厉行动敏捷，如果挨上一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关键武器本身还极其锋利，触碰到目标会燃起火焰自己的爱枪和短刀格挡没几下就宣布报废，徒手的情况下对自己极其不利。
玛修安置完礼物紧急回复立香的信息后，介入战斗。她先用盾牌格挡住alter的剑，然后将红头罩踢出战斗范围，再拖延住失去理智的alter。“alter小姐，请停手，不然被遣返的话，就不能和前辈见面了。时间还来得及，前辈说会一直等着我们，请冷静一点。”
“唔。”alter咬紧牙关，挣扎一番说“除非你同意我召唤法夫纳赶路，再帮我把目击到的所有人都搞失忆。”
“不可以。这是严令禁止事项，那种大规模的魔术，仅凭我的魔力不可能做到。”玛修严肃的表示拒绝。
“那我还是把这小子干掉好了，都是他的错，害我不能参加立香的宴会。而且他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至少要把他打到失忆。”alter怒视着红头罩，握紧手中的长剑发起突袭。
“呸，咳。”从地上爬起的红头罩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他具现出大种姓之刃架住剑锋。对方满身谜团，两个人都武艺不俗，战斗对自己不利。其中一个人很好说话，不如试着讲和，搞清楚对方的情报。“作为刚才误伤你们的补偿，我可以开车送你们。”
“真的么？”红头罩的话让玛修喜出望外。
剑上缠绕的火焰被对方的刀吞噬，“这对刀……，破魔武器吗？啧，看来你也不是普通人啊。”alter收剑后撤。
“不打不相识，刚才的袭击是我判断失误。不过，你们下手还真够狠的。”为了招架攻击，杰森的手臂现在还在发麻，被踢中的胸口隐隐作痛，肋骨没断也逃不了骨裂。
“抱歉，一时情急就……。我是隶属迦勒底的职员玛修·基列莱特，这位是隶属迦勒底的英灵。目前停职休假中。请问您是？”对方的破魔武器证明他和魔术界有联系，可以向他亮明魔术师的身份，同时也要确认他是否隶属敌对势力。
“我是红头罩。迦勒底是什么？”那个名字还有组织名称，这两个女孩果然和自己新妹妹有关系。
玛修惊讶的看着他“唉？你不知道吗？你既然能使用魔术礼装，不可能不知道魔术。只要和魔术侧有交集不可能不知道迦勒底。”
红头罩亮出手上的刀“教我用它的人是个只会苦修的老家伙，她的部落长期隐居，现在已经灭族了。我以前是认识几个玩魔法的人，但是他们可没提过魔术界这玩意儿。”
玛修略微思索“可能你的老师来自古老的隐匿世家并没有加入协会。魔术协会有隐匿原则，你的朋友应该是避免泄密才没有透露。”
“你们就不怕泄密吗？”这个叫玛修的女孩脸上写满了‘好骗’两个字，和自己那个妹妹一样，完全不适合这里。
“红头罩先生拥有魔术资质可以使用礼装，并不算保密范围。而且我没有从您那里感知到恶意。”玛修看着他笑容烂漫。
“没有恶意？刚才那一发炮弹，你们都忘了吗？”他故作凶恶进行警告。
“我相信一定事出有因，可请您告诉我吗？”玛修用信赖的眼神看着他。
“那边的英灵小姐又要拿剑捅过来了。我先送你们去目的地。”红头罩转身避开她的视线，“跟上，我的车在那边。”
玛修和alter互相对视，一同解除武装拿上礼物。看到两人坐好，红头罩启动车子，“你们准备去哪？”
“请送我们到布里斯托尔。”
“没问题。”红头罩开始分析，她们果然和自己的妹妹认识，这个位置离韦恩宅相当近，没有提供具体位置是不想暴露据点吗？要再打探一些情报“路上还要点时间，正好我们彼此都有疑问不如情报交换。交替提问，互不相欠，怎么样？”
玛修略微思索“好的。”
红头罩：“很好。那么女士优先。”
玛修：“请问你为什么袭击我们？”
红头罩：“你们开着我仇家的车，对方今天布置陷阱要干掉我，我只是先下手为强。你们的车哪里来的？”
玛修：“在某个小巷我们遇到一伙武装分子，对方的头目发起攻击把我们的司机吓跑了。alter小姐把对方打败，领头人就把车给我们做补偿。”
alter：“那只企鹅一定是故意的，便宜他了。就不应该放他一马。哥谭警局合作的医院在哪？走之前我要给那家伙一个教训。”
红头罩陷入可疑的沉默“……所以你们打断企鹅人的交易，殴打他和他的手下，最后还报警了？”
玛修一脸正气认真的说“当然，遵守法律是非常重要的。”
车身偏移了一下，“噗哈哈，这笑话我能笑一年。企鹅人这辈子都不会这么丢脸了。干得漂亮。”红头罩先是爆笑，而后状似随意的开口“你们这些魔法师到哥谭有什么目的？看在这个笑话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们一把。”
玛修语气谦和，态度却异常坚定：“我们是到这里上学，见朋友。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会在普通人面前引起麻烦，至于魔术界……”
alter嗤笑：“那不是你能应付的。那对双刃还欠点火候。”
“只是个建议。哥谭的势力可不简单，有个本地人帮忙不好吗？哪怕你们有特殊能力也不好混，b……蝙蝠侠可不欢迎外地人到哥谭闹事，特别是特殊能力者。”想到那个名字，杰森心情瞬间变差。
玛修敏锐的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提高警惕：“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红头罩用后视镜扫了一眼玛修：“别紧张。干我们这行的和蝙蝠侠不对付。如果你们遇到麻烦就到冰山餐厅，那是我的地盘。”
alter嫌弃的说道：“你在撒谎吗？我们打听到你只管上东城的街区，什么时候还接管了冰山餐厅？那明明是死企鹅的地盘。”
“我还不至于骗小孩儿。餐厅是我昨天入手的，不然那只死企鹅也不会雇人袭击我。”
“可恶，那个小混混竟然骗我”alter怒火中烧“正好，稍后去警局的时候一起教训他们。”
“那个餐厅现在是您名下的吗？”玛修一脸震惊，立刻道歉“傍晚的时候，我们给您的店里添了麻烦，非常抱歉。我们还拿了两瓶酒，请问怎么结算。”
“贾斯汀说的闹事人是你们？”这下连红头罩都感到讶异，没想到最离谱的事情反而是真的。既然如此看在那群废物阴差阳错搞出一场好戏的份上就把他们打到四分之三死好了，反正接下来的计划不需要他们。
玛修低着头异常愧疚“真的非常抱歉。”
“无所谓，那东西你们就收下吧。就当是情报费，我对你们口中的魔术界很感兴趣。”
“很上道嘛，小子！反正今晚我要去找他们的麻烦，要不要顺便帮你彻底解决他们，一了百了，绝对不留痕迹。”平静下来的alter看待红头罩越发顺眼。
“今晚就算了。企鹅人进警局，一定会吸引蝙蝠侠的注意，那家伙不好糊弄。不想暴露身份在哥谭待下去最好注意点。你们到地方了，下车吧。”红头罩停稳车子，玛修和alter拿着东西下车，他从车窗把一张精美的卡片递给玛修“我的联系方式。关于魔术界的资料通过这个发给我。如果想通了，需要帮忙也可以联系这个。”
玛修双手接过，露出笑容“非常感谢。红头罩先生果然是个好人呢！”
“你的判断还真是有问题。”头盔下红头罩自嘲的笑笑‘还真是天真，等你发现卡片里的定位芯片就不会这么想了。自己的妹妹和她的朋友肯定不简单，不知道老蝙蝠有没有资料。至少大蓝鸟和小红鸟肯定不清楚，不然肯定会透露一些情报，总之先调查一番，这局是我领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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