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家人的礼物
布鲁斯和玛修进入大厅时刚好一曲终了，立香正牵着面颊通红走路同手同脚的alter向沙发走去。
舞曲中途才回到家的卡斯、斯蒂芬和芭芭拉刚才就坐在那里默默欣赏两人的舞姿，直到曲终才站起来吹哨鼓掌送上喝彩。
女孩子们的感情交流总是轻松又愉快，简单自我介绍加上几句夸赞，几个人就迅速熟络起来，开始针对各种女性话题进行讨论，从衣着妆容到饮食口味，从双方的熟人立香到工作学习中的遇到的奇葩搭讪。
被女孩子们无视、晾在一边的老父亲和不知何时出现的提姆四目相对，考虑到时间和家庭聚会计划，提姆硬着头皮开口：“各位美丽的小姐，别忘了我们的计划好吗？”
“啊！差点忘了我们还准备了额外的简易家庭聚会正式欢迎立香。玛修和alter要一起参加么？结束后留宿，我们可以睡在一个房间开女子卧谈会，明天再一起逛街买东西，新房子需要的东西肯定不少，刚好有现成的劳动力。”斯蒂芬指着提姆坏笑。
一直处于死机状态的alter听到‘睡在一个房间’这种关键词，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好不容易意识回笼，准备故作矜持答应下来却被玛修打断。
顶着alter冒着火光的热烈视线，玛修满脸遗憾，忍痛出言拒绝“非常抱歉，我们现在就要告辞了。alter小姐要赶早晨的班机离开。我的监护人的亲戚明天要来迦、我住的地方考察，今晚不便打扰。”羞涩的微笑在唇边绽放“不过随时欢迎你们来找我，和大家一起逛街什么的我非常期待。”
“这么……好吧，时间确实有点晚了。”斯蒂芬瞟了一眼大厅的钟表，因为计划泡汤表情略显沮丧。
“需要送你们吗？”虽然知道两人身手不凡，芭芭拉还是忍不住担心，毕竟晚上的哥谭可不太安全。行动派的卡斯已经穿上外衣拿上钥匙，随时可以护送新朋友离开。
“不用担心，我们有雇佣司机。而且住的位置紧邻韦恩庄园西侧边界，很快就可以抵达。今晚打扰各位了。”
玛修紧紧拉住一步三回头的alter礼貌的和众人告别。两人乘坐魔偶驾驶的出自达·芬奇之手的改装车离开。
目送车子驶离的立香看到一辆眼熟的跑车和迦勒底的车子在韦恩门外擦肩而过，跑车在主宅门口停稳，一身休闲装的迪克走下车笑着和立香打招呼。
“迪克？你不是回布鲁德海文加班了吗？”
“半路上接到消息加班取消，所以我们就中途返回了，只不过我绕路办点事情，所以没和小芭她们一起回来。你呢？怎么一个人在门外？”迪克边说话边为立香推门进入屋内。
“我来送朋友离开，就是刚刚和你擦肩而过的那台车子……”
砰——，啪——
“……顺便等待布鲁斯他们准备好给我展示惊喜。”立香的回答被拉花炸开的声响遮盖，大量彩带亮片飘下。
“欢迎回家！立香。”x7
芭芭拉：“迪克？”
斯蒂芬：“为什么是你先推门进来的！重来，这次一定我要命中立香！”
提姆：“……噗。咳，虽然和预计效果不太一样，但是也没关系。”
达米安：“啧，竟然失手了。不过你这幅样子也还不错，格雷森。”
布鲁斯：“立香，我们很高兴你能加入这个家。”
温柔微笑的芭芭拉正在帮狼狈的迪克清理亮片，热情开朗的斯蒂芬和锋芒内敛的卡斯一左一右架着立香的胳膊，温和的提姆正在不时偷笑，桀骜的达米安正拿着多余的礼炮跃跃欲试，布鲁斯和蔼的看着孩子们，慈祥的阿福拿着录像机留下这珍贵的欢乐的家庭回忆。
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在两位大家长不赞同的目光下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聚会重点是把精心准备的礼物给立香。
阿福给了立香小甜饼点餐卡券，让这位管家妥协每日甜饼摄入可不容易。
布鲁斯准备的是精美的全套天然宝石首饰，良好的品质让立香忍不住想要进行魔术改造，毕竟好的魔术用宝石可是难得一见啊！
迪克带来各种香水，全是小作坊私人定制，无一例外都是他精心选择，可以满足各种香型需要。
提姆则是他自己设计改装的一系列电子产品，从手机到电脑一应俱全，使用效果绝佳。
芭芭拉的礼物是全套个人安保防护用品，外观隐蔽功能强大。包括定位耳环、报警器手链、香水瓶防狼喷雾、口红电击器、防毒过滤口罩、发胶喷瓶氧气罐……各种物品堪比特工装备，真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警局局长之女。
斯蒂芬和卡斯合送了特产大礼包，是两个人搜集到的c国各地特产，从吃的到工艺品到明信片应有尽有，充分缓解立香思乡之情。
达米安出人意料的准备了蝙蝠侠周边——高仿的全新蝙蝠镖，毕竟网上正版（存疑）的蝙蝠镖都是破损使用过得，男孩子果然都会崇拜超级英雄。这个家从迪克和达米安都是蝙蝠侠粉丝，虽然布鲁斯口口声声讨厌蝙蝠侠，但是从他资助正义联盟和蝙蝠侠活动来看，一定是口是心非。为了增进家人感情，立香默默下定决心加入蝙蝠侠后援会（如果有的话）。
聚会结束，大家返回房间休息。见到久别的挚友和学妹，收到家人爱的礼物，明明是疲惫的一天，立香却毫无睡意。
“立香，你睡了吗？能不能开下门。”
“稍等，迪克。”
这么晚了，他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交待了吗？立香打开房门，看到迪克拿着一个纸袋站在她的门外。
“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迪克把纸袋递给她，立香接过后打开。纸袋中是一盆橙红色肉嘟嘟茁壮成长的多肉。
“是你买的吗？”真看不出来迪克竟然会喜欢盆栽，立香有些不可思议。
迪克神秘的说“这是杰森给你的礼物，他亲手栽种培养的。”
“杰森他回家了？”立香有点激动，本来聚会时他一直没出现还让立香有点沮丧，如果能现在见面也不错。杰森也一直不露面，礼物就不能送出。家里保留的他的照片不多，家族画像上也没有他，除了迪克所有人都很少主动谈起杰森，这让立香非常好奇。
“没有。是我晚上绕道去杰森的房子和他见了一面。”害怕立香失望迪克为杰森解释“他因为事业问题和布鲁斯不合，两个人甚至会打架，所以一直不愿意回家，绝不是因为讨厌你。”
立香：“那么你能带我和他见一面吗？我准备的礼物还没有给他。”
害怕打击立香积极性迪克努力寻找借口“这个……，杰森最近工作有点忙很少回住处，不太方便和你见面好好聊聊。等过一段时间，或者我帮你转交怎么样？”
“杰森到底做什么工作的？布鲁斯竟然那么反对。”神秘的杰森充分触发立香的好奇心。
迪克瞬间卡壳，好一会才组织好语言开口“杰森他离……离家出走后被骗打过黑工，布鲁斯对他有点不放心。偏偏他不愿意回家而是和朋友一起自主创业开洗衣店，他做生意的手法不太好，和布鲁斯经常爆发争吵，所以杰森不想回家暂时也不想和家里人有联系。”
为了维护杰森在立香心中的形象暂时就这么说，总不能坦白告诉她杰森目前混黑，干的都是违法乱纪的活，而且韦恩家的杰森·陶德就是红头罩这一点还是个秘密。反正小翅膀和罗伊名下确实有家洗衣店还在，只不过暂时停业而已。
“原来如此。”立香汇总目前已知的关于杰森的信息，在心中描绘出大致形象。二哥是个独立自主略带叛逆的人，有一家经营不善的店铺，爱好看书种花，从家里留下的照片来看，自己的二哥小时候又瘦又小，少年时期离家出走还被骗去打工一定受了不少苦，现在一定是个纤细的文艺青年形象吧。
“对了迪克，这盆花要怎么养？我只协助过朋友养花，自己动手养多肉还是第一次。”
“……”这就触及到迪克的盲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养花。
立香秒懂迪克的意思，掏出手机拍照检索。多肉品种的叫塔洛克，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品种，不过要养出这么好看的颜色需要精心培育，花语的话……，立香脸上浮起笑容‘自己的二哥果然是个细心温柔的好人啊。’
“迪克，稍等一下。”她返回房间放好盆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书稿交给他，“请把这个转交给杰森，告诉他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
谢天谢地她没有讨厌杰森的礼物，“没有问题！晚安啦，立香。”
……………时间转到迪克夜巡结束…………
迪克轻巧的落在杰森安全屋的阳台，娴熟地撬开门锁，明明提姆说过杰森已经回家，然而屋内一片漆黑，他熟门熟路走向玄关准备开灯。
“不许动——，我说过别随便来打扰我。迪基鸟。“杰森举起爱枪抵着迪克的后脑勺
“晚上好啊，小翅膀。我有重要信息告诉你，非常重要。”
杰森审视着迪克严肃的表情，慢慢放下枪打开灯转身回到沙发上包扎固定伤口，“今晚我心情不错，长话短说！”
“你被袭击了？”迪克原本只是故作严肃想要找借口和弟弟沟通，现在却是真情实感的关心担忧。
想到那两个有趣的女魔术师，还有自己发现的隐情，杰森露出古怪的笑容，云淡风轻的说“一点小误会。”
“好吧。”迪克无奈的接受这个答案，毕竟他们一家人从老到少都喜欢隐瞒保留一点小秘密，连自己也不例外。“这个给你”迪克把斯蒂芬的录音器抛给包扎完的杰森。
“什么玩意？”杰森扫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挑眉看着他。
“我们听说企鹅人和你今天会有点小矛盾，就到冰山餐厅去搞情报，然后发现一点和你有关的收获。”迪克低头整理自己的制服，躲过和杰森的目光。
看上去是害怕蝙蝠家干涉杰森事业的行为惹他不快，所以才低头逃避他的怒视，实则偷偷打开装在制服上的隐藏摄像机。
“你们？小红鸟就是个告状精。别以为我没发现他在这附近动的手脚，如果不是我也有需要，呵……”杰森一脸不屑打开录音。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那群废物的话还真是……随着录音的播放，杰森脸色越来越黑握着水杯的手青筋暴起不断用力。一直以来都被好好爱护的杯子今天在主人手下寿终正寝化为碎片。他怒极反笑“还真是送上门的证据。本来还在烦恼要一个个揪出那些垃圾有点麻烦，现在真是省了不少事。”
“哈哈，咳。小翅膀冷静，噗，冷静。”迪克浑身颤抖拼命忍笑，为了防止被杰森发现异常他见好就收关闭摄像头。
杰森强做镇定咬牙切齿的说：“就这些？我想起来还有事要办，你快滚吧！”
迪克清清嗓子正色道：“不止这些。还有个好消息企鹅人他被人……”一直密切关注杰森反应的迪克停止话语，杰森的的表情异常平淡，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要知道企鹅人的情报和下落关乎他的事业发展，他这幅样子……“你知道企鹅人的现况！？”
企鹅人和他的手下遭到袭击然后被报警抓走，这不可能是杰森的手笔。偏偏他今天晚上有段时间去向不明还带着伤回来，杰森的身手他再了解不过了，能有实力打伤他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芭芭拉和提姆整晚都在监控哥谭的异动，那些老熟人一切正常，所以杰森的伤。
迪克表情严肃“你见过袭击企鹅人的人，还和对方交过手。”
“是又如何？你要学老头子一样对我逼供么？”杰森眼神锐利直视迪克，原本两人间默契融洽的气氛陡然转变。
迪克试图挽回一下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布鲁斯他只是担心你的想法和行为会让你和哥谭受伤……，他，好吧，我们先不谈他。”杰森危险的眼神让迪克放缓语气回归主题避免发生争斗“那个新人，他的能力很强，b……我们需要了解对方的目的，防止他对哥谭不利。”
杰森收起敌意，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含糊回答“唔，情报我不会透露。反正那个新人目的肯定不是危害哥谭。”
“什么意思？”杰森的反应让迪克有点摸不着头脑。
“呵呵，你们自己猜去吧！快滚，我还要收拾垃圾。”
迪克深知自己的家人有多固执，从他们口中撬出情报又有多困难，看来只能明天从企鹅人那里打听情况了。还有最后一件事，也是最关键的“今天晚上家里全体聚会，正式庆祝立香加入。那孩子给所有家人都准备了礼物，她很想见你一面亲手送给你。”
“是吗？我可不想见她，更不想回哪个地方。我可装不来善良可亲好哥哥的样子，礼物她想送就让你转交。”杰森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迪克不赞同的看着他：“杰伊，立香是个好孩子！礼物是她特意打听过你的喜好才挑选出来的。”
“很好。这是回礼。”杰森走向阳台状似随意地拿起一盆橙红色的多肉塞给迪克，还不等他反应就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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