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易川和易枫也同样守在外面,易川探着头八卦的看了一眼哭着跑走的钟离影,又看了看景婼。
“你怎么还受伤了?以后还是小心点,本来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看起来身手也就这样吧。”
易川撇撇嘴说道,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之色。
"哼!"
听见易川的话,景婼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看着易川冷哼了一声。
“那自然是没有你的温婉,有本事才进宫了一次,就爬到了太子身边。”
易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急得跳脚。
“你这个男人活在说什么?温婉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成天舞枪弄棒的?”
"行了!不要吵架了!"看着两人又开始争吵起来,易枫顿时就制止了两人。
易枫从袖子里拿出一瓶伤药,扔给了在角落里的景婼,说道:"喏,把它涂抹在伤口上,等到伤口愈合之后,就不会留疤了。"
"谢谢你啊。"景婼看着手中的伤药,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看着易枫的眼中带着一抹尴尬,然后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易枫的脸。
"你客气啥,都是朋友嘛。"易枫的语气有些随意,不过却是非常自然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让景婼和易川不由得愣了一下。
易川大跨步的走到了景婼的身边,伸长了脖子,看清楚了是什么药之后,回过头大声嚷嚷的说着:“你这个小气鬼,这药你自己的宝贝的不得了,我不比她认识你认识的时间长多了,也没见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把这个药给我用过,上一次我上的那么严重,你小子都没有拿出来给我。”
"那是因为上一次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你那么皮糙肉厚的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再说了,你那伤口根本就不用药。"
易枫有些无奈的看着易川,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我那伤的都可见到骨头了!”
易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墙上,闭上眼睛说着:“所以我说没有什么必要了,还不如当初让三王妃把你的胳膊砍了算了。”
"你!你这个混蛋,老子跟你拼了!"
易川一听这话顿时怒了,撸起袖子就冲了上来。
"哎呀!"
"哎哟!"
"砰砰砰!"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易川嘴里面发出阵阵杀猪般的惨叫。
"你......"
"你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跟个姑娘抢东西。"易枫有些嫌弃的看着易川,然后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
"哼!"
易川气得鼻孔都冒烟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易枫,这才一瘸一拐的靠在另一边。
这三个人才平静了一小会儿,结果没有过多长时间陈勤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玉堂楼门前,景婼才刚刚处理好了伤口,看见来人有一点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
陈勤本来兴奋的想要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一旁的易川易枫愣住了,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个东西我不太方便说,而且人多眼杂,万一要是有人路过的话,也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然换一个地方说话吧。”
陈勤有些担忧的说着,看了一眼周围,生怕被人发现。
景婼和陈勤离开玉堂楼之后,易川才凑上来看了看易枫,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景婼的背影。
易川摸了摸下巴,一副发现了什么八卦的样子,惊讶的说着:“我记得这个男的不是和另一个小景璃是老相好来着吗?他们两个该不会瞒着那一个小丫头在这偷偷好上了吧。”
易枫一脚踹在了易川的屁股上,咬牙切齿的说着:“少在这里放狗屁,不会说话的话,以后就少说话。”
"喂!小枫枫,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能够随意动手呢!"易川揉着自己的屁股,一副痛苦的表情说道。
"哼!"
易枫不屑的看了易川一眼,不再搭理易川,他转过头看向了二人离去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
另一边的两个人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陈勤左顾右盼的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从怀中拿出一颗小小的药草。
拿出药草之后,陈勤有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一双大手都在颤抖。
景婼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仅仅只是一颗小小的药草而已。有什么可值得激动的?
再者说,什么珍贵稀有的药材永安堂里面没有?
就算是珍惜难得一见的珍品也不是没有见过。
看到景婼疑惑的目光,陈勤有些慌乱的收敛起自己内心的激动,然后淡淡的笑了笑。
“自从景璃跟我说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在观察着将军府这段时间来往的人,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在几个月当中就总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人会过来,来了之后又很快的就走,而且总是神神秘秘的,整个将军府当中,好像所有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印象。”
陈勤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说完之后回过了神又继续说着:“所以最近我就总是在观察这个人,上个月是这近十年来这个人第一次住在将军府里,等他走了之后,我就在他住过的地方找到了这个,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给三王妃看的话,或许会有一些线索。”
陈勤一脸紧张的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景婼,等待她的回答。
景婼接过了陈勤递过来的东西,仔细端详起来,越看越是惊喜,脸上浮现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陈勤,谢谢你,等明天早上我就去拿给三王妃看。”景婼激动的说道。
"嗯,我先走了,有事情你就喊我一声。"陈勤看着景婼一脸激动的模样,不由得点了点头,按耐住内心的激动,走了出去。
........
钟离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苏阳的书房前,看着还未熄灭的烛火,一把推开了门,
冲了进去。
"离影?"苏阳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了冲进书房的钟离影。
钟离影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梦境,她的脑海里面还是刚才在门口听见白星尘说的那一切。
“月影才是我们的孩子...月影才是啊!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当年的我生产完昏迷之际好像看见了有人抱了我们的孩子,可是就是不行!你还我的孩子...你还!!”
钟离影一边说,一边冲向苏阳。
看到钟离影这副失态的样子,苏阳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连忙抱住了失控的钟离影。
"离影,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你听我说!"
钟离影根本听不见苏阳在讲什么,此时的她心里面全部都被仇恨占据了,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让她绝望。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苏阳,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
"你别这个样子......我是你丈夫,你有什么话好好跟我说......"
钟离影根本没有办法听进去苏阳的话,依旧在挣扎着,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苏阳胸前的衣衫,嘴角挂着凄厉的笑容。
"你亲手毁了我们的孩子....还把那个毁了月影一声的人的孩子精心培养长大,你这都是报应!"
钟离影歇斯底里的吼道,脸上充满了仇恨。
听到钟离影的话,苏阳的身体微微颤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脸上也是带着浓烈的悲戚,眼泪不断从眼眶里面滑落,滴落在了钟离影的手臂上。
"离影...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钟离影听到这句话之后哭得更加的厉害了,眼睛都红肿成了核桃一般。
两个人缓了好半天,钟离影才平复下心情,抬起头脆弱的看着苏阳。
“现在月影怎么办?这蛊虫能不能取出来?”
苏阳低着头沉默不语,他也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也许这辈子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了,但是他也只能继续这么错下去了。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逃避现实的残酷。
"离影...可是咱们就快成功了啊...只要月影愿意把账本拿出来,我自然是愿意把蛊虫取出来的。”苏阳低着头轻声的说道。
钟离影听到这话,眼睛猛然瞪大,脸上的泪水顿时止住了,她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苏阳:"你,你说什么?都已经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东西?你要继续错下去吗?"
看到钟离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苏阳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愁绪:"离影,你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我不把账本拿出来的话,那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为了我们这些年做的这一切,也必须继续错下去。"
苏阳紧咬着牙,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呵,原来你早就想着这个事情了。"钟离影看着苏阳的表情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拿到账本的,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月影的!"
听到钟离影的话,苏阳皱紧了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离影,不管怎么样你也得帮帮我,不然你也是知道后果的。"
"后果?"钟离影看着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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