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和她好像都对同一个人有意思
房间内爽到极致的咆哮声吵醒了客厅里小憩的人,恰好酒店提供客房服务,推来了早餐车。一样样的摆在餐桌上,期间是否好奇过,屋内连连传出两个男人的□□声是因为什么?以及给他们开门的帅气的男人和屋内的人又有何关系。但因为是高级酒店的服务人员,对这种的新奇的现象说不定会更加尊敬。
因为越有钱的约会玩。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房间里消停了许多。开门出来了个生面孔,拿着外套,看见屋外气质不凡的人也是一惊,狐疑的看出屋内,摇摇头,嘴角带着撇笑离开了。之后出来的是言大公子,早上下了飞机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飞机场附近的酒店套房。
“早啊,我亲爱的弟弟~”
言纪边擦着头发边走过来,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表情不太好的言恪,“辛苦你了,一大早的就过来接我”,因为穿着浴袍,动作一大就外露许多痕迹,还有男人欢愉后所带着的欢愉慵懒。
“为什么让我看起来像变态一样?早知道如此,我就让秘书来接你了。”
“我当然第一面是想见我亲爱的弟弟啊”,说着把手搭在了言恪的消瘦的肩上,“为什么来晚了?听说你和弟妹昨天领证了时间过的真快呀,现在你也要娶妻子了。喜欢吗?我可不想你像我一样,夫妻之间没有一点夫妻情分。”
那是你根本对女人提不起来xing趣。
把搂肩的手拿开,拉开了距离。顺手给面包抹上了果酱,嘴里含糊道:“别这样,刚才那男ji估计就误会了。我看他面生,换人了。”
死死盯着吃东西的弟弟,修长的手指来回磨蹭着下巴,意味深长道:“嗯,睡够了。”
抬眼对上了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无语道:“别这么恶心的看着我。”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对要结婚的人满意吗?”
站起来,俯视着他:“反正不可能会喜欢上男人。”
言家本部在市区的边缘的一栋大豪宅里。
占地高达上百亩,从进大门,还要行车驾驶两里地才能到达中心建筑。
这一路,赏览了传说中一百多种的花卉和名贵树种,别看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松树,有可能一棵就要一百万元的日本雪松来,路上有个维护绿植的工人正在修建花草,半空中蝴蝶翩翩,流连忘返。这里的阳光地势也很好,倘若哪天突然下了瓢泼大雨,人间或成地狱,众生苦受煎熬,但一定淹不了此处的天堂。·
中心建筑有点像城堡,外观是灰黑色,听说还分为东宫和西宫,东宫住着大老婆,宫住着小老婆。当今社会女性,见的多的,要么小三吹好了枕头风,老爷与正妻离婚,拿着离婚财产的大老婆带着孩子远走他国。要么正妻坚持不离婚,老爷另置房产,安排小三住下,从此大家睁一眼闭一只眼勉强维持关系。
但言老爷厉害,正妻与小三同住一处,东西对峙,大老婆每天也能吃的下去饭,没有出手除去小三,言大公子也能看着小娘和庶子每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转悠,竟然没有在工作上出绊子,还让言恪管理了蓬莱城。言老爷肯定管理得当,要是华董事长包养的小三都登堂入室了,我华曳还不得直接手撕,让她们尝尝人间艰苦,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前立下遗嘱呢?
言老爷这样的,以后也不知道言恪会不会这样。某天突然带了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以后要
在家里长久住下,还说让我好生照顾。
那我肯定选择离婚,不带任何留恋。
包养小三可以,但也不能带进家里啊,这也太不尊重另一半了。
想起言恪他妈,脑子开始隐隐作痛。她肯定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媳的,要不然也不会和徐子苒一起阻碍我嫁给他儿子呀。
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们家里人,我也没有做过功课,平时我就见过小姑子几面,其他人真的一无所知,为什么昨天晚上才告诉我?”
言恪打着方向盘,悠悠道:“证都领了,你怕什么?”
说的也是,但战袍也不能免。
高高盘起的头发,看起来就气势十足,身上的黑色连衣裙也是极挑身材,腿短的穿起来看起来没有个子,胳膊粗的穿起来绝对显壮,腰粗的绝对穿不下,没胸的撑不起来。脚踩别人不敢轻易挑战的裸粉色高跟鞋,足以蔑视众人。
单脚下车,冷风呼啸而来,吹散了精心吹好的刘海,裹紧身上的大衣,遮住裸露的皮肤,这鬼天气,可真冷啊!
鼻子直接冻僵,嗅不到任何味道。
言恪:“我们先进去吧。”
我颤颤抖抖的道:“婚后,我绝对不会住在这里的。”
关系复杂,路程远,冬天还特别的冷。
还好,停车的地方离大门特别近,室内的热流滚滚而来,冻懵的鼻子又能清晰的辨别气体了,言家的香薰挺好闻的,淡淡的清香。进门时佣人接过了外套,客厅里有不少的人,言恪搂着肩笑着向大家介绍,“我妻子华曳,昨天刚领了证”,我的点头向大家示意。
假笑男孩转头看向我,“除了之前你见过的”,他把手伸向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士,“这是大哥,刚出差回来。”
言纪,三十岁,主要负责言家的汽车业务。
我笑着道:“大哥好。”
言纪旁边的女士,妆容有点重,嘴上带着笑眼里却带着钩子,脚上穿着的又是端庄尖嘴高跟鞋看起来不太好惹。我打量她时,她上下也把我大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开口道:“早就听闻弟妹是个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啊~”
虽然猜了出来,我还是习惯性的看向了言恪,他依旧笑着道:“这是大嫂。”
我于是笑着道:“原来是大嫂啊,大嫂过奖了。”
看来言家表面还是能维持住和气地,刚这样想,人群中突然有人冷笑了一下,声音之大,让人难以忽视。那就是从一开始就装作玩手机的言予,言纪的亲妹妹,我名义上的小姑。学生时代有点不太对付,因为她喜欢洛湮。
言予语气尖锐道:“世事难料,没想到也会有和华大小姐做家人的一天。”
我又看向言恪,还没等对方给点反应,她又道:“高中的时候,华小姐真是金光闪闪啊,周围有一大群的人跟着。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利益结婚?到底是华小姐,想放弃就放弃,我只觉着别人瞎了眼。”
“嚯嚯嚯”,我捂嘴笑的很假,“往事无需再提,我现在是你嫂子,以后还要好好相处啊,小姑子。”
言予还欲再说什么,言恪却站起来,“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带你参观一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显然人家还没有放下,留在这里也是添堵,还是离开的好。
高中时期,嚣张的我看不上嚣张的学妹言予,她自然也是看不上我。
还是那个夏令营,我在小溪边玩耍丢了手链。
丢手链前,无意在小树林里撞见了靠的几近的男女,我以为是小情侣在那里偷偷的幽会。没好意思上前打扰,却无意间瞥见了男生的脸,有点熟悉。高中时期的言恪有点孱弱,带着眼镜,顺毛遮盖了小半张脸,平时不太爱说话,存在感极低。华曳也是过了大半个学期,才知道班里有一号这样的人物,印象中没有说过话,甚至有时会忘记他的长相。
言予是知道的,高一传闻中嚣张的学妹。我追着洛湮要手链时,时常有个女生在旁边冷哼,哼的次数多了,我也就记得了。一时无法理解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班上的言恪。
这是最初的印象,也是最初的缘分。
言恪说是参观,却把人带进了他的屋子里。
绕来绕去的路上,“不需要去拜访家里的两位长辈吗?”
从进这个家里以来,言恪都习惯性的搂着自己的肩,明明之前都没有那么多的肢体接触。“不需要,老爷应该在办公,我妈应该在忙。”
在忙?忙什么?
终于绕到目的地,如果让她一个人回去,说不定都找不到路。他的起居室有里间和外间,外间有沙发和书架,平时应该会在这里见客和学习。打开里间也就是卧室的门,嚯,完全算得上小型足球场了。壁纸和床罩的颜色偏暗,有大型的衣帽间,关系不熟,不好打开参观。房间参观关于他本人,高中时的交流真的少之又少,了解也是非常有限。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言家的二公子。
然后,就这样结婚了。
言恪:“今天可能要在这里留夜。”
“哦。”
现在,竟然还会在陌生的地方和不太熟悉的人一块睡觉。
简直了,我华曳的适应能力简直太厉害了。
言恪:“言予的话你不用在意,这个家里你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态度。”
“哦。”
有人敲门,是言家的仆人,“少爷,晚饭开始了。”
我和他又不得不出去,面对众人。
当初在小树林时,我看他们两个靠的很近,就以为她们是情侣关系,还是处于处于地下党吵架时期的的情侣。言予咄咄逼人,大意为:“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的同学,你的同学,
一旦知道后果绝对难以设想,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现在看来这个关系指的其实是兄妹关系。看言予当时的态度,言恪在言家那段时间应该很不好过。家里的排斥少不少了,仆人的议论少不了。战战兢兢,看眼色生活的日子也少不了。一不小心,还会背负私生子的骂名。
餐桌上,真的要窒息了。
见到言恪他爸时,“老爷”二字情不自禁的要脱口而出,一看绝对掌握着绝对权力。大小老婆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是让人很不习惯,但是除了自己都是见惯不惯。
大嫂:“听说弟妹有自己的工作?”
这女的好像对自己挺感兴趣的啊,“哦,和朋友开了一家公关公司,叫做西营,其实更像是工作室。”
“女人——”,言老爷发话,“还是以家庭为重的好。”
言二夫人接过话,喜盈盈道:“是啊,结婚之后,赶紧为家族添个男丁。我们言家好久没有见到新的生命力了。”
此言一出,言大夫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前段时间徐子苒私生子的事闹的大家人心不安,到底是急不得,要不然就替人家养孩子了。”
言二夫人:“反正不是恪儿的,我儿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姻。
小姑:“今天的排骨炖的挺有味,阿姨的手艺日渐长进啊~”
大嫂:“弟妹为了这件事好像费了不少的心啊?哎,如果是我,结婚前却听到未婚夫有私生子,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挺难受的吧。那段时间,爸可是被气坏了呢。”
这人好像有点针对我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
小姑:“无论孩子是不是二哥的,我看二嫂都会兴高采烈的嫁进来啊?”
这让我怎么说?
我笑着,“其实我一向以大局为重,绝对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如果,我老公以后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我会试着体谅的。夫妻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必须同心才能走的远”,含情脉脉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言恪,“老公,以后,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呕~
我绝对得到了华夫人和华董事长的真传啊,这假恩爱秀的,他们在场一定会为我竖起大拇指。
这番言论显然得到了言二夫人的欢心,她夸赞道:“还是你懂事。”
我再讨好一笑,“谢谢妈夸赞。”
有椅子拉开的声音,与此同时放到桌旁的筷子掉了。我抢先旁边站着的女佣,捂胸弯腰去捡,而桌子底下,端庄的尖头高跟鞋,正在蹭着西装裤的脚腕,顺着笔挺的小腿一路上来,后者往后收缩。震惊之余是不可置信,缓缓起身,言恪的神情并无异常,对面的大嫂正低头吃饭。
小叔子和大嫂
言予站了起来,向主位点头:“我吃好了。”
我抬头坐正,重新审视一派祥和的言家之人。
这到底是一个啥样的家庭啊!!!
我怎么看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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