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家侍女,价一万两?
“她就是我家的侍女,如何?”
“放肆!”
又是那中年人,怒目喝斥,脚步上前,挥起大掌就要扇落,不过还是被少年人给拉住了。
少年人的目光微暗,越过木南风肩头,看向他身后,沉声道:“五千两。”
“殿下!”中年人惊得连忙上前,慌不择路要捂少年人的嘴。
少年人似乎魔怔了,挡开中年人的手,又见着木南风一脸莫名,他以为是价低了,顿时心喜,说道:
“六千不!八千两!你把她卖与本王!”
“”
说实话,虽然木南风遇见过很多次这种见色起意,意图染指他家侍女的色徒,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明码开价,毫不避讳。
不愧是京城,聚集了天下各色英才啊!
“请滚,谢谢。”木南风微笑,礼貌说道。
“一万两!!”
少年人已然面红耳赤,不复此前的从容礼貌,他恼怒大喊着:“一万两拿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南风面色平静,但内心已经惊了,这都什么鬼才啊,他定定俯视着这少年人,而后又偏头看向源冰淇。
源冰淇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目光清冷,木南风看着她眨眨眼,眼神示意,意思是问:你不会是用了什么激化情绪的忍术吧?
源冰淇小小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
行吧,木南风明白了,看来这回确实是遇到鬼才了。
木南风轻拍了下源冰淇的肩,“下手轻些吧。”
说着,他就自顾坐回了位置。
如今他修为尽失,自然啥也干不了了,不过好在他本身修为就不高就算修为尽失也不亏
嗯,这样想来心里似乎好受些,毕竟和女帝比起来,自己简直赚翻了。
女帝如今三品修为尽失,沦为一介废人,想来心里比木南风还要痛心的。
对于木南风的无视,少年人满脸铁青,他紧攥着拳,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一脸冰寒的美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跟我走,我是”
他终究没能说出他的身份。
此时,有悠扬琴声飘渺而来,如清泉激流,和煦的阳光映照在人们心间,让人浑身懒洋洋的,如置白云之端。
包括少年人在内,众人惊讶望去,只见远处高座的朦胧屏风后,不知何时坐着位苗条女子。
女子人影轻弄琴弦。
轻柔的歌声传来,歌声婉转,时而悲切,时而欢喜,真似神女下凡,情真意切地寻他那唯一爱郎。
一首情曲很快结束。
女子起身行礼,有柔柔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来:“各位公子~可否看在奴家献曲的面上,不再动怒呢?”
“你可是初娥仙子?”有人问道。
“嗯,是奴家呢~”女子的轻语似猫挠,轻而易举地撩起众人心思。
“初娥?”
少年人愣了下,他瞥了眼源冰淇,似想到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让木南风一脸莫名其妙。
木南风这一角落重新恢复僻静,只是依旧有若有若无的各色视线望来。
毕竟源冰淇的容颜实在太过惹眼了,众人不免将其与初娥比较,虽然很少有人见过初娥仙子,但心里觉得大抵也是与那男子侍女不相上下的。
木南风皱眉盯着那朦胧屏风后的曲线人影,直接发动山河印,可惜不看见真容是见不着对方灵蕴的,木南风只好继续等。
“你刚才中邪了?”木南风瞥了眼身旁的冰山面瘫侍女。
“你才中邪,你全家中邪!”
源冰淇翻了个白眼,让人瞧去却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木南风有些无奈,这侍女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行,行,我全家中邪行了吧。”
反正他家就三人,如今两人都在那阴邪地府,天天中邪。
源冰淇愣了下,也似想到这点,她抬了抬头,转移话题,语气生硬:“怎么?不看你的初娥仙子,跟我这侍女犟嘴做甚?”
“各位公子~奴家对诗词颇有兴趣,不知有哪家公子”
“哈哈,我来我来~”一黑脸壮汉站起身自得道:“此前偶得一边塞诗,在下就先献丑了。”
木南风瞥了眼那边场景,又收回视线,紫眸轻眨瞧着源冰淇,语气不可思议:“你吃醋了?”
源冰淇脸色微滞,两颊涌起绯红色泽,她撇开头,不再言语。
木南风却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凑到她耳边细语道:“你是怕这初娥仙子真有大灵蕴,被我带回家?”
源冰淇缩了缩肩,水灵大眼瞥着木南风冷笑:“自以为是。”
“呵,我家侍女真是傲娇又可爱。”
木南风恶劣地笑着,然后探出手掌,轻搂住源冰淇的细腰,唇继续凑在她耳边,一副浪荡公子模样:“不过,本少爷还是喜欢你昨晚的模样。”
源冰淇娇躯微颤,纤嫩的腰本就是她的敏感点,大庭广众下这样,让她很是羞赧。
她能在私底下说出放荡的话,做出放荡的事,但明面上可没脸如此做,她僵硬着身子,语气冰寒刺骨:“木南风,你给本公主适可而止些!”
“大庭广众的,别本公主本公主的,闲麻烦不够多是吧?”木南风无奈道。
“哼!”源冰淇傲娇冷哼。
“不知这位带女眷来的青衣公子,能否为奴家作诗一首呢?”
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角落两人的交谈。
木南风再次成为焦点,仙子主动邀诗可是很稀奇的,这代表着被邀请者今晚有大概率可以留宿香闺。
不过木南风却是摇头:“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学浅,尚且想不到什么适合仙子的诗句来。”
他话音刚落,一众翩翩公子中顿时有讥笑声起,各自低声议论,满是不屑。
木南风也不在意,主要是他的库存早用完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这句被送给了源冰淇,总不好反复拿出来,要不然会被源冰淇打死的。
还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等等等等。
要么被源冰淇逼迫送给了她,要么在以往逛青楼装x时随口说了出去。
反正如今木南风无法用诗词装x了,实乃此后人生一大憾事呐。
初娥似没料到自己会被拒绝,她端坐于屏风后方,沉默片刻,不久后,转移询问对象,柔声说道:
“安公子,此前听妈妈说,公子为奴家特意作了首诗?”
她口中的安公子自然是刚才那少年人,此时少年人已将遮挡周围视野的屏风撤下。
可以瞧见,与这少年人隔了两个座位的一端,还坐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服男子,坐姿肆意,模样的话,大抵是邪魅狂狷四字可以形容,他似笑非笑地向木南风这边瞧来。
目光锁定着,源冰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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