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自找难堪
此时看到这女人，她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成婉卿将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勉强憋出了一个微笑，“姐姐怎的到这里来了呢？”
“本宫买回来的姑娘们在这里，本宫怎能不来看看？她们初来乍到的，本宫也是生怕她们不习惯，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欺负她们。”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她们两个人看的，指向性极其明确。
而四个姑娘们也是极其的懂眼色，看到是正主来了，齐刷刷的行礼，“妾身见过王妃。”
“妾身见过姐姐，姐姐真是来得巧啊，咱们三个碰到一起来了。”成婉卿说道。
“本宫到觉着并不巧，好像是打扰到你们和新来的妹妹们交流感情了。”
“新来的妹妹们……”成婉卿的脸色变了变，犹豫了下，她还是说出了口：“姐姐难道不觉着，让歌女舞妓进府中并不妥吗？”
“有何不妥？”秦歌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歪了下头问道。
秦筝已经懒得看她们如此虚伪的对话了，直接上前一步问道：“她们只不过是一群下贱的女支女，有何资格来到王府？”
“本宫选的可都是清白的姑娘，不知怎的下贱了？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有些人心里装的是什么，看到的便是什么。”秦歌面不改色的还击。
在骂人这件事情上，秦歌还未曾输过任何人。
听到秦歌拐着弯骂自己，秦筝憋红了一张小脸，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
倒是成婉卿挑了个好时候，站出来说道：“妹妹理解姐姐的好意，但是，王府皇室是从未选过乐籍女子作为侍妾的，再不济也要是身家清白的平民女子，还望姐姐三思而后行啊！”
其实在王室中这样的情况也并非是罕见，只是大多都见不得光罢了。
秦歌也懒得同她们解释这件事情，直接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就且当本宫是买来消遣的吧！本宫养几个能歌善舞的歌女在府中解闷总行吧？”
这个说法她们还真的没有办法再从身世上抓毛病了，最后只能恨恨的走开了。
待到烦人的家伙们都走了之后，秦歌才交代说：“以后你们便日日来给本宫唱曲儿跳舞，没事别乱跑，明白了吗？”
四个姑娘齐齐答是。
接下来的几日，秦歌的院子日日笙歌，热闹的不得了，萧莫秉承着自己参与挑选的人自己也要看的原则，也是经常会来看，一时之间，往日里最冷清的地方居然变成了最热闹的所在！
“春玉最近练得倒是不错啊，等王爷来了想必会挺喜欢你的。”秦歌吃着点心评论道。
被夸奖的春玉惊喜不已，连连道谢。
“萧先生，你觉着她们练得如何？”秦歌突然坏笑着问。
突然被点名的萧莫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他本不关心这些，怎会知道好与不好？
纠结了顷刻，萧莫还是回答了：“甚好。”
“那便好！”秦歌心满意足的笑了，随后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明日再来！”
带人下去之后，秦歌突然兴致勃勃的说：“萧先生，你觉得哪个姑娘能得到王爷的宠爱呢？我觉得春玉的希望很大啊，身娇体柔易推倒，性子也是顶的和顺呢！”
“不知。”
他只知道的是，自己对于那些事情并不怎么关心，他大多时间都是看秦歌。
秦歌看着萧莫，突然隐去了脸上的笑意，问：“你可知我为何偏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萧莫知道她说的是主动给王爷纳妾这一事。
“为何？”他测过了脸问。
“因为我想看看，我到底在不在乎上官宴。”
萧莫眸光顿了一下，“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秦歌回答道。
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萧莫居然很明显的感到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放松。
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这般的反应。
最后，他竟然像个被戳中心事的小姑娘一般的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之后，萧莫便开始自己思考一些事情，就比如——自己为何会不由自主的注意秦歌。
是因为有趣吗？亦或者是别的？
苦苦冥想之后，萧莫决定来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是喜欢？
想到了这点之后，萧莫愣住了。
为何他的心没有反驳呢？难不成果真如此吗？
他竟然喜欢上了好朋友的夫人？
回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和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他迟疑了一会，突而笑了。
那便是吧。
……
上官宴早就知道了秦歌的‘壮举’，只是朝中事务繁忙，没空搭理。
本以为她很快就会停止，却没想到竟然愈发的过分了，竟然还开始“日日笙歌”了？
下了朝之后，上官宴拒绝了上前来侍奉的成婉卿，而是直接去了秦歌的院子。
此时的秦歌正在院子中晒太阳，脸上盖着一本书，自然是没看到过来的上官宴。
待她感到身上的阳光变少了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拿下了书。
上官宴此时正站在她的上方，逆着光，她甚至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可以依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判断出——他心情不好。
本想从椅子上起身，上官宴却突然弯下了腰，把秦歌堵在椅子中间说道：“最近过的还开心吗？”
秦歌看着他的脸，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还行，多亏了王爷庇护，妾身才能过的潇洒些。”不知道为何，每当她说一句话，就感觉上官宴的表情变的阴沉下来了一些。
“呵……你不把本王气死就算是你大发慈悲了。”
“王爷哪里话……”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心虚——她自己都不信。
上官宴懒得和她争辩这个，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把府中的那几个女人都打发出去。”
“不要。”秦歌虽然心虚，但是她胜在脸皮厚，“那些姑娘们大都身世可怜，且都是清白的姑娘，王爷可怜可怜她们吧！”
“那谁可怜本王？”上官宴直接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要把本王对你的纵容当做是你的任性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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