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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听?不看?不动


刘玦仔细分辨者,就算那声音沙哑难辨,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判断出,那是林风的声音,只是此刻那声音越发的低哑暗沉、虚弱无力:“主子,主子!”
  刘玦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受伤了:“林风?你可是受伤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其它,判断出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就准备跨过矮墙,过去一探究竟。
  就在刘玦的半只脚,已经踏上矮墙时,忽地听见后半句,“主子,救我!”他刚跨出的步子,再一次收回,这次因为着急,又一次差点摔倒。
  “主子,救我!”林风的声音,越发的无力起来,因为着急竟然给人几分,飘渺失真的感觉,而且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丝血腥味传来。
  刘玦表情焦急、语气恳切又急促的问道:“林风,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人却是半点过去的想法都没有,脚更是跟有钉子钉住似的一动不动。
  血腥味越发的浓烈起来,林风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起来:“主子····救·····救我·····属下····的·····腿·····”到后面甚至已经气若游丝,完全听不清后面的话。
  刘玦表情夸张的叫道:“啊,我的林风啊,你到底怎么样了?我又该怎么救你?”
  这时血腥味几乎已经铺天盖地,林风的声音,更是几乎微不可闻:“主子·····救我·····我····就在·····墙后·······”
  刘玦听到这话,似乎是喃喃自语:“这么重的血腥味,我的林风怕是已经没救了,我还是想办法保住戊吧?”
  一阵风吹来,血腥味似乎淡了一些,只有细微的一声:‘主子·······’声音似真似幻,让人更是听不真切。
  刘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表情无奈又沮丧:“林风啊,不是你主子我不救你,你伤的这么重,我还是找一下戊在那里比较好?”
  又一阵风吹来,将血腥味彻底吹散,林风弱弱的声音再次传来:“主子,属下就只是腿伤了?”
  刘玦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甚至直接盘腿坐下,一副陷入他自己思绪的模样,一直在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戊在哪里?”
  墙后一片安静,偶尔传来几声呻吟,可惜半点影响不到刘玦,看着就像是他,已经认定林风没救了,干脆就真的不再理会了。
  好半晌刘玦还是一动不动,林风的声音终于也不再传来。刘玦抬眼却隐约看见,有人似乎就在前方,忙低声喝道:“谁在那里?”
  那人没有说话,只佝偻着腰,似乎有伤在身,头也微微低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刘玦微微低头,掩饰住嘴角那嘲讽的微笑,对着那人道:“戊,是不是你?你不是在井里么?怎么不说话,可是受伤了?”
  戊闻言越发低着头,捂着手臂痛苦的道,“主子,是属下,只是刚才费劲全力,才从井里爬出来,有些累了,又不小心将手摔伤了,并无大碍”。
  刘玦抬起头,面上带着惊喜与担忧,语气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出来就好,手断了不影响,我带了药”。
  戊还是佝偻着腰,一副累瘫了状态,“主子,抱歉,属下需要休息一下,刚才实在耗费了不少力气”。
  刘玦抬眸看向戊,抿着嘴角站了起来,却道:“好,那你休息一下,等你缓过来了,过来我用棍子给你固定。”
  戊闻听此言,片刻后便朝着刘玦走了过来,翻过矮墙站到了他的面前,面色苍白,身形微弓,确实是受伤且累了的状态。
  刘玦乘机触碰了一下,面前的戊的手,出乎他的预料,居然是温热的,刘玦眼帘微垂,遮住眼中的精芒,。
  见戊的手,还带着些许血腥气,刘玦语带关切的问道:“受伤了,怎么样?严重么?是不是抬不起来了?”完全是关心手下人的状态。
  戊将垂在一旁的手抬起给刘玦看,口中称道:“主子,属下冒犯了”。
  刘玦看着戊衣服上,渗出的大片血迹,哪怕知道有异,还是不由心头一紧,这样的出血量,定然不会是简单的破了点皮。
  刘玦一只手去拉戊的衣袖,并不太方便,戊刚开始垂着手,没有帮忙的打算,见刘玦始终没有打开他握着的手后,才低声道了一句:“主子,要不还是属下自己来”。
  刘玦没有搭话,只费力的解开戊扎者的衣袖,终于看到了他血淋淋的手臂,刘玦看着戊痛苦的表情,低声道,“这样的伤,需要尽快上药包扎才行,幸好我带的药好”。
  刘玦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身上摸出一瓶创伤药,不待戊说话,直接撒到戊的手上,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刘玦低头看着,戊那不再流血的伤口嘴角微勾,再抬头时表情慌张,抱怨道:“现在让我上哪里去找干净的,可以用于包扎的布条?”
  见戊看着他的衣服,刘玦笑骂道:“里衣虽然勉强也算是干净,可上面有汗,可不能直接用来包扎,怎么办?”
  刘玦一副苦恼思考的模样:“要是有一条干净的布条就好了?”
  戊看着表情真挚的刘玦,一副为主子解决难题的表情:“主子,您用来绑着我们的布条就是干净的”。
  闻听此言,刘玦低头查看,果然他和戊之间,出现了一根布条,他手里也有了实感。
  只是如此细软的布条,被他虚握在手中却没有滑动,不过刘玦和戊,现在面对面站着,这点倒也不算奇怪。
  见刘玦一直在看手中的布条,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没变,戊催促道:“主子,您把布条裁断,就可以用来包扎了”,说着话还将手微微抬了抬。
  刘玦看着戊的伤口,甚至又开始流血了,突兀的问道:“可是我没带武器,戊你的佩剑,借给我用一下!”
  戊表情难受,“主子,属下刚才爬上来的时候,不小心将武器掉到井里了,主子您内力深厚,直接震断它就好。”
  “我可弄不断它,你的腰间不是还藏有一柄软剑么,正好合用?”
  “主子,抱歉,属下的失误,今日用的是普通腰带”。
  “哎,可惜了,你头上的簪里剑了,不会也是普通簪子吧”。
  “主子,抱歉,属下的失误,今日带的就是一只普通的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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