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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有打折哦!


  “所以,贝利西亚,你不是个甘于从属的女人,你无法被任何人占有。”

  “包括黑街兄弟会。”

  拉斐尔若有所思地盯着侧躺在桌上的女人,后者目光出神,徒劳地扯动连着桌腿的手铐,曲线玲珑之下,别有一种慵懒无谓的风情。

  “当然,没有女人甘于从属,一切占有皆非自愿,”贝利西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即便那些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习惯依赖的女人。”

  荒骨人朝单向玻璃望了一眼。

  泰尔斯注意到,旁边的黑先知无声发笑,引得膝头藤蔓也来回颤抖。

  拉斐尔翻开手边文件,回到主题:

  “那也许你不介意告诉我,为什么最近几个月里,兄弟会从外地到王都的‘人口流动’很是活跃,特别瞄准那些北方移民?”

  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贝利西亚眼神一动。

  这迷人的小妖精在审问桌上翻了个身,将穿着丝袜,线条诱人的长腿拢到拉斐尔身侧。

  就如同在自家软床上伸懒腰般自在。

  “这有什么奇怪的,前几个月,黑沙领的北方佬打内战,许多人活不下去,当然只能越过边境南下逃难——别的土地都有主了,就永星城赚钱容易,活计还多,凭什么不来?”

  黑沙领内战。

  泰尔斯想起基尔伯特对他说起过的情报:在王子挣扎着克难归国的日子里,查曼王借着祈远城耽于自由同盟的时机,手段尽出,铲除异己,最终成为黑沙领史上最说一不二的大公。

  而查曼·伦巴,他绝不会满足于此。

  他所点燃的,只是埃克斯特大地上的星星之火。

  “但不仅仅是埃克斯特,经过兄弟会的路子来到王都的,还包括不少北境的星辰人。”

  拉斐尔无视着交叠在他身侧的玉腿,继续道:

  “尤其是女人孩子们,相当一部分都到了你手下,接受你的‘谋生训练’?”

  听到这里,贝利西亚不屑摇头:

  “哼,又是老一套。”

  “我只负责照顾小花儿们,其他的一概不管——要抓非法人口贩卖,你怎么不去找‘撕裂者’安东或者‘铁心’罗达,至少是莫里斯老大?”

  她挑衅地用脚趾去戳拉斐尔的文件:

  “还是说,你们没胆子,柿子只敢挑软的捏?”

  他咳嗽一声,多少带着些不自然:

  “我知道,你在红坊街的会所红红火火,日进斗金……”

  “还拉到了不少背景深厚的金主,我们不方便直接抄家……”

  听到这里,抚摸着自己的贝利西亚更是笑靥如花。

  可拉斐尔很快调整好自己,开门见山直指要害:

  “但是,卫生检查、营业资质、雇佣情况核实,再加上税务审计……”

  拉斐尔放下文件,目光犀利:

  “让你们停业整顿个两三周嘛,应该不成问题。”

  停业整顿。

  “小帅哥,”女人眼神里的温度陡然下降,话语暗藏锋刃:

  “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珍惜大好年华啊。”

  荒骨人轻哼一声,毫不在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找那些北方女孩,那些出了名不受嫖客欢迎的北地女子?”

  贝利西亚警惕而阴冷地盯着他。

  “你可以回答我这个简单的问题,”拉斐尔礼貌地向女士伸手示意:

  “或者放弃接下来半个月的营业额,包括你那些小花儿们的生活费,脂粉钱。”

  荒骨人看上去特别温柔客气,字里行间却要断人财路:

  “选择在你。”

  贝利西亚眉头一蹙,一笑一颦之间,别有风韵。

  兄弟会的娼妓头子犹豫着伸了个懒腰,向审问者递出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拉斐尔则回给她一个明亮温暖的微笑。

  “因为流行。”

  贝利西亚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不悦地回答:

  “现在,王都的嫖客们——尤其是上流人——都流行赏玩北地女孩,她们可受欢迎了。”

  “还指明要长得高,身材好,脾气爆的那一种。”

  北地女孩。

  泰尔斯听到这里,已有预料。

  “你怎么知道?”拉斐尔有意无意向玻璃的方向望去。

  贝利西亚鄙视了他一眼:

  “知道?这还用知道?”

  “别忘了,咱们王国的‘北极星’就是从北方回来的,他可是泡北方妞的个中高手。”

  北极星。

  从北方回来……

  泰尔斯不由得轻轻闭眼,心中苦涩。

  拉斐尔轻轻摇头:

  “我不明白?”

  “不明白?这就是他带回来的风气!”贝利西亚呸了一口,恨恨道:

  “昨天,王子殿下在宴会上呵斥了不少贵族小姐们,还指名要北地的姑娘作陪——这就是证据!”

  泰尔斯皱起眉头。

  “等等,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听到如此离谱的谣言,拉斐尔也不由得质疑:

  “堂堂王子一回来就要招妓?还是在宴会上?指名要北方的?”

  贝利西亚瞪了他一眼,好像看到了什么珍奇生物。

  “奇怪?哈!”

  贝利西亚坐起身来,对拉斐尔努了努嘴,再扯了扯手上明晃晃的手铐:

  “怎么,你以为跟王都里各色嫖客的各种怪癖比起来,喜好北地的男人婆是很奇怪的事情?”

  贝利西亚哼了一声,语气愤愤不平:

  “反正他们有权有势,所做的事情再无聊再愚蠢,只要跟我们不一样,就都是好的,值得追随的,不是么?”

  拉斐尔向后靠去,不理会对方把手铐亮给他时的意有所指。

  “所以你们就照搬了?跟风了?”

  拉斐尔板起脸:

  “如果他不知道呢?”

  “如果泰尔斯王子压根儿就不喜欢北地姑娘,更不知道这事儿呢?”

  贝利西亚一愣,不屑挥手:

  “哈!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可是王子,身边围绕的都是王国上下最聪明的人!”

  “我们这些升斗小民都知道的事情,他能不知道?”

  泰尔斯一颤。

  贝利西亚靠近拉斐尔,露出邪恶的微笑,拿出聊八卦的兴趣:

  “北境公爵的独女,亚伦德家的大小姐,听说也曾偷偷溜到龙霄城,跟王子私会,两人颇有一腿……”

  这次,拉斐尔面色一紧,抿了抿嘴。

  玻璃后的泰尔斯,莫名觉得背后凉凉的。

  “看?早在王子回国之前,为了贴近他的喜好,跟他有共同语言,王都的人们就开始打探消息,转变风向了。”

  贝利西亚大咧咧地道:

  “现在?他们已经不吃软娘们儿那一套了。”

  “而这些日子在红坊街,埃克斯特来的货色,哪怕是跟粗萝卜似的北地小伙子都特别抢手——北境的女孩就更受欢迎了,兼具北地的外貌和星辰的习性,贵得很哩。”

  拉斐尔没有说话,似乎还在消化刚刚的那些谣言。

  贝利西亚并未注意,她有些不甘心:

  “到了我们这儿,当然就只有满足市场需求……”

  贝利西亚不屑地嗤了一声,重新躺回桌面。

  “我是不明白,那些个北地女娃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硬得跟铁似的,走起路来腿都不会弯,手上全是粗活儿老茧,教都没法教……”

  她在桌上舒展身体,显现出不可思议的柔韧度,翻转到一个舒服的角度面对拉斐尔。

  说着放肆露骨的话语,贝利西亚玉体横陈,脸上现出一抹媚笑:

  “怎么,你也喜欢北边的姑娘?”

  北边的姑娘。

  拉斐尔微微蹙眉。

  一个英气勃勃的身影爬上他的心头。

  拉斐尔轻哼一声,没有多想,挑挑眉毛翻开下一页。

  拉斐尔头也不抬,“贝利西亚小姐……”

  就在此时,贝利西亚目光一厉!

  下一秒,她修长的玉腿飞弹而出,其势凌厉!

  泰尔斯一惊。

  砰!

  只一秒,审讯室里恢复了安静。

  泰尔斯定睛看去:贝利西亚的这一记鞭腿被拉斐尔牢牢擒拿,生生停在后者的颈侧。

  荒骨人淡定抬头,看向一侧桌腿:本该铐住贝利西亚的手铐,另一端早已空空如也。

  “你是什么时候脱困的?”

  拉斐尔皱眉,手上加力。

  脚踝受制,女人紧咬牙齿面色苍白,在若有若无的呻吟中强自嘴硬:

  “该死,你也太用力了,啊,疼……”

  贝利西亚面色一白,有些支撑不住。

  她右腿一颤,裙边向着大腿处滑落,露出大片白皙。

  荒骨人下意识转开视线。

  但贝利西亚目光一寒,撑桌的左腿如离弦之箭,交替踢出!

  显然,这女人不但演技出众,魅力惊人,就连隐藏最深的身手也不容小觑。

  可惜她碰到了拉斐尔。

  咚!

  又一次,贝利西亚的小腿被拉斐尔稳稳接住。

  荒骨人面无表情向下一扣,另一副手铐出现在手上,把女人的脚腕铐上斜对角的桌腿。

  “操!”

  贝利西亚的咒骂声中,拉斐尔身形鬼魅,未卜先知般侧头避开她鲤鱼打挺后的一记粉拳。

  荒骨人展现出极境的身手意识,仅仅一击,便再度按住她的手臂,将不住挣扎的女人压回桌子,牢牢铐回被挣脱的镣铐上。

  女人的伺机偷袭终告失败。

  “他要干什么?”

  泰尔斯不适地问着莫拉特:“审讯手段是一回事,但是这也……”

  但黑先知只是示意他安静。

  下一秒,拉斐尔离开贝利西亚身侧,他警惕地看着自己左手里捏着的东西。

  那是一件女性胸衣。

  私密,性感,颜色漆黑。

  贝利西亚看了看胸前,感受着空空如也的感觉,再愣愣地看向拉斐尔。

  只见拉斐尔小心翼翼,轻轻抖开贝利西亚的胸衣,一寸一寸地揉搓试探。

  不多时,他从里头摸出了七八根铁丝,五六根细针,至少三枚锋利的刀片,一小袋药粉,还有许多泰尔斯也认不出来的小玩意儿。

  那一刻,贝利西亚的表情真正变得惊恐万分,难以置信。

  “这剂量足够放倒三个男人,”他谨慎地沾了沾药粉,轻轻一嗅,从女人的体香里分辨出某些特殊的成分:

  “或者你自己。”

  “真是印象深刻。”

  拉斐尔将这些小玩意儿一样样小心地放到椅子上:

  “在我经历过的那么多对手里,你不是最厉害的,但肯定是最难缠的。”

  “ri你妈。”贝利西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相比起之前的装腔作势,这次她的恨意才是真正纯粹,不带瑕疵。

  拉斐尔笑了。

  “从刚刚到现在,你利用身体,多次逼我移开视线,然后再利用这里头的‘小工具’解开手铐,”

  拉斐尔放下她的胸衣,为贝利西亚扣上胸前的扣子,还不忘为她整理衣领:

  “怎么,ji女们还教这个?”

  明白敌我差距之后,贝利西亚不再引诱挑逗,只是看着手脚两处的手铐,颇为不甘。

  “小帅哥,你在街头做过乞儿吗?”

  她任由拉斐尔为她整理衣服,冷冷地道:

  “尤其是血色之年,数百万人因战乱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所诞生的那一批最悲惨最绝望也是最可怕的乞儿?”

  泰尔斯闻言一愣。

  血色之年。

  乞儿。

  拉斐尔同样眼神一凝。

  “街头,就是最好的学校。”贝利西亚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它把什么都教给你了。”

  无论幸运。

  还是残酷。

  就在此时。

  喀嚓。

  一声脆响,贝利西亚惊讶低头。

  她手上的手铐解开了。

  只见拉斐尔再走到另一边,为女人打开脚上的镣铐。

  贝利西亚讶异地坐起身来:

  “你这是……”

  “停下,”拉斐尔放开贝利西亚的脚,将她扶下桌子,认真地道:“告诉你们的‘货源’。”

  “马上停下搜罗北地女孩的举动,回到你们正常的营业状态。”

  “别再迎合嫖客的喜好。”

  “就这样。”

  贝利西亚坐回椅子,穿上鞋子,目光在手铐和拉斐尔之间来回,似乎搞不清状况。

  但她拢了拢胸脯,想起方才的屈辱,随即表情一狠抬头咬牙:“没门儿!”

  “你跟血瓶帮说去吧!”

  “是他们先开始的!也只有他们的货源比我们好!”

  拉斐尔没有愠怒,只是向后坐上桌子,对她笑笑:

  “我向你保证:他们也会停手的。”

  “王都之内,没有人再能搞这样的竞争。”

  “至于最晚收手的那一方,警戒厅——或者财税厅、市政厅、风纪厅,随你们想——会在这几周里多多上门拜访。”

  血瓶帮。

  贝利西亚一怔。

  她没有再反驳。

  财税厅、市政厅、风纪厅……

  等等。

  “你是谁?”

  贝利西亚醒悟过来,打量起审讯室的各种细节:

  “你不问黑街兄弟会,不问我们的生意内幕,不找我们的客户主顾,倒是对奇奇怪怪的事情特别感兴趣……”

  她警惕地望向荒骨人:

  “你到底是哪儿的警戒官?”

  拉斐尔神秘一笑,并不答话。

  贝利西亚眯起眼睛。

  “至少有个名字吧?”

  也许是拉斐尔释放她的动作消减了敌意,但她不再刻意作出引诱之姿了,反倒变得刻薄起来:

  “我总不能一直在心底叫你‘帅哥’?”

  拉斐尔一僵。

  玻璃后的泰尔斯挑挑眉头。

  拉斐尔沉默了好一阵。

  最终,他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头来:

  “科恩。”

  拉斐尔义正词严,斩钉截铁:

  “吾名——科恩·卡拉比扬。”

  玻璃之后,泰尔斯瞪大眼睛。

  “去查查我的底细,小姐,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报复我。”拉斐尔酷酷地道。

  科恩·卡拉比扬。

  贝利西亚微皱眉头。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拉斐尔一番,仿佛要把这张脸刻在心底,永不忘却。

  “很好,科恩,”女人若有所思:

  “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荒骨人的眼睛。

  拉斐尔嘴角一弯。

  “那他……那我很期待。”

  贝利西亚还给他一个妩媚却阴冷的笑容,这才松开他,毫不顾忌地弯下腰,提了提鞋跟。

  “所以,找完麻烦了吗?”

  “现在,科恩,如果您不准备逮捕我……”

  但拉斐尔突然发声:

  “几年前,黑街不远处的地下街有一间酒吧。”

  “但它却在‘一夜战争’后换了老板,你有印象吗?”

  那个瞬间,旁听的泰尔斯眼神一凝!

  “你是说,落日酒吧?”

  贝利西亚狐疑地回头。

  “那是兄弟会的绿区,来来往往的家伙比老娘睡过的人还多,”女人草草摇头,无所谓地道:

  “记不清了。”

  泰尔斯愣住了。

  他的记忆仿佛飞回很久很久以前。

  在他还不是王子的时候。

  那些……

  人和事。

  拉斐尔继续追问:

  “据说落日酒吧的老板,也就是杀手‘反弯刀’跟兄弟会内部起了冲突,因此与黑剑决裂远走高飞,是这样吗?”

  “不知道,不清楚。”谈起落日酒吧,贝利西亚一脸冷淡。

  拉斐尔嗯了一声。

  “那你知道,老板和兄弟会,是因为什么决裂的吗?”

  贝利西亚整理好衣服,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似嗔似怨:

  “我说了不知道,莫里斯老大不喜欢我们过问太多。”

  但拉斐尔笑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贝利西亚:

  “据说,你跟酒吧老板的女儿,也就是酒吧的女酒保关系不错?”

  贝利西亚动作一缓。

  泰尔斯怔怔地听着。

  落日酒吧……

  跟兄弟会内部起了冲突……

  最重要的是。

  老板的女儿……女酒保……

  跟贝利西亚,关系不错?

  王子注意到,身侧的黑先知正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仿佛期待着这一幕。

  但那不重要了。

  不再重要了。

  贝利西亚深吸一口气。

  “你是说那姑娘啊,嗯,飒飒的,爽爽的,既可爱又可口,”娼妓头子撇着嘴,嗤声不甘:

  “没能在她搬走前就把她哄上床,真是可惜了。”

  娅拉。

  隔着玻璃,泰尔斯死死盯着贝利西亚。

  娅拉!

  拉斐尔不理会她充满暧昧色彩的自述,眼神锐利,追问最关键的细节:

  “那也许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贝利西亚目光一寒。

  她回过身子,直直对上拉斐尔的目光,毫不示弱:

  “知道——你,麻,痹。”

  拉斐尔不动声色。

  “科恩,哼,哪来的煞笔名字,跟人一样煞笔。”贝利西亚将手伸进衣服里整理自己的胸脯,嘴里还在不屑地念叨着。

  旁听的泰尔斯皱起眉头,看向莫拉特。

  但黑先知只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兰瑟给你们做过训练,上过保险,以‘无眠之眼’的能力,足够确保你们不知道、也说不出关键的事情来。”

  拉斐尔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

  “但你回去告诉他。”

  荒骨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家里人期待他……”

  “常回家看看。”

  那一刻,贝利西亚微微一怔。

  她吃惊地看向拉斐尔,再看向他手边的文件,以及散落地上的那些档案。

  那些连警戒厅都查不出来的经年公案。

  一瞬间,贝利西亚神情煞白,微微一颤。

  “你是,你们是——”

  拉斐尔靠坐在桌子上,嘴角微扬。

  但女人很快收敛表情,极力掩饰心中恐慌。

  “也许你该自己跟他说。”

  贝利西亚僵硬地道,先前的从容不翼而飞。

  “我会的,”拉斐尔缓缓点头:

  “某天。”

  贝利西亚咬了咬嘴唇。

  “兰,兰瑟大人说了,”她的话有些吞吐,显然受情绪影响极大:

  “他的债早就还清了,不欠你们的,更与我们无关。”

  拉斐尔沉默了一阵。

  他的眼神慢慢变得吓人。

  “告诉兰瑟,他还了利息,但没还本金。”

  荒骨人嗓音嘶哑,接下来的话让人心生寒意:

  “知情守秘,吾科之责。”

  贝利西亚脸色一变。

  她用力地吞咽一口,强硬道:

  “去死吧,狗R的科恩·卡拉比扬。”

  拉斐尔一笑,对她递出手上的黑色胸衣:

  “你可以走了,等你把衣服换好,我的同事会送你出去。”

  贝利西亚死死盯着他,眼中情绪复杂。

  “不必了,留给你作纪念吧,”女人最终狠狠转头,扶了扶胸脯:

  “老娘就特么喜欢真空!”

  拉斐尔无所谓地放下胸衣,点了点头:

  “很好,那就,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贝利西亚冷冷地回望他,狠狠呸声。

  在拉斐尔的提示下,两位大汉走进审讯室,向贝利西亚亮了亮手上的头罩。

  但就在下一瞬,女人展颜一笑,仿佛大地回春。

  “噢,小帅哥,”贝利西亚眨眨眼,咬了咬唇彩:

  “我也盼望着,可别操之过急哟。”

  拉斐尔面色一僵。

  “当然,您和您的同事,也常来红坊街玩嘛——记得,我的会所叫‘一夜艳遇’。”

  贝利西亚娇媚地走向两位大汉。

  拉斐尔无奈地晃了晃头。

  “还有,科恩,如果是你本人的话……”

  贝利西亚眼波流转。

  她望着拉斐尔冰冷却难掩英俊的脸庞,娇笑着抹了抹嘴唇:

  “有打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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