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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定下燕王侧妃


但是,这种事情,压根容不得东方翊做主,就算他百般推辞,态度坚硬,父皇愣是下旨给赐一个来,也没办法。

        所以今晚他才会叮嘱暮芸汐,一定要说谁都看不上,也管不得她是不是落个善妒的罪名了。

        善妒又怎么样?善妒是因为在乎他。

        暮芸汐见东方翊也愁眉深锁起来,想起一件事情,闷声道:“皇后问了我,但是我说谁都看不上,不过,有一个女孩说想嫁给你。”

        东方翊双眼一眯,“谁?”

        大胆!

        该死!

        明天就去杀了她。

        暮芸汐气呼呼地说道:“吕轻禾,说是吕大将军的孙女还是女儿,我不记得了,跟你妹妹东方月是手帕交。”

        “禾妹妹?”东方翊一怔,“她说要嫁给我?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暮芸汐冷笑,还禾妹妹,我呸!

        东方翊看见暮芸汐一脸吃醋的模样,心头很满意,嘴角上咧,道:“禾妹妹每一次见到我,都吓得往后躲,她这么怕我,怎么会想嫁给我为侧妃?”

        “但是她真是这样跟我说的。”暮芸汐越说越气。

        她觉得,一个女孩子躲男生,未必就是真的怕那个男生。

        有可能是因为喜欢,娇羞,不知道怎么接近。

        “会不会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故意躲着你?她害羞。”

        “害羞?”东方翊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

        “说你害羞我都信,她害羞我是绝对不信的,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泼皮破落户一个。”

        “我们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暮芸汐抑郁地看着他,“我今晚见到吕轻禾,她全程娇羞脸,虽然也直勾勾地看着我,可我看她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躲闪。”

        东方翊也诧异了,道:“那就肯定不是同一个人,禾妹妹是绝对不会害羞的,她胆子比男人都大。”

        到底是怎么回事?

        暮芸汐皱了皱眉,问道:“那你怎么说她怕你?”

        东方翊回忆起了往事,提起过去的“丰功伟绩”,一副骄傲的样子。

        “当时她第一次入宫,应该那时候她还只有五六岁吧,是吕夫人带着她进宫跟皇祖母请安的,当时我也不过十一二岁,贪玩,在御花园里抓了一条小蛇,觉得好玩,便想送给皇祖母。

        殊不知脱手了,那蛇便往禾妹妹的裙底钻,吓得她当场大哭,自打那之后,她生命里最怕的东西,大概就只有蛇和我了。”

        暮芸汐白了他一眼,“瞧你得瑟的,吓哭一个女孩,很有本事么?”

        东方翊心思放松,如果是吕轻禾,是绝对不可能想要嫁给他的。

        暮芸汐懒得理他,起身走出去,打算去看看莫问天的伤势如何了。

        北院。

        虽然长歌对被人当成替身很不满意,不过那天听了暮芸汐的那一番话后,倒是老实了不少。

        端王那边是万万去不的了,就算去了,长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间就发生的一切。

        莫问天的药每天都有换一次,不过每次说话时候,声音都带着不同寻常的嘶哑。

        暮芸汐仔细检查了几遍,并没有没有发现声带破碎,稍微松了口气,再配药时,也多加了几味润声的药材。

        过了两天,东方翊兴冲冲地从宫里回来了,拉着暮芸汐就进了啸月阁。

        “老七的侧妃定下来了。”他兴奋地说。

        “谁?”暮芸汐下意识地问。

        “就是禾妹妹。”

        暮芸汐诧异,“吕轻禾?”

        东方翊眉眼难掩喜悦,“对,我问过月儿了,你那天见到的就是禾妹妹,当晚暮梦怜看好了几个姑娘,其中一个就是她。”

        “那丫头......”暮芸汐震惊之余又有些担忧,“她怎么是暮梦怜的对手?我的天啊,燕王对暮梦怜执迷不悟,暮梦怜手段又毒辣,那丫头嫁进去能撑半年算厉害了。”

        暮芸汐的脑海,已经浮现出一幅画面。

        吕轻禾抱着脑袋蜷缩在角落里,抽泣颤抖,一副凄惨的模样。

        而暮梦怜高傲地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强烈的对比,暮芸汐替吕轻禾捏了把汗!

        东方翊笑着弹她的脑袋,“谁撑住谁撑不住还另说呢,别忘了她可是武将世家出身,不过,燕王妃为什么会选她呢?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这话听得暮芸汐很好奇。

        那丫头到底什么性子啊?

        难道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她不禁开始期待下次和吕轻禾的见面了。

        北院。

        “哎,莫问天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还不能起来,空气中很多细微的细菌会感染到你的伤口。”

        暮芸汐正从长廊那边走来,远远的便见莫问天在院里站着,手里握着一把剑,而长歌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身后。

        莫问天已经习惯了暮芸汐时不时地迸出一句所谓的“神医术语”,对她的大惊小怪丝毫没有感触。

        他声音嘶哑道:“我只是喉咙割伤,不碍事的,好久没练剑了,今日觉得身体不错,便出来练几招。”

        站在一个专业的外科医生的角度来说,莫问天的这个举动是很不符合规矩的。

        暮芸汐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夺过了他手中的剑。

        “出门不行,练剑不行,说话也不行,你还是好好地回去躺着,等度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莫问天没有再辩驳,眼神淡淡地看着远处,正转身的时候,长歌立即过去扶住莫问天的手臂。

        可是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功夫,莫问天就不动声色地移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走向了房间。

        暮芸汐以为自己看错了,莫问天怎么推开长歌呢?

        “他们两个最近经常这样,一天下来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一个不会说,一个不愿意说。”身后卫宣的声音传来,声音里竟然也有几分的无奈。

        不会说?

        不愿意说?

        暮芸汐大概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都没有感情,那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暮芸汐目光瞥向了远处有些阴霾的天空,淡淡道:“卫宣,你觉得把长歌放在莫问天的身边,到底是对是错?长歌真能代替依依的存在吗?”

        如果两个人都不乐意,触碰到都不愿意触碰的底线,那么双方是不是很容易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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