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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委屈的小狗


邵珩的话让姜婉前思后想,总算是想明白邵珩的话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邵珩这不是再说她无理取闹,什么不知道原因就打他,邵珩就是在邵岩的面前控诉姜婉随意打人。

        姜婉透亮的眸中闪着怒火,顺手抓住邵珩的胳膊,在邵珩疑惑的目光中,狠狠咬了下去。

        等姜婉缓缓抬起头,只见邵珩胳膊上原有的两排牙印的旁边又多了一排新的牙印,虽只有浅浅的痕迹,但也能看出咬的人是用了力的。

        邵珩瞅着胳膊上的痕迹,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但又无奈地摇摇头,好笑道:“你和年衡到底是谁传染的谁?为什么都喜欢咬我的胳膊,很香还是很甜?”

        姜婉毫不客气地对着邵珩翻了一个白眼,瞥到邵珩胳膊上她刚刚咬的牙印,像是还不解气般,姜婉扯了扯邵珩的耳朵,凑近邵珩的耳边,大声地问:“你为什么要在爸爸面前污蔑我?还说我不明缘由地打你,你自己说说我有这样过吗?”

        邵珩反手握住姜婉的手,温柔地摩挲,不动神色地看着姜婉,眼里溢满了对姜婉的深情,像是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从邵珩的胸腔发出,又带着邵珩独特的味道,“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下次开口之前,我一定会仔细斟酌再斟酌,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会说,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姜婉不满地哼唧两声,别以为她不知道邵珩的想法,反正他的话在邵岩面前已经说了,在邵岩的眼中,就是自己在无理取闹,随意对邵珩对手,错都在自己的身上,而邵珩唯一的错就是不该在自己动手的时候防备。

        “呵,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了,不过你别想逃过惩罚,这些就罚你一人待在家里,不准跟着我去爸妈的家里住。”

        邵珩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姜婉放弃这个惩罚,虽然是没有身体上的伤口,但对于邵珩而言,比对身体造成伤害更加难受,姜年衡和姜年西兄妹两去别人家玩,还不至于让邵珩坐立难安,可是一旦姜婉不在家,邵珩就觉得自己可能失去了动力,浑身难受。

        邵珩正想劝姜婉换一个惩罚,姜婉在邵珩话说出口之前,眼神威胁邵珩,仿佛在说,‘你要是敢再多说一句,后果更严重。’

        邵珩将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憋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失落地低头,唉声叹气。

        邵珩此刻就像是一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无精打采又可怜兮兮,不过姜婉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撤回自己说的惩罚,她还觉得她还是心太软,对邵珩的惩罚太轻。

        邵珩难受地不想说话,时不时地偏头看姜婉,期待着姜婉能改变主意,可姜婉看看姜年衡正在挂的点滴,看看洁白的地板,就是不愿意看他一眼。

        “老婆,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你去爸妈家住可以,可是你可不可以让我也去爸妈那里住,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姜婉觉得自己竟然感觉出了邵珩语气里的一丝卑微和恳求,姜婉差点没挡住邵珩的柔弱攻击,但好在姜婉掐了自己的手背一把,强忍着想答应邵珩的心,“不行,说了是惩罚就要执行,说是你一个人就是你一个人。”

        正当邵珩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的时候,姜婉直接一个斜眼,邵珩无奈地乖乖闭嘴。

        习习的晚风,从窗外飘进,温柔地抚摸着姜婉的脸,姜婉朝着沙沙作响的窗帘看过去,有一颗明亮的星星正一闪一闪。

        姜婉正想走近窗户,欣赏今晚不停闪烁的星星,不料被姜年衡的手抓住。

        姜婉欣喜地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姜年衡,摸了摸姜年衡的额头,温度已经逐渐降了下去,接近体温,姜婉松了口气,怜爱地问:“年衡,感觉好点了没有?”

        姜年衡抓住姜婉的手腕,手上没有力气,连姜婉的手都晃动不了,姜年衡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很难受,想说却说不出口。

        姜年衡憋红了脸,欲哭无泪,眨巴着眼泪汪汪的眼睛,难受地盯着姜婉。

        姜婉握住姜年衡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姜年衡的手,了然地问:“年衡是不是想要喝水?”

        姜婉见姜年衡在说话之前,瞥了眼床边的水壶,但姜年衡又难受地说不出话,所以姜婉才大胆地猜测姜年衡是想要喝水。

        果然姜婉说完,姜年衡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无力地点头。

        姜婉揉了揉姜年衡的头,温柔地说道:“妈妈现在给你倒水喝。”

        姜婉拿起水壶,却不料水壶很轻,显然水壶里一滴水都没有,姜婉对着姜年衡晃了晃水壶,解释说:“水壶里没有水,妈妈去给你接水,年衡再等妈妈一下,妈妈很快回来。”

        姜年衡瞥了眼姜婉,又瞥了眼,姜婉手里的水壶,他不想姜婉离开他的视线,可他口渴,只好对着姜婉点点头。

        姜年衡难舍地盯着姜婉的背影离开他的视线,回过神,难受地伸伸腿,却不曾想,姜年衡的腿刚伸展了一下,就被邵珩的大手按住。

        姜年衡这才发现,他还躺在邵珩的身上,姜年衡想到自己之前硬是不愿意从邵珩身上下去的事情,邵珩竟然在自己挂点滴的时候还抱着他,姜年衡抬头瞄了眼正在滴药水的药瓶,里面的药水快要见底,想来邵珩已经抱了自己很长时间,姜年衡不好意思地说:“爸爸,你把我放在床上吧,我的药水快要滴完了,还有谢谢爸爸。”

        听见姜年衡的话,邵珩掀了下眼皮,瞥见快要见底的药瓶,邵珩按铃,但却不按姜年衡所说的,将姜年衡放在床上,而是一直抱在怀里,不是邵珩舍不得将姜年衡放下,是邵珩的腿酸麻,现在放下姜年衡,邵珩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把姜年衡手上的针头一起拔掉,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护士拔完针头再把姜年衡放下。

        姜年衡无法得知邵珩心里的想法,还以为邵珩是在履行之前答应他的话,姜年衡不自觉地对邵珩多了几分崇拜,邵珩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爸爸。

        邵珩垂眸就见姜年衡的眼里多了对自己的崇拜,邵珩虽不明白,姜年衡为什么有这样的转变,但他享受姜年衡崇拜的目光。

        两个都没有说清楚的人,于是造成了这个美丽的误会。

        门口的位置正有一个穿着护士装踌躇不前的人,而这个人正是之前想要邵珩的联系方式,却邵珩的眼神吓跑的护士。

        护士本不想来这里替姜年衡拔针,她见姜年衡的房间按了铃,本想让她的同事去帮姜年衡拔针,不过她没有想到上班的其她护士都没有时间,于是最后还是来到了姜年衡的房间门口,只是还不敢进去,实在是害怕邵珩的冷漠而又可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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