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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人的夜


“给,”萧砚接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递给了言朔。言朔伸手接过,两人的手指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巧合,相触了那么好一会才缓缓分开。

        言朔接过水杯后立马就喝掉了一半,嗓子的干涩也缓解了许多,直到这刻他才想起来他是起来找水喝的。“今晚的水好像格外的甜,”喝完端着杯子冲言朔扬了一下。

        “是吗?你家的水甜不甜我可不知道。”说着还端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好像是有一点,或许你家的水有什么新配方?”言朔看着这人明知故懵的样子,“是有,不过我家专属。”

        “那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萧砚说着还叹了两口气。

        气氛有些刹那的安静,两人都没有言语,只是在微弱月光的暗夜里相视而笑,也不知对方是否看得到,但想在你面前展露笑颜。

        突然,一股浓烈的躁动不安的血腥玫瑰花香又充斥满了整个空间,在带动着周边的物体作响的同时也在席卷着萧砚的感官。“可能刚才打的那支抑制剂的效用已经过了,你稍微等会,我再去拿一支。”

        刚转过身,脚还没踏出去,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力道有些大。萧砚却好似根本没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感,只是又转过头嗓音温柔的说,“嗯?怎么了?”

        言朔没有立即开口,在过了好几瞬之后,才气息微乱的说道,“不打抑制剂,我不想打抑制剂。”

        萧砚看着言朔不知怎么就小孩子心性起来了,虽觉得有些稀奇,但现在不该是任性的时候,“不打抑制剂你要自己扛过去吗?别动,我去拿。马上回来。”萧砚语气有些严肃。

        但没想到言朔不仅没放开拉着他的手腕,反而顺势把他扯到了自己跟前,没收住力,两人的肩膀撞在了一起。离桌沿有些近的言朔直接腰窝重重地撞了上去,忍不住的痛呼出了声,“嗯”

        萧砚立马就上手掀起衣服,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果不其然,青紫了一大片,也顾不上说他,赶忙问了句,“医药箱在哪?我去拿。”说完便使了些劲想把手腕抽回来,却没想到握在上面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萧砚又觉自己刚才语气有些冷,便把嗓音放柔了一些,“听话。”却没想到言朔低哑着嗓音,紊乱着气息说道,“咬我,标记我。”

        短短的五个字让萧砚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alpha与alpha之间是不可以标记的,这是共识。虽然说上次两人的做法是有些违背常理,但那是因为在飞机上没有抑制剂迫不得已。

        而眼下的情况是不需要这样解决的。而且他不敢确定一个alpha真的去标记另一个alpha会有什么后果,况且言朔这易感期明显比自己上次还要来势汹汹的多。

        下意识便想要拒绝。

        言朔却仿佛读出了他眼里的疑惑,“我知道alpha与alpha之间是不能标记的,但是我想我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吗?既然我们彼此的信息素可以对对方起到安抚作用,我们也咬过彼此的腺体,那为何不更疯狂一点,试着再一次狠狠地刺入犬齿,注入信息素,标记我呢?”

        言朔语气有点低沉,微弱月光下的夜也很暗,萧砚觉得自己好似在被恶魔蛊惑,且他心动至极。有些想法,如果没有,那就永远不会出现,但一旦开始冒尖发芽,就会慢慢的长成参天大树,势要戳破天际的那种。

        暗色的夜晚总是会让人变得荒唐。

        虽然抑制不住的心动,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萧砚还是再一次和言朔说明,“那万一alpha之间的标记会出现什么不可逆的严重后果呢?”

        言朔低沉中掺了些焦躁的嗓音响起,“确实,按理来说alpha之间是不能标记的,alpha也没有生/殖腔,标记了也不会怀孕,但是想必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逆的后果,要不然上次我们互咬对方早就出现端倪了。顶多只是标记的过程中被标记的一方会受到极致的疼痛罢了,但是,我不在乎。”

        萧砚望着言朔,认真的说道,“我没有真的对谁做过标记,可这好像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而它告诉我,这虽然是一个很美妙的过程,但它会因为你是alpha而有完全不一样的反应。我不想让你那么痛。”

        言朔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笑着道,“我不在乎那点痛,相反,我渴望着这一场疯狂的标记,我在邀请你在我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萧砚不知道是这夜有点醉人,还是眼前的人。但无疑这段话彻底点燃了萧砚那颗早就悸动不已的心。他的内心,他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与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咬上去。

        终于,萧砚以一种极快的、带着点凶狠的动作揽住了言朔的肩膀,只听耳边一声低语,“你可真沉得住气。”言朔说着就把自己的脖颈往萧砚的嘴边送近了两分,扯了一下衣服下摆,让alpha那不是很明显的腺体彻底显露了出来,在月光下都能窥见几分形状。

        萧砚知道omega的腺体在发情期会发红发肿,却没想到言朔的腺体看上去也有一些微微的红。言朔可能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开口解释到,“没关系,这是我打了抑制剂的正常反应,不用在意。”

        萧砚把揽着言朔肩膀的手腾出了一只,摸上了那块有些泛红的腺体,有些微微的发烫。手指在上面磨砂了两下后,把嘴唇触了上去,伸出尖利的犬齿刺破了那块皮肤。那一刻,萧砚感受到了一种头皮发麻的刺激与兴奋。

        他的口腔被一股极其浓烈的玫瑰花香所侵占,但又感觉渗进了丝丝缕缕的血,温热的,微腥的,但绝对美味的,仿佛在引诱着他去那里尽情肆虐。他忍不住的试图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慢慢的注入。突然,言朔嘴里溢出了一声闷哼“嗯”

        萧砚立马止住了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如果很痛的话,那就算了。”等了两息后,“没关系,这点痛还是忍得了的。”

        萧砚闻言便也不再犹豫,犬齿更深的刺了进去,冷冽冰凉的雪松触碰到雪地里最艳丽娇嫩的野玫瑰便一发不可收拾。

        红色的玫瑰花瓣滴落下一滴一滴艳的似血的水珠,染红了白的一尘不染的雪松。雪松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纠缠着玫瑰花瓣,试图可以让其滴出更多的津液来。玫瑰花瓣也一点都不吝啬,没一会便彻底染红了雪松,连一点白都再窥不到了。

        血腥味的玫瑰花香与独属于雪松的檀香纠缠、混杂在一起。萧砚说不上是一股什么味道,但异常的诱人又带着点罪恶感。

        渐渐的,越发浓烈。血红的玫瑰绽开了一片片花瓣,有艳红的血不断地流淌下来,滴答滴答。然后把那一株雪松卷进了自己的花蕊里,裹起来,血液渗了进去,枝叶被染红。融为了一体,在罪恶的国度里翻涌、沉沦

        言朔感受着脖颈上的刺痛与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入自己体内引起的颤栗,觉得自己就像快要溺亡在海里的人,而萧砚就是那片海域,卷着他一层一层地起伏。

        这场标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言朔感觉自己的腿快要站不住了,萧砚才放开了他,嘴唇终于离开了那块皮肤,手从肩部下移到他的腰肢,然后紧握住,“怎么样?有缓解一些吗?”

        “易感期的症状有好一些了,信息素也不再那么暴虐了,看来我们还真是alpha中的异类啊!”言朔手撑着萧砚的肩说道,“就是很痛,痛的刺骨,但也爽得发颤。”

        “那有什么关系,是异类也好,是怪物也罢,不都是我们吗?没什么会因此改变,不是吗?”萧砚回笑道。

        言朔:“不,还是有些什么变了。比如,疯狂,比如,欲念,比如,罪恶”

        萧砚觉得今晚这夜和人都醉人得很,他不想再那么清醒,那么苛求自己:“是啊,且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言朔:“我也是。”

        言朔:“开个灯吧,这样的黑夜过于让人迷醉。而且,我得看看腺体那块是不是破皮了,我现在觉得火辣辣的疼。”

        萧砚轻笑了两声,语气带着点歉意,“抱歉,我没忍住,力道可能有些重了。”说着就移步到门边去打开了灯。

        在黑夜了待久了,强光的照射让眼睛有一瞬的刺痛,萧砚刚闭上眼,便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搭上了自己的眼皮,过了好几秒,恰好是适应光的那点时间后才拿开。

        原来这人摸着黑,忍着痛走过来就为了给他遮一下光。他觉得自己今晚真的是要丢盔弃甲了。

        萧砚问了句,“那你呢?”

        言朔不在意道,“我没事儿这不就适应了吗。”

        开了灯之后萧砚才看清言朔的神态,很不好。突然想起来,这人刚才撞到了腰窝,说着就直接上手掀起了衣服,腰上的伤比刚才看的时候还严重了,青紫已经开始扩散,在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又看了眼腺体的位置,果然,已经有些出血了,暗自懊恼了两下,便对言朔说到,“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我扶你去沙发上坐会,我去拿医药箱。”

        言朔乖乖应了声,“好,医药箱在书房书架旁边的柜子里,打开就能看到。”便由着言朔扶着他去坐下。

        感觉刚过了不到一分钟,萧砚就拿着医药箱从书房里冲出来了,然后直接单膝跪在了他面前,“你自己撩一下衣服,我帮你上药。”

        言朔闻言缓缓撩起了衣服,露出了那大片青紫,萧砚动作轻微且熟练的开始上药,整个过程,言朔都没有哼一声,好似受伤的不是他似的。倒是萧砚看上去神情严肃极了,好像在修复什么国家一级文物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事,就是一点小伤,不必那么紧张。”言朔觉得他这个受伤的人反倒还要安慰给他上药的人,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砚听完只是抬了一下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微微加快了两分,神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言朔看着不自觉就溢出了两声轻笑。

        看完了腰部的伤后便转战脖颈,看着那片红肿,萧砚这个罪魁祸首恨不得掐死自己。突然,言朔捏了一下他的手,“这不就是印记吗?属于我们的。”

        萧砚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动作细致的开始处理伤口,神情又回到了最开始的严肃,且更加凝重。

        言朔,“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再来一次。”

        萧砚,“好,我先止一止血,让伤口看上去不那么狰狞。”

        言朔,“我想,这只是一个适应过程,毕竟,以后还有无数次。”

        萧砚,“你是以后易感期都不打算用抑制剂了吗?”

        言朔,“有何不可?”

        萧砚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看着清冷又斯文,没想到皮下居然那么疯。

        萧砚,“那你便自己扛吧。倒是省了抑制剂了。”

        言朔笑了两声没说话,只是笑容逐渐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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