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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绝地逢生无处选择 石门自开惊动天地


  

  当张云燕看到飞天鹅的真实面容之后,一下子被他的容貌给惊呆了。

  那张陌生的面孔,感觉到在脑海里曾有过一丝的影像,是曾相识在梦中。而那张白皙的面孔上,鼻直口方,印堂宽阔,剑眉过目。

  再看飞天鹅的背上背着一把大刀,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俨然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客打扮。

  在飞天鹅的近旁,是神腿王草原飞马骑在一匹黑色的马背上,脸上依然完好地蒙着黑色的面纱。

  在飞天鹅的脑海里,张云燕那张标志的脸型似曾有过几分地相识却又显得有几分地陌生。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上,柳眉杏眼樱桃小嘴。那看似温柔的脸上,却又带有几分尖锐的霸气和显得有些错乱的神情。

  还有她那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在风中翩飞着,带着些许零乱的样子。那额前的几簇柔发显然已经被汗水漫湿过,明显地粘贴成了一簇簇的样子,显得有些发直发硬。

  尽管如此,却仍然掩饰不住她那副娇美的容颜和怀春少女的那股稚嫩的霸气。在飞天鹅的眼里,张云燕一定是一个练武之人。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二人都把对方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

  黄龙山脚下,已经见证了他(她)们今生爱情的永恒。

  今生的爱情,荊棘路上相思,直到永恒。

  今生的情缘,是否还会续写来生;今生的爱情故事,是否只是一场幻梦;那条充满荊棘的路上,是否还会让我们继续在等。

  我们何时才能够穿越那低沉的云层,去看那风雨之后的彩虹;看那风雨之后的彩虹,注定有一段艰难的历程。

  当顾保和顾民看到那阵怪风居然刮掉了主人的面罩,顿时感到一阵吃惊。本来二位随从是打算让几位女子感谢主人家一番救命的情义,却不曾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乱子。

  二人忙上前几步,正打算把几位给拉上马车。女子们看到怪风刮掉了飞天鹅脸上的面纱后,都好似着了迷一样,直愣愣地看着飞天鹅,谁也没有起身。        

  飞天鹅也几乎给愣住了,神腿王草原飞马忙提醒道:“贤弟,赶快让她们上车,还是赶路要紧,勉得夜长梦多。”

  飞天鹅这才回过了神来,忙来到了张云燕的身旁,躬下身拉起她的手说:“刚才让你们受惊了,还是赶快起身吧!先上了马车赶路要紧。

  今日之事万一被走漏了风声,等官府派追兵赶来,那我们可就遭秧了。”

  张云燕忙起身握住了飞天鹅的手说:“我叫张云燕,张家镇人。大侠的大恩以后定当重报,这就感谢了。哎!对了,还没有请教侠士的高姓大名呢?”

  看到张云燕那豪爽的个性和微带闭月羞花的美貌,飞天鹅依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一时完全沉醉在初恋情人的海洋里。这样以来,当初大哥所交待的话语早已经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沉醉了片刻之后,飞天鹅忙说到:“本人顾海业,人称飞天鹅,顾家村人氏,其它的也就不必多说了,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们还有再相见之日的。”

  飞天鹅说完,又对着其她的女子们说:“你们都快起身吧!不过,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们。等回到村子以后,你们一定要隐名埋姓,低调行事。

  今日之事万万不可透露半顶点消息。万一事情被官府给知道了,必然会派官兵继续追杀你们。如果到了那时,大家都会跟着遭秧的。”

  飞天鹅说完,连忙吩咐两个随从把十位女子都带上了马车。草原飞马和飞天鹅骑马走在了前头,顾宝和顾民分别赶了辆马车后,便匆匆踏上了回归的路途。

  为了安全起见,行走了两天之后,飞天鹅方找了个地方让众人休息了一整天。

  而后他们都又全部换上了新衣服和马匹,飞天鹅又找来了二辆带蓬的大马车,让女子们全部坐上了大马车。随后把原来那些装载女子们的车马一并给赶进了深山绝崖之下。

  在和女子们道别之后,由顾保和顾民赶着马车,把她们都安全地送回了家中。飞天鹅和草原飞马也不敢有半刻的停顿,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了顾家村上,暂切不提。

  再说那江南镖王殷世绝,自从休克假死之后,整个人已经完全处于死亡的壮态,一至于被殷世尽和飞天鹅等人误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殷世绝生命中最惨淡最黑暗的时刻,甚至比起童年的困苦生活来说,更加地显得阴暗无光。

  在殷世绝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蚊虫和蚂蚁,所,才没有被野狼所吃掉。

  在他的生命中,辉煌的时刻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那黑暗的余光,剩下的也只是那一俱空荡的躯壳而已。

  看到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让人叹服命运互相交错的残酷,又不得不让人叹服现实生活的冷漠。

  自神腿王草原飞马一剑下去之后,由于殷世绝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周身的血脉又逐渐开始了些许的运转,慢慢地,他的心脏也开始了轻微的跳动。

  直到第二天微明时分,殷世绝已经有了少许的知觉感。当他再一次入睡之后,并很快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殷世绝已经苏醒了过来,他感觉到口干舌澡,四处寻找,不见水源。忽然之间,身下似乎传来了阵阵哗哗流水撞击石块的声音。

  待他拚起全力向前挪动并向下看时,却发现身下是一条被万年山洪所冲涮出来的大峡谷,足可以用万丈深渊来形容。找不到水源也是死,早晚都是一死。

  为了能喝上一口水保条活命,殷世绝万般无耐,只好做了最后的挣扎。

  他慢慢地向前挪动了一下,用力向前探了探,已经被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此时的殷世绝处于半休眠状态之中,足足把水喝了个够。等他爬上岸时,早已是精疲力尽。

  休息了片刻之后,只见一个中年道士打扮的人依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道士一路小跑,领着自己顺着大峡谷一直向上游走去。

  等到天亮以后,殷世绝已经彻底地醒了过来  。他的脸色仍是显得异样地苍白,并感觉到浑身无力,发困,发懒,而且口渴得非常厉害。

  由于他周身缺血过多,况且浑身又缺疺水份,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有了点知觉的殷世绝已经隐隐地感觉到浑身奇痒难耐,并且干渴得厉害。

  在他的喉咙里、鼻孔中、口腔内似乎都要被冒出火来一样。如果再喝不到水,自己将必死无疑。

  此时的殷世绝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尽头,感受到了生命的绝望。

  可是现在殷世绝依然能够隐隐地感觉到,自己并没有死掉。所以他便想尽一切办法用力向前挪动了一点点儿。他的眼睛看东西已经模模糊糊了,想睁开眼却又显得睁不动的样子。

  也就在忽然间,殷世绝向前方摸索的右手一下子触摸到了一个毛毛的东西。再向前攀爬摸索,竟然摸到了那匹红鬃马的马头,又摸到了马脖胫,脖子下面流着一滩粘粘的液体。

  此时的殷世绝顾不了许多,拼起命来用力向前又爬了一下,便趴上去拼起命来急切地吮吸了起来。            

    原来,这匹坐骑在临死之前,是飞天鹅给了它一刀,它周身的血液便顺着脖胫都流了出来。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滩血浆却时终没有被凝固住。

  也许这一切就是天意,是上苍天又一次给了殷世绝活下去的机会和勇气。殷世绝忽然感觉到一股咸咸的东西进入了口中,并急切地吮吸了一阵后,才感觉到稍微有了点力气。

  待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看时,却已经止不住了内心的伤痛。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殷世绝再也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出来此刻的心情,却原来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坐骑,已经死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再向四周看了看,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也没有了,他们都去了哪里?

  树倒猴孙散,人在人情在。如今这世道,唉!却怎么连一点人情味儿也没有了。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了,简直是生不如死。面对此情此景,殷世绝已经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只要自己能够顽强地活下去,就要闭门思过。一切为了自己,一定要为自己的后半生精彩地活上一回。

  自饮了马血之后,殷世绝虽然已经感觉到精力有所增加,但是浑身却出现了少有的燥热。再加上浑身爬满的虫蚁,它们都在吸食着自己身上的血浆,内心更似火烧一般。

  殷世绝已经感觉到鼻孔里开始冒烟了,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但如此,浑身随处直痒痒,待用手随便抓了一下看时,全是黑黑的蚂蚁和蚊虫。如果再找不到水源,自己不被渴死也会被蚁虫所啃吃掉,都将会有一死。

  渐渐地,殷世绝勉强地支撑着站起了身。他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后,而后又倒了下去。殷世绝浑身的血液显然已得到了些许的补充,但是仍然感觉到口渴得厉害。

  只有找到水源后,才是自己能够活下去的未一出路。

  忽然间,殷世绝从半昏迷中听到了流水哗哗撞击石块的声音,就好象是听到了救星一样的殷世绝拼命地挣扎着又站了起来。

  他用力地向前挪动了几步后,一条大峡谷就在自己的面前,原来流水的声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面对苍天,面对如些残酷的现实,殷世绝无处选择。反正都是死,与其等死,还不如另作打算。

  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大峡谷,听着那哗哗流水撞击的声音,他脑子一嗡,两眼一黑,一纵身便跳了下去。遇上了如此残酷的现实,殷世绝决然也无法选择,可是他也无处去选择。

  此情此景,搁谁也无法去选择,是死还是活,就让上天来作一次决断吧!

  殷世绝眼前一黑,一纵身便跳了下去,好似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早已经失去了控制,更是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飘了多久,整个身子已经落在了一潭深水中。

        山顶的水在下来之后,流到这里刚好形成了一个大深潭。深潭的下方是一块万吨巨石,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从山上冲涮而来的,刚好滚落在了这里,挡住了山上面的流水。

  如果碰上阴雨天,山洪在泄下来之后,水便从巨石的上面流过;如果在平时,这里刚好形成了一潭清水。现在的水刚好没过了石面,水从上面不停地流着。

  由于巨石的阻挡,水流形成了一个落差。从远处看,好似一条瀑布直上而下,并发出了哗哗的撞击声。在峡谷上面所听到的声音,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也是由于山谷狭深,回声响亮。身在近处,声音听起来有些震耳欲聋。

  当殷世绝跳下来之后,整个身子刚好落入了这潭深水之中,并顺着流水漂到了那块巨石的上面,被迫停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殷世绝自己也不知道。当他醒来时,整个身子已经被冲在了巨石的边缘。干渴的意念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饥饿难耐。

  虽然如此,他又疯狂地喝了几口水后,方吃力地爬上了岸边。峡谷内巨石横生,隐约有几株野草和树木。在峡谷的西岸,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这些,殷世绝是绝对看不到的。

  看着如此陌生而又荒凉的地方,殷世绝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好象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现如今的生活早已经不在属于他自己了,他更不明白自己是死还是活着。虽然如此,从他那迷茫的内心深处,还是能够叛定出来。自己并没有死掉,他要拚起命来,顽强地活下去。

  殷世绝好似疯了一般,疯狂地找了些野草和野果子,没命地吃了个够。一时间殷世绝感觉到浑身好困好疲惫,躺在岸上竟呼呼地睡着了。

  当殷世绝再次醒来时,看起来已经有了些许的精力,周身的功能也逐渐开始了运转,血液也开始了运转,并逐渐开始了循环流动。

  在过去的几天里,殷世绝一直处在死亡的边缘。就连从岸上跳下深谷的一刹那,都是在似梦非梦,似醒非醒中完成的。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肉身的痛苦,仿佛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

  自己完全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里,与现实的世界已经完全地隔断开了。

  自从周身的血液开始了正常循环后,殷世绝仍然感觉到自己依然是活在残酷的世界里,他已经开始感觉到手腕和下体的疼痛了。

  几天里他完全没有大小便过,自饮了水之后,下体已经开始了澎涨,马上就要小便了。当他脱下裤子之后,殷世绝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做男人的尊严。

  一时间殷世绝气得脖子通红,脸色发紫。象发了疯一样的殷世绝,在山谷中对着苍天怒吼地狂叫道:“上苍天,你为什么要这样无情地对待于我,我究竟是哪辈子犯了错,让我今生受到如此大的奇耻大辱。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没来得及为殷家取妻生子,还没来得及为我们殷氏家族传种接代,你就这样无情地把我的生命给荒废了。

  老天爷,你让我情何以堪,以后我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生活,更让我死后如何去见我的列祖列宗。老天爷,即然你这样无情地催残于我,折磨于我,也休怪我不仁不义了。

  我要发誓,从今天起,我要搅混这个宁静的世界。不但如此,以后我还要让我的弟子们来继承我的千秋大业,让人类永远处于痛苦和战争的灾难之中。”殷世绝拚命地狂叫着,象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

  常言说得好,冲动是魔鬼,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也是那草原飞马一时的冲动,不但毁掉了殷世绝的后半生,而且他也为自己一时的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更为重要的是,居然让殷世绝搅混了一个宁静的世界。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地上婴儿失踪案常有发生,从此江湖再不宁静,人间再无太平时。

  叫喊累了,殷世绝才逐渐静下了心来。他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环境以后,忽然觉得这里的环境显得非常地熟悉,跟自己昨晚在梦中看到的一切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只时在和梦中不同的是,现实里却没有那个道士的出现。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是苍天有意安排了这样一段残酷的现实,还是现实生活真的就是这么地残酷。”

  殷世绝这样地想着,不知不觉地往上走去,却发现了那条和咋晚梦中一模一样的峡谷山道,一直向山上延伸而去。

  已经顾不了许多的殷世绝乘着周身血液的循环,顺着那条弯延崎岖的小山道一直向上面攀爬而去。他要用自己最顽强的意志,去渡过自己的后半生,去完成自己后半生的匡世大业。

  说来也怪,自从殷世绝的周身血液开始循环后,手腕上和下面的伤口也逐渐开始了愈合,总感觉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奔跑起来的殷世绝居然能和千里马一样,并且也感觉不到累。

  原来,殷世绝本身的血液已经排出了大半。现在周身循环的血液,几乎完全是那匹青毛红鬃千里马身上的血液,怪不得他那么有精气神。

  殷世绝顺着峡谷山道不停地奔跑,累了便休息一阵子,饿了吃上一些野草和野果子。也不知跑了多久,居然跑到了半山腰。

  殷世绝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他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阳刚,但是男人的激素照常发挥了出来,照样长出了长长的胡须。转眼之间,殷世绝居然变成了一副道士的模样。

  待殷世绝停下身看时,山腰间出现了一大块平地。平地上有几间房子,好似一个道觀。

  走近看时,门口的上方出奇地刻着“绝士道觀”几个血色大字。殷世绝突然感觉到心中震动:世绝,绝士,难道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为自己精心而准备好的。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幂幂之中上天的意愿,或许早已是前世巧妙的安排。

  所有的一切都在殷世绝的预料之中。

  当他走到道觀门前时,那两扇尘封多年的石门居然自动地打开了。道观门口的左右亦然有一副对联,左边写道:开天辟地亦有之,右边写道:专为殷家绝士开。

  殷世绝看完之后,突然间仰天哈哈大笑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意。难道说苍天真的会有如此奇妙地安排,难道说数万年前上天早已经注定好了这里的一切。

  这样的一块风水宝地,居然已经为我留了这幺久。苍天,你也许把我降生得太晚了,应该让我早些时侯来到这个世界上才对。”

  有一利必有一害,也许殷世绝高兴得太早了。当他再低头看时,石门右边的石壁上依然镶嵌着一小块石碑,只见上面有几行小字碑文,碑文刻道:此乃绝士道观,为开天劈地所留之物,里面储存着大量远古阴阳之气,若人进之,必加速衰老,凡间一天,道觀一年。

  若等石门自开时,远古之气逐渐耗尽,方可与地球日月同时运转。虽一门之隔,却两重天地也。石门若开时,必当惊动天地。天降大雨,引山洪暴发,祸及大地。但凡欲进者,必当三思而行之。

  由于石碑上面的文字太小,殷世绝很可能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也就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

  即便当时殷世绝知道了碑文之意,所处环境之下,又当如何。

  殷世绝站在道觀的门口忧虑了一下,然后又转身望了一眼。在道观的东南方向是高耸入云、连绵起伏的群山顶峰。

  很明显地可以看到,那条经过数万年前冲涮而成的大峡谷直上而下,一直向下面延伸而去。在道观的不远处,那条大峡谷刚好经过了这块平地,竟然被数万年的山洪冲涮形成了一个湖泊。

  然而,这个湖泊似乎已经干枯了。或许苍天根本没有预料到,殷世绝更没有料想到,这个被改道的湖泊,以后居然变成了殷世绝葬送灵魂的温床。

  再远处看去,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湖泊。上面的山水直泄而下,湖面上白浪翻滚,汹涌澎湃。湖水溢漫之后,又顺着向平原下面的峡谷中直泄而去。

  可能是由于数万年前山洪的暴发,冲下了一块万顿巨石,挡住了上泄的洪水,使山谷改道,才又行形成了现如今那个新的湖泊。再向着峡谷的西岸望去,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荫荫葱葱,遮天蔽日。

  殷世绝完全被眼前的景观给沉醉了,看完了这里的一切,便毫不忧郁地踏进了道觀之中。

  此时正当午时,天空晴朗,一点浮云也看不到。待殷世绝刚刚进入道观之后,天空中忽然划破了一道闪电,在被改道的湖泊上方闪动了数下之后,响起了一声炸雷。紧接着山摇地动,狂风大作,飘泼大雨瞬间而来。

  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使得山洪暴发,江河决堤,田地淹没,一场天灾又一次发生了。

  也许在殷世绝的内心深处,也早已经没有了本性,没有了人性,他现在已经根本体会不到人世间的真情冷暖了。

  大雨下了三日,殷世绝整整闭观了三日。从此以后,江南镖王的名号在江湖上彻底地消失了。

  在黄龙山山腰间的绝士道观里,反之出现了一个绝士道长,一个与世隔绝,野心泛滥,居心不良的绝士道长。

  为了了却自己的后半生,为了报复心中的仇恨,殷世绝自住进道觀之后,便开始翻阅里面的武功秘籍。他一边习武,一边修炼内功。

  不知何时,殷世绝居然练就了一套独家秘籍的真功夫,竞然能象飞禽走兽一样来去自如,上山下山如走平地。

  自从练就了这门绝技之后,殷世绝又开始打起了长生不老的主意。

  从此以后,他便开始下山掳取童男童女冶炼长生不老的丹药。在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到好无希望,便又开始以食吃婴幼儿的心肺养生。

  殷世绝终于开始了他后半生的报复行动,自此,大地上已不在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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