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陛下亲爹让儿子剃发出家
萧名君脱了鞋爬到床上,跪着看银票,拿起银票闻了闻味“钱的味可真好啊”。
仿佛忘了自己要出家当和尚。
钟粹宫宫殿内,两人相拥着。
贤妃看梁帝今日龙颜大悦:“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爱妃,你说就是了”梁帝搂着贤妃,食指缠着贤妃的头发玩。
“金陵王去阿育王寺,臣妾想城儿陪着,他们年龄相仿。”
“准,名君年龄尚小,有同龄人一起陪同也好。”梁帝手指停了下来。又继续玩着贤妃的头发:“爱妃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对待自己的儿子薄情寡义”
“我们做父母定会为子女考虑的长久,您毕竟是我朝圣君,考虑颇多,自有您的思虑。”贤妃坐起身认真看着梁帝认真:“城儿也是我陈家独苗!”
梁帝叹口气,双手把握贤妃的肩膀“懂我之人唯爱妃也”
“陛下”贤妃又轻身躺在梁帝怀里。
梁帝没有多说,帝王之心不可猜。
萧名君离宫的日子到了。
金陵殿内。
“我什么都不带,小李子领着大家看好家。”萧名君倒有点做主子的感觉了。
“王爷,奴才们,等您回来。”只见太监宫女哭了出来。
萧名君苦笑了一下。小李子与众太监宫女走到宫门口送行萧名君。
只见宫门口,黑将军骑着战马与一小队人等候多时。小队中间围着马车。
而此时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人。
从马车下来的年轻人是陈由城,贤妃娘娘的侄子,与萧名君同龄。陈由城长的浓眉大眼,个子却不高,脸色有点黑。他站在那里等萧名君。
“车已经在宫门口等您了。我们只能送到这了,这是您的牌子,王爷一路平安啊。”李公公把令牌递给萧名君。
他低头看着令牌写着:金陵王。苦笑了一下。李公公领着太监宫女一起跪了下来。
他走到宫门侍卫:“令牌”
他亮起令牌,侍卫喊着:“金陵王,请。”
他昂首抬起头走过所有侍卫面前。仿佛在说若我再回来,我就不仅只是个王。
萧名君向着马车方向走着,在陈由城身边走过时,就像没见到人一样,直接坐到车子里。
留着陈由城傻站在那里。
“你小子赶紧上车!”黑将军不耐烦的脸横了一下。“出发!”
陈由城飞快的爬上了车。
城楼上黑衣人:“陛下,现在去送送还来的及。”
“不了。”梁帝看着远处的车队摇摇头。“他会懂的。”
“此次有黑子在,陛下放心。”黑衣人。
梁帝回头拍拍黑衣人肩膀:“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么?”
黑衣人看眼梁帝拱手道:“查到了,离阿育王寺不远。”
梁帝听到这个消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一路的颠簸,车上的萧名君和陈由城都被颠出来困意。也各自靠着窗户睡着了。
中途,陈由城告知自己是贤妃的侄子,萧名君也放下警惕性,多层好感。
三日后,终于到阿育王寺。二位十五岁少年在寺院四处奔看。两人开始放飞自我。
“看这个放生池。”“你快看鸽子。”
萧名君走进大雄宝殿,喊着陈由城:“等会!”
看见高高大大的佛像扑通的跪了下来,闭眼念叨:“菩萨菩萨,保佑我可以找到我的母亲!”
陈由城跑了过来:“你干嘛呢?”
萧名君睁开眼:“我在民间时候,大家都说拜的神多自有有神庇佑。”
陈由城一想也跟着跪下来拜了拜。
“大和尚,你这方丈住的确实寒酸点,陛下说了,过几天就派人把你这寺给你修修。”黑将军坐下,端起方丈刚沏好的茶品了品。“茶还行”
方丈听见黑将军说的心里一直惦记的事终于完成了。有点激动的站了起来:
“多谢陛下圣恩!”然后又看向黑将军“这茶是山上采摘的。”
黑将军喝口茶,直接从嘴里把茶叶吐到茶碗里:
“对了,你还真别说,你这寺真得修修,过来时发现一个屋子,观音菩萨那后脑勺都漏风。虽然我不信你们这些,但是我都看不过去了,得修!”
“漏风”方丈脑补了一下。
“哎呀,就是后墙漏个大洞。”黑将军急着说。
“将军是快人快语。英雄豪杰。如果以后能少点杀气定会有福报。”方丈心里想着杀人如麻的将军要是也能少点杀念就好。
黑将军怕方丈再唠叨他,立马转移话题。摸着僧人的头:
“嘿嘿。大和尚。我可把这两个小子交给你了啊。陛下说了,你要好好教导他们”
“将军放心。请陛下放下,空心定会好好教导这两个孩子。”僧人双手合十的说着。
此时溜达回来的萧名君与陈由城站在门口,听见方丈叫空心。绷着肚子笑了起来。
黑将军走过去一手一个把他俩拎了到方丈面前,按着他俩:“小兔崽子,你俩还没剃发。”
如果是一般的官员,一定会惧怕皇亲贵族,黑将军这会只会惧怕一个人就是梁帝,梁帝也曾是武官出身,没有本事又怎能降伏黑将军。
萧名君和陈由城被黑将军压着把头发剃的光溜溜:“哈哈俩个小光头。”
此时空心大师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黑将军与方丈单独说了一些,就回宫复命了。
走时,给方丈留下梁帝的密旨。
两人自然投在方丈空心大师门下,萧名君法号为慧明,陈由城的法号为慧忠。明心见性。忠君爱国。
空心方丈知道这二位身份,并非只是简单出家,而是镀金。镀金当然不是寺院。秘密就在梁帝给方丈留下的密旨。寺院也只不过是打磨打磨心性。
皇宫养心殿内,梁帝修改着奏折。
“陛下,金陵王已安全送到。”黑将军拱手禀告。
“嗯,知道了,将军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梁帝在心里庆幸着:“臭小子,没跑就好。”
能把自己儿子送出去出家,对于父子来说都是种考验。当然梁帝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转眼,他俩在寺院经历了几个月,也习惯早起打板,每日吃斋念佛。过的也还算安稳。
方丈又看了看梁帝的密旨,于是晚上方丈就把他俩叫过来:
“慧明,慧忠。明天你们的师兄慧武,会带你们俩去乌镇。”还没等两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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