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二 江湖公敌穷追剑谱 少年英…
杨言志看到少年出手狠毒,目露凶光,和谦弱外表一点不像。杨言志要赔罪,却因丧子之痛麻木了表情,一个笑脸都拉不出来,只能说:“少侠见谅,是老朽一时糊涂。”
少年说:“要是剑谱真在我身上,今天杨老前辈是不准备让我们三个活了。”
王聪也说:“你儿子尸骨未寒,你竟打起剑谱的主意来,真是爱子情深啊。”
杨言志羞愧难当,埋头不语。
少年说:“杨老前辈,今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算是你的事还是你们断家枪的事?我稍后可要上门清算的。”
杨言志说:“老朽是断家枪的上任掌门,生是断家枪的人,死是断家枪的鬼,我就是断家枪,断家枪就是我。”
少年说:“好,叫你们断家枪的人都给自己备好棺材,我午后来取各位性命,让你们都做断家枪的鬼。”
说完,少年带着王聪和钟瑜玟消失在杨言志面前。
杨言志看到这神鬼一般的轻功,知道这少年不简单,吩咐管家召集人员,准备应对。
杨言志回到杨府,遇到辛枚,问,那灰衣少年武功如何,辛枚说江湖上难有对手,杨言志又问,和我比起来如何,辛枚说只怕杨伯父不是对手,岭南翟府那么多食客都是死在他剑下。
杨言志慌神,才把绑架勒索的事告诉辛枚,辛枚拍大腿,苦叫:“杨伯父糊涂啊,此人武功高强,心性不定,有时菩萨心肠,有时成魔如兽,杀人不眨眼,您何必去招惹他。我这几日调查下来,他可是唯一伤得了斗笠男的人,杨府危矣。”
杨言志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再厉害也只是个少年。杨府上下还挡不住他?一个落魄公子。
少年一行回到客栈,少年问钟瑜玟剑还在否,她说在,绑架的几个是废材。饭后,少年让她们休息,自己独自去杨府。
在街上,少年被王太冲拦住,他又有重大发现,陈力士和剑舍掌门都在昭义。少年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两个老东西为贞利剑都能背叛武林,追剑谱追到昭义来也是意料之中。
王太冲说:“可是两个老东西和杨言志有染,是住在杨府!”
少年这就觉得奇怪了,杨言志一个退隐江湖的人还收留两个武林公敌。
少年说:“管他几个老鬼,我今天就要血洗杨府!”
王太冲不解,少年边走边把杨言志绑架钟瑜玟的事告诉他,王太冲啧啧嘴,“我就知道这杨家父子盯着剑谱眼睛都不眨一下,是该教训教训他。”
少年和王太冲一行来到杨府门口。
少年运转真气,鬓角飘风,微风渐起。杨府门口的白灯笼摇摇晃晃。
王太冲问:“不进去吗?”
少年说:“你且离远一些。”
少年以掌做剑,朝杨府大门一劈,巨大的金剑从他身后挥向杨府,杨府被劈开一个巨大的豁口,门都不见了,只有一个豁口。直通杨府后院小门,杨府被劈成两半。
王太冲感叹:“武功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少年从豁口踏进杨府。
杨府的人都拿枪站到被劈成两半的院子,地上有个椅子那么宽的沟子,他们拿枪指着少年,少年往前一步,他们就退一步。
少年大喊:“杨言志,出来受死!”
杨言志没有出来,辛枚和姜秋林从灵堂走出来,杨府还没出殡呢,杨功的棺材都给劈碎了。
少年看到他们,也是两个废材,他说:“两位也要死在杨府吗?”
辛枚说:“少侠别气,”我伯父他是一时糊涂,钟姑娘也没事,看在我的薄面上,高抬贵手。”辛枚作揖。
少年说:“你没那么大的面子,今天谁也别想跑!。”他化出离手剑的火墙把杨府围住。原本炎热的街上,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烫。
少年运气大喊:“杨言志,出来!!”真气外溢,声如虎啸,震得房顶上的瓦片落下来。
杨言志出来了,跟着他的还要陈力士和剑舍掌门。
王太冲说:“我就说嘛,怪不得他敢绑你的人。”
少年说:“不错,请了两个像样的帮手,但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陈力士拱手作揖说:“少侠武功又有精进,我们哥俩是为剑谱而来,不是帮手。”
杨言志说:“久闻少侠剑法独步武林,老朽正好领教领教。”什么久闻,是上午才听说的,喊两声吆喝一下给自己壮胆,刚才那一剑他已经看到威力。
少年说:“不敢说独步武林,但屠你满门绰绰有余。”
少年化出金金,提剑飞向杨言志。
杨言志也早有准备,从管家手里结果一杆银枪,东晃西晃,轻巧地拨开少年的剑。
很娴熟,比他儿子好很多。
少年往前突刺,杨言志知道剑与枪的优劣,长挑枪尖,少年近不得身。
少年旋腰虚步,一套流畅的六壬神剑使出来。
旁边的陈力士说:“这是夕惕的六壬神剑,杨兄弟不可近身相搏啊。”
杨言志更不敢留空了,横握长枪,挥劈格挡,一点不给少年近身的机会。
百余回合下来,杨言志都受住了,松一口气,说:“剑招奇绝,何不与我们联手拿下剑谱。”
少年收了剑,说:“我对贞利剑没有兴趣,现在只对你的项上人头有兴趣。”
剑舍的掌门说:“杨兄小心,这是离手剑!”他知道少年收剑要做远距离攻击。
少年说:“看看我的离手剑和你们剑舍的离手剑有何不同。”
少年轻轻一挥手,府里的树叶、房顶上的瓦片都飞向杨言志。
杨府里提枪的人都冲上去挡在杨言志面前,但树叶和瓦片击穿他们的身体,飞向杨言志。
杨言志横枪在胸前,提气运功,瞬间真气化成一套银白色的铠甲,套在他身上,树叶和瓦片击到铠甲上,全碎了。
杨言志拍拍胸口的碎叶,说:“也没什么不同,无非是暗器一类的东西,伤不得老朽分毫。”
杨言志像个猴子似的旋腕转枪,朝少年一劈,一股强劲的真气从枪尖出来,少年化出火墙挡住了。
少年说:“离手剑可不是暗器。”他闭眼运气,再猛然睁眼。空气中出现许多细细密密的赤红宝剑,朝杨言志飞去。
陈力士说:“小心,这不是真气化成的剑。”
杨言志半蹲马步,耸抖两肩,身上的铠甲闪亮,一块巨大的盾牌挡在他面前,为他挡住飞来的细小宝剑,盾牌被击碎,细剑也断裂落在地上。
掉到地上变成一粒粒火焰,像是无数的烛火在地上跃动。
杨言志从勾背持枪向少年冲来,扇动的风吹灭地上的火,火灭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陈力士说:“是酒精?”
剑舍掌门摇摇头:“这和我们剑舍的离手剑不一样。”
杨言志胯下有屁银色戴甲的马,和他身上的铠甲融为一体,像个半人半马的怪物。少年看出这是杨功做骑兵对冲的招式。
这力量和速度不是火墙能挡住的。
少年并不避让,而是化剑在手,飞身朝杨言志刺去。少年的剑尖像星星那样放射光芒,光芒闪耀,像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闪亮的尾巴。
少年的剑尖和杨言志的枪尖相对碰,长银枪被刺击得粉碎,杨言志手抖,枪变成粉末,被铠甲撞飞。
杨言志化身的骑兵快要撞到少年的瞬间,少年使出风行天上消失在离杨言志胯下的马不到五寸的地方。杨言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勒马回头,院子里都不见那灰衣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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