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爱情小故事6
江泽:“……”
他又躺了回去,过了许久才说:“怪我思虑不周,设下了针对我的结界。”
“……”
“哥哥,你能不能看看我?”
若木闭上眼当做没听到,这种反抗方式不仅没让他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可爱,他将湿漉漉的人抱紧自言自语的说:“哥哥,我好爱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知道在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脱离了。”
“哥哥,你现在不会死了,所以也不要想着离开,就这样在我们的身边不好吗?我会好好学习,不会再让你难受了,我们才相逢你就哭成那个样子,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放……”
若木又说了些什么,他还是没有听清,谢冥慢慢的往他那里挪了挪,若木也很配合的再次重复说:“放屁。”
江泽:“……”
若木骂完了人才缓缓睡着,他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江泽其实是挺想为自己的恶面解释的,当时拔木塞的时候一时不慎洒出去了一些,正好撒到了若木头上,之后若木像是误会了什么把剩下的大半瓶都喝的差不多了,他醉了之后的那个样子眉目含情,如果是江泽或许还把持得住,但是谢冥魔气上了头脑子一昏就把那些火全撒了。
等过了大约一个星期,若木差不多稳定了,才被允许出去走一走,他现在一身的魔气没办法收敛,要是从这里走出去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麻烦,所以也就在这里面待着,偶尔出去晒晒太阳,大多时候就在露台的吊椅上缩着。
有时候若木还会苦中作乐的想,原本就只有江泽一个人对他死心塌地的,经过他的一番操作有时候就能变成两个人,双倍的死心塌地听着还怪让人骄傲的。
一阵风吹过来,若木刚觉得有点凉意,一双手拿着毛毯便盖到了他的身上。
他睁开眼向拿着毛毯的人看过去,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说:“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杀了你,怎么现在不提了?”
江泽说:“要杀也只是哥哥一句话而已。”
若木看着他没有说话,江泽跪在他的面前说:“哥哥还是不高兴,那我便在此赎罪。”
他说着,手里出现了一把银色的匕首,在若木的注视下,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捅进了自己的心口。
若木在看到他手里的匕首时并不相信他真会做什么,这匕首不是凡物,一刀下去就是天界的人也扛不住,于是在他捅进自己的心口时,若木立马把东西拔了出来,所幸不是太深,命还是保得住的。
血溅到了他的手上,若木也没想过江泽能总是把不该当真的话当真,从吊椅上下来按住他的伤口说:“疯了吗?你是真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江泽虚弱的靠着他,贴在若木的耳边说:“本来就是哥哥救的,什么都是哥哥的。这次只是损失了几百年的修为,如果能换的哥哥的原谅就算值得,要是哥哥还是生气的,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就只能劳烦哥哥亲自动手了。反正杀他还是杀我都是一样的,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哥哥应该是最清楚的。”
捅了自己一下之后,又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无非是想博得他的心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但偏偏就是吓人的很。
“……没怪过你,”,若木像是服软了,“之前是我自己觉得活不下去了,不关任何人的事。”
江泽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在愈合,不过因为被若木遮挡着看不见,他也是仗着这一点继续装着虚弱伤患,有气无力的说:“哥哥活不下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我帮哥哥找到活下去的乐趣,哥哥就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若木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或许他也还没到那种不堪的地步,至少还有人能不改初衷地死缠着他,虽然那个初衷就有些变态,但省略了一些东西,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谈资。
若木的手稍稍在他原本的伤处按了按,没有血流出来,但是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戳穿他虚弱伤患的伪装,便稍微回忆了一遍那天晚上的事,脸色登时就不好了,他趁着这个时候说:“旁的先不论,你……你和谢冥等于是同一个人,他觉得我脏,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不!”
装虚弱的人瞬间坐直了,若木默默收回了手,顺便把血往江泽身上干净地地方擦了擦。
“哥哥,他是一时被魔气控制了,他那时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我当时是真恨不得想让哥哥杀了我来解决他!哥哥相信我!”
江泽还在表忠心,若木只当是耳旁风过了就过了,他把自己手上的血在江泽身上擦干净了后,回到吊椅上继续缩着,看江泽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便说:“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吧,我想再在这待一会。”
江泽目前还摸不清若木心里的想法,从地上把毛毯捡起来,弄干净了之后才给他重新盖了上去,离开时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
若木一睡又是睡到了第二天,刚醒过来就发现了自己躺在床上,一扭头就接收到了两双炽热的目光,他一瞬间就清醒了,有些疑惑向床边看去,只见原本已经和江泽融合的谢冥又被江泽分了出来,而且正和江泽肩并着肩跪着。
若木眨眨眼以为自己的眼花了,看清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跪在地上做什么?”
“求哥哥原谅。”
“……”
“哥哥经常看着窗外,想必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无趣了,所以我打算带哥哥去外面走一走。”
“……”
“哥哥如果喜欢两个人,我们就维持现在的情况,如果哥哥喜欢一个人,我们就重新融合在一起。之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也随哥哥挑选,只是有时候可能分的不会很均匀。”
“……”
这不是□□,而是真真实实的把他们分成两个人,过程的痛苦不堪细说,分开后也是时时感受到来自神魂的疼痛,也是因此若木对江泽的愧疚很深。这一点江泽应该是能感受到的,如果他感受的到,那么现在与其说是道歉,其实更像是软威胁或者逼迫。
若木有些头疼,但是他也不确定江泽的神经粗不粗,于是试探的说:“如果当初不是为了让你在魔界活下去的概率更大,我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的,你们融合了就不要再分开了,反正都是一样的。”
江泽直起身握住他的一只手说:“出去了之后,只要哥哥一直在我的身边,魔气就不会外露,我们可以走过很多的地方,看到很多的风景。哥哥现在有活下去的乐趣了吗?”
若木:“……?”
看他的反应确实是知道的,所以刚才也确实是软威胁,但是铺垫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只是为了这个,是真怕他死吗?
…………
两天后。
若木站在一个小房间里呆若木鸡,在人间玩了几天后,他一直都是兴致不高的样子,然后江泽不知道和南宫谯说了什么,他就成了镇妖司的兼职员工,主要任务就是每天根据任务观察可能会有魔气爆发的地方,听起来似乎很高级,但实际上就是拿公费游玩,还有班车接送。
“哥哥现在有没有高兴一些?”
若木的目光落到在这狭小的出租屋的角落里痛哭的女生,不太明白江泽的脑回路,他问:“你觉得我看到这样的情景可以高兴吗?”
江泽笑了笑说:“哥哥仔细看她,她身上的那层白光可以驱散魔气,现在镇妖司不就是缺少这样对口的专业员工吗?”
若木:“……镇妖司,找个半妖做员工,是不是不太妥当。”
江泽表面上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实际余光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名字罢了,之前是恶妖横行,现在妖族安分了,还叫这个名做什么?我说的话他不听,但是哥哥如果去和他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
若木总感觉江泽这话说的话里有话,稍微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话外音,“你乱吃什么飞醋?虽然你们都是我养大的,但他可不像你敢有那些想法,你如果不信就去问他,如果再和我胡扯些有的没的,我……”
糟糕……
刚来了点脾气而已,还没说两句话,怎么眼泪水先哗哗地往下流。
若木尝到了一嘴的咸味默默闭上了嘴,想起前几天江泽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难道这就是魔气的副作用吗?当初斩杀那么多魔,也没见哪个哗哗掉眼泪,而且他记得魔族似乎天生就是没有眼泪的。
若木刚有点火气就被自己的眼泪浇灭了,正在他疑惑时,江泽已经把他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擦着他的眼泪说:“哥哥别哭,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混话了。”
他抬眼往江泽脸上看了一眼——没掉眼泪……难道是他个人傀儡体质问题?
若木之后也确实向南宫谯提了建议,南宫谯也很痛快地改了,就是下面的那些员工的工作牌也要跟着改,搞不好连徽章也要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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