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是的,威了脚。"唐棠解释,担忧地看了眼傅斯年红肿的脚踝,"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我来看看"宴清舒垂眸。
宴清舒是医生,在这一方面自然别的人都更有发言权。
唐棠点了点头,调整姿势让宴清舒查看得更为方便些。
但这样一来,本就靠在她身上的傅斯年与她的距离更近。
少女几根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侧,浅淡的馨香环绕。
脸上和手臂上的刺痛被冰凉的药膏掩盖,脚踝处的红肿好像也逐渐被屏蔽在世界之外。傅斯年只能感受到身后的温软,像是湛蓝天空下的一朵清云,温柔地拥住了他。
伞外的大雨噼里啪啦。
宴清舒敛眸, 轻轻捏了捏红肿之处∶"感觉疼吗是什么样的疼"
傅斯年微顿∶"轻微的刺疼。"
又检查了一番,宴清舒放开了手,做下了判定∶"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
"那就好。"唐棠松了一口气,笑容也更加放松些。
傅斯年的指尖微微蜷缩,控制不住地感受着面颊上晃动的乌发, 酥酥麻麻的,像是一根羽毛落在了心底。
"谢谢。"他轻声道谢。
他的眼睫被雨水浸湿, 脸上还有两滴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涂着一层浅浅的药膏。
模样狼狈,却偏偏带着几分脆弱的美感,衬着本身的高冷禁欲气质,像是被人从天上拽落的高岭之花。
柳姝执着伞,也半蹲下身,看了眼傅斯年紧绷的脊背,又看了眼他身后含笑的糖糖,摇头无奈地轻笑。
"没事就好,节目组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脚踝受伤了还是尽量暂时别用力。"
无论何时,她的声音都是婉约而清丽的,执着的伞面微微倾斜,覆在唐棠的伞面之上,遮住了侧面袭来的斜风雨。
灰色的小奶狗乖巧地窝在唐棠的脚边,感受到了温暖,乌溜溜的眼睛转向了柳姝,奶声奶气地叫唤了两声,又重新认真地看着傅斯年的方向。
"谢谢柳姝姐。"唐棠也侧身含笑道谢。
柳姝摇头∶"和我还客气什么,你的腿酸吗,可以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
唐棠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又承担了傅斯年的一部分重量。
不说没发现,等柳姝一提醒,才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有些僵硬的麻感,完全动不了。
"柳姝姐……"她楚楚地喊了一声,委屈巴巴的,身形有些摇晃。
柳姝面上是无奈之色,眸底却有些心疼,正准备伸手去扶,却是慢了一步。
倚靠在唐棠身上的傅斯年率先反应过来,反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一双冷漠的凤眸似乎难得染上了点滴别样的意味。
…好软,好细。
傅斯年有些失神,下意识回身侧眸,却恰好看进少女那双波光潋滟的杏眸里。
形状姣好,因为讶异而微微睁大,像是质地上好的澄澈水晶。
傅斯年的手不受控制地紧了紧,但察觉到手下的柔软,却又自然而然地放松,雨水下的肌肤一点点泛上了粉色。
柳姝眉头微微拧起,从后面扶住了唐棠∶ "我来吧。"
宴清舒含笑的声音中也染上了危险之色∶"傅斯年,用不上力气的话,我可以帮忙做支撑。
他寒凉幽深的冰冷眸光已经锁在了傅斯年和唐棠接触的那一处。
无论是宴清舒还是柳姝,声音中的不悦之色都显而易见。
傅斯年却并未听清他们的话,只是像被烫到般移开了手指,沾湿的眼睫止不住地颤抖,僵硬地侧过了身。
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的动作有多么的冒昧和亲密。
但是,心间却清晰地回忆着那种温软至极的解触感,丝丝缕缕的不舍环绕。
唐棠也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嗽两声,借着柳姝的双手重新稳定身体,缓解着双腿的僵硬感。
傅斯年的余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粉嫩的耳垂被晕染上了动人的粉色,活色生香。
是因为……他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中,便如同星星之火般弥漫至全部的思绪。
傅斯年的薄唇紧抿,心脏好像被柔软的藤蔓缠绕住,呼吸略有些急促,偏偏却又含着隐秘的甜。
直到肩膀处传来重重的力道,傅斯年听见了身后宴清舒含笑的寒凉声音∶"你脸上和手背上的伤,被处理得很好"
他的伤
傅斯年看向了伤口处乳白色的药膏,被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头上,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的场景。
少女一步步携着光,驱散了他的全部黑暗。
"嗯," 傅斯年声音很轻,自己都没意识到语调的柔软,"是糖糖帮我处理的,好像还是你的伤药,谢谢你,宴清舒。"
宴清舒∶
:"
他的伤药
他平静地看了眼耳垂泛粉靠在柳姝身上的糖糖,又低头看傅斯年身上的药膏和面上的柔情,笑意愈深,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冒出了一根根青筋。
"是吗不用客气,都是朋友。"宴清舒笑着温柔地开口,细细的金色长链在耳侧晃动。
傅斯年只感觉肩膀处传来一阵捏碎骨头般的剧痛,剑眉微凝∶"宴清舒"
他回身,看见了青年冰冷的金丝镜框眼镜,眼底翻滚着粘稠的暗色,转瞬却又是深深的笑意。
"嗯,怎么了"宴清舒的声线温文尔雅,如同清风晓月。
但肩胛骨处重重的力道却没有一点放松,压抑着汹涌的墨色。
傅斯年的神色不变,平静地看他∶ "没事。"
他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疼痛,凤眸里是毫不退让的坚定,唇角忽然微弯。
伞外,大雨滂沱而下。
柳姝和宴清舒是距离最近的,自然是第一个赶到。
然而第二波抵达的人,却并非是工作人员,而是陆锦溪和秦淮安。
本来和他们同组的唐棠忽然说听见傅斯年的声音离开,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即使后来马上收到了唐棠报平安的消息,但是无论是陆锦溪还是秦淮安,却仍然都是提着一颗心。
他们在雨夜中以最快的速度赶路,终于,看见了不远处的几人。
陆锦溪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带着哭腔扑进了唐棠怀里。
"糖糖,呜呜呜呜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要不是收到信息,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她止不住地抽噎。
唐棠正在和柳姝说着此次的经历,突然被抱了个满怀,又迎来了另一种水漫金山,不由无奈地安抚着她。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听见了小奶狗的声音,所以就急急忙忙追了过去,之后才发现和你们走散了,雨太大又很难找回去,只能发信息,对不起。"
陆锦溪吸了吸鼻子,擦了把泪∶"没事,我知道不是糖糖的错,是我不好。"
"怎么能怪你呢,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唐棠说,"不过我本来没出事,但是锦溪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和柳姝姐两个人都要出事了。"
陆锦溪∶""
她慌张起来,连忙仔细打量∶"究竟怎么了,糖糖你……"
"没事,糖糖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柳姝适时解释。
陆锦溪这才松了一口气,注意到了旁边的傅斯年和宴清舒。
"傅斯年,你没事吧"她担忧地看了看他脸上的药膏,又很快注意到红肿的脚踝。
傅斯年将视线从唐棠的身上收回来,被浸湿的声音柔软了几分∶"没事,是糖糖救了我,还有柳姝和宴清舒。"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最后一句。
宴清舒的笑容温和,眼底却是喜怒不辨∶"不必客气。"
柳姝也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不远处孤身而立的秦淮安,好奇地问∶"秦淮安,你怎么不过来"
"咦,秦淮安没有过来吗"陆锦溪后知后觉地回身。
"糖糖你不知道,发现你不见之后,秦淮安可是比我还要着急,一路上更是慌得不得了,怎么现在倒是一个人站在那里"
大雨哗哗啦啦,秦淮安的身影被庞大的雨幕打湿,模糊了边缘。
斜斜的风雨打在秦淮安的脸上,总是干净得不染半分灰尘的矜贵少年,裤摆上沾满了雨水和沉甸甸的泥巴,肩膀处更是被彻底浸湿。
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安静地透过沉重的雨幕看着另一边的少女。
一路而来的惊慌渐渐退去,转而占据心脏的,却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情绪。像是冰水沉没的心脏骤然被抛掷炙热的烈焰中,干万杂糅,分辨不清楚。
他的眼神极好,可以清晰地看见糖糖脚边窝着的灰色小奶狗,可以看见她含笑的双眸,还有她的辽画:
半蹲下身的宴清舒和半倚的傅斯年,看向糖糖的眼神温柔而缱绻。
糖糖是为了傅斯年而离开的,为此,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全。
这个念头蓦然出现在他的脑海,像是一把锋锐的利刃狠狠地插-进了心脏。
一路慌张,被泥水打湿的裤摆,脚下厚厚的泥泞,浸湿的全部衣裳沉沉地挂在身上,还有从未停歇地打在他脸上的雨滴,顺着脸侧滑落。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忽然感觉好像被整个世界排斥在外。
"秦淮安,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江朝夏奇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的伞斜了,雨水全部淋到身上了!"
他提醒了一句,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不是吧,难道被誉为天纵之才的秦淮安终于用脑过度傻了那他岂不是兵不血刃直接干掉一个情敌
江朝夏美滋滋地想着。
秦淮安回神,这才发现伞面早已经倾斜,肩膀和后背处都在向下滴着水,几乎完全暴露在了暴雨之中。
"我没事,谢谢。"秦淮安敛眸。
江朝夏狐疑地撇了撇嘴,他总觉得现在的秦淮安好像怪的。
蓦地,他看见了不远处的糖糖,于是所有的疑问都被抛在脑后,他随意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去,像是个不停运转的永动机。
"糖糖,我终于找到你了!"江朝夏激动地插-进了糖糖和傅斯年、宴清舒中间。
唐棠无奈地看他“我们不是出来找傅斯年的吗”
"哦,对,差点忘了,我们是来找傅斯年的。"江朝夏煞有其事地点头,关心地问,"傅斯年,你伤到哪里了吗”
傅斯年"……我没事,谢谢。"
“哎呀,客气啥,糖糖还不知道,我一向都是这么乐于助人!”江朝夏拍着胸脯自信地昂头,视线不经意间捕捉到灰色的小狗。
他瞬间支棱起来, 谴责地瞅着那只灰狗∶ “就你是罪魁祸首吧, 是不是你随便乱跑, 才导致傅斯年为了找你迷路了”
小灰狗”……”
“汪汪汪汪…”
"还和我卖萌我告诉你,卖萌是没有用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调皮的小狗是要收到惩罚的”江朝夏义正词严。
小灰狗“汪汪汪……”
“好了,朝夏哥,工作人员来了。”唐棠忍不住笑出声,又伸手护了护可怜巴巴的小灰狗。
陆锦溪笑得前俯后仰,柳姝也眉眼弯弯地笑。
“你们都护着这罪魁祸首是吗”江朝夏故作生气。
但见少女笑颜如画,他又收了讨巧卖乖的神色,眉飞色舞∶ “糖糖,你笑了,笑得真好看。”
唐棠一愣,心底却一柔。
江朝夏这才也真切地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糖糖为什么而纠结,但不枉费他花了这么大心思,总算是让糖糖重新开心。
秦淮安一直旁观,心中好像也放下了什么包袱。
被排斥在世界之外又如何 他完全可以自己走进糖糖的世界里。
江朝夏都可以自然而然做到的事情,他为什么却少了这一份勇气
秦淮安清隽的眉眼逐渐舒松,不急不慢地迈步,半蹲了下来,伞面挡住了连绵不断的大雨。
"秦淮安,你来了。" 唐棠注意到他的靠近, 抿了抿唇, 还是小声说, "刚刚突然离开的事情,对不起……”
“没事,糖糖,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秦淮安的心重新生了碧绿的嫩芽,罕见地绽开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我们本来就是来寻找傅斯年,你发现了线索自然要相应行动。是我的错,是我没能跟上你的脚步。”
唐棠微顿,讶异地看他。
秦淮安的笑容很浅,清隽矜贵的眉眼中染上了温柔的滋味。
是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终于开始逐渐变小。
工作人员用临时担架将受伤的傅斯年送回了据地,嘉宾们也纷踏上了回程。
起身之时,秦淮安小心翼翼地伸手,糖糖的几根乌发划过他的手背,柔柔的、软软的。
他的心脏好像也被什么柔软至极的东西碰了碰,他珍惜地一寸寸叠上了另一只手背,唇角微勾,专注地看着糖糖纤细窈窕的身影。
江朝夏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淮安,走了,还愣着干什么呢”
秦淮安轻声应了一句,说“江朝夏,谢谢你。”
江朝夏莫名其妙“谢我,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让我懂得了一些极为珍贵的东西。”秦淮安清隽的眉眼浸润着温柔的味道。
江朝夏“…”
啊这……他做了什么吗他自己这么不知道
虽然一头雾水,但是看秦淮安真诚的模样,他还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不用谢。”
可惜啊,看来这一场大雨,终究还是把秦淮安的脑子给淋坏了。
带着一种深切的叹息和怜悯,江朝夏又拍了拍秦淮安的肩膀,关心地提醒∶“到了据地,还是先洗个热水澡吧。”
毕竟秦淮安的大脑还是蛮精贵的,说不定以毒攻毒,热水驱逐雨水,能把脑子给浇回来呢。
“嗯,谢谢。”秦淮安跟了上去,清隽的眉眼笑意浅淡。
大
说起来,也真是天公不作美。
之前的暴雨过大,像是天空中破了一个大洞,乌漆麻黑的倾盆而下。
但等他们回程的路上,雨水却渐渐变小,等到据地时,已然只剩下淅沥沥沥的小雨。
这一番折腾,倒是让所有的嘉宾和工作人员们都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唐棠几人一回来,留守据点的两位女孩便细心地递上了柔软的毛毯子,甜香夹杂着辛辣的味道在空间中流淌。
"厨房里熬着红糖姜汤,楼上每个房间都开了热水器,你们赶快去洗澡换身衣服,然后下来喝点姜汤去去寒。"
“谢谢。”唐棠裹紧了毛毯子,粉嫩的面颊被热气熏出暖意来。
即使是炎热的夏天,淋了大雨还是很容易感冒,不得不说,节目组真的安排得相当周到。
四位女嘉宾都接过毛毯子准备上楼,男嘉宾们却都摇了摇头。
“不必了,直接上楼去洗澡,我就不用这种毛毯子了。”江朝夏随意地捋了一把被浸湿的碎发,眉眼朝气飞扬。
宴清舒和秦淮安也摇头拒绝。
傅斯年则是被送到了一楼的房间里,那里已经有专门的医生前来处理伤口。
他们一开口,唐棠等人不由将视线转移了过去,瞬间明白刚进屋工作人员便递了毛毯子的原因。
运动服的材质很薄,沾湿水后更是直接粘在了身上,在屋外的漆黑处还看不清楚,但灯光一照,简直是纤毫毕现。
江朝夏整个人热情而灿烂,身形亦然,充满了少年的青春和活力感。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少年修长的骨架上,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八块腹肌。
秦淮安气质矜贵,但被打湿之后,眉眼湿漉漉得好像在发光,添了几分脆弱易碎的美感。修竹般的身形更是极为诱人,琉璃般的矜贵美人,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欺凌的欲-望。
而宴清舒,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此刻湿透的运动服衬出极具力量的肌肉,冰冷的金丝镜框下偶尔泄出深邃的墨色。
如同一只被解锁了封印的猛兽,锋芒毕露,充满了说不出的压迫感和威胁感。
三位男嘉宾,三种完全不同的类型,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好似都在展示着赤-裸裸的湿-身-诱惑,那是充满了荷尔蒙的雄性气息。
【傅斯年没事吧】
【傅斯年好像被找到了,直接送到了一楼的房间里诊治】
【节目组发出了公告,是追小狗的时候不小心崴伤了脚,已经基本处理过了,轻伤】
弹幕先是对失踪的傅斯年的担心,但等一切消息都被放出来,放下了提起的心,众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放在了其他的嘉宾身上,便是一片控制不住的尖叫。
【啊啊啊啊我可以!我能行!】
【嘶哈嘶哈,原来不光是小姐姐们很香,帅气的小哥哥们也很……】
【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到的内容吗】
【看夏夏的腰和腿,简直了……】
【秦淮安这模样简直犯规,我感觉我的幻肢好像都硬了,想要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宴清舒太带感了吧,这种斯文败类简直完全戳在我的xp点上!】
【想在淮安哥哥的眼睫上跳舞】
【想抱夏夏的腰,然后被夏夏的大长腿支撑起来……】
【忍不住开始幻想宴清舒脱掉金丝眼镜含笑在床上看着我的样子……】
【金色的链条好长啊,可以在我的手腕上缠绕两圈……】
【ls的是在搞颜色啊,一个个都给我叉出去】
【我左手拥着矜贵的淮安,右手抱着温润的宴清舒,口中含着夏夏喂给我的果子,平静地看着弹幕上的这些幻想,邪魅勾唇一笑】
【ls的,现在梦醒了吗】
不光是观众,就连在场的几位女嘉宾和女性工作人员们,都有些承受不住。
何为顶尖的色-诱
什么叫诱惑值点满,性张力爆棚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点开《怦然心动》,你将收获三个颜值顶尖、气质斐然的湿-身大美人,温润斯文败类、清隽落难贵公子、阳光灿烂小奶狗,应有尽有。
抵达了三楼,顾晚、陆锦溪等人还有些控制不住的雀跃和激动。
“没想到江朝夏平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那身材线条简直绝了……那腰、那腿……”陆锦溪忍不住感慨。
谁的心里没藏着个不可言说的色-女呢
顾晚也煞有其事地点头∶“还有秦淮安,那种被点满的矜贵和脆弱感,让人完全把持不住!”
想要狠狠地欺负,想要让遥不可及的远山月为自己而坠落。
柳姝温婉地笑∶ “就没欣赏表面温柔实则隐着黑暗压抑的宴清舒这一款的”
唐棠扑哧一声笑出来,正想赞同地点头,却发现另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莫名其妙成为聚焦点的唐棠“怎么了怎么都看我”
“哎,那不是忍不住想要八卦一下。”陆锦溪笑嘻嘻地裹着毛毯子凑过去,打趣地戳了戳她。“要不这些绝色美人你都收了,一三、二五、四六,周日休息”
“还少了个傅斯年。”顾晚兴致勃勃地补充了一句,“正好周日!”
唐棠“……”
"一三锦溪,二五晚晚,四六柳姝姐"唐棠黛眉弯弯。
她的杏眸中波光流转,微翘的眼尾泛着妩媚的粉色,刹那之间活色生香。
陆锦溪∶ “”顾晚∶ “! ”柳姝∶ “”
差点忘了,她们家糖糖,才是真正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啊,这么一安排,还真不知道是谁赚了谁赔了。
罢了罢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被美哭了】
【糖糖你怎么能这么勾人】
【我刚刚还在想,这些大美人要是全收了岂不是皆大欢喜,一个都不想放弃!】
【但一看糖糖,算了,还是我上吧!】
【吸溜吸溜,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全都要!】
+
房间里已经贴心地放好了换洗衣服。
温热的水流潺潺而落,雾气氤氲之间,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由最上等的牛乳幻化而成,白皙剔透,寻不到半分瑕疵。
玻璃镜面上朦胧不清,少女粉嫩的指尖一笔一画地在上面勾写。
江朝夏。宴清舒。傅斯年。
落下的每一笔刚刚现出踪迹便又被氤氲而上的水雾抹去,少女瑰色的唇瓣微勾,忽的展露出一点慵懒的笑。
美得像是初春薄雾中生成的妖魅,惑色倾城。
唐棠换好了宽松的长款睡衣下楼。
一楼的工作人员下意识惊艳地睁大了眼,又很快红着脸扭开身,小声提醒说“红糖姜汤在厨房里,我帮你……”
“谢谢,我自己来吧,其他人还没来吗”唐棠礼貌地笑。
工作人员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有你和秦淮安下来了,他在厨房里。”
“好的,谢谢。”唐棠又道了一句谢,便迈步走进了厨房中。
厨房的空间很大,空气中环绕着香甜辛辣的红糖姜汤味道,唐棠吸了吸鼻子,有些不适应。
红糖姜汤是用专门的大高压锅熬出来的,整整熬了三锅,数量极多,身形修长似翠竹的少年,便认真地站在第一锅的前面。
想了想,唐棠并没有急着靠近,而是拿着空碗等在了几步远处。
窈窕的剪影覆在墙面上。
秦淮安盛着红糖姜汤的动作一顿,清隽的眉眼微抬,感受到身后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眸光轻轻地掠过前面墙面处的影子,又很快敛下了眸。
他修长的指微顿,忽然碰了碰滚烫的高压锅边缘,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秦淮安,你没事吧”唐棠下意识上前几步,略有些担忧地询问。
“谁”
然而下一刻,猝不及防之间,秦淮安忽然转身,直接正面撞上了背后的唐棠。
突然的碰撞力道之下,唐棠拿着的碗控制不住地脱手而出,她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秦淮安像是也十分的意外,但他的反应极快,直接伸手接住了那只落到了少女腰间高度的碗。
两人的距离却也因此而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唐棠愣愣地看着咫尺之遥的少年。
他纤长的眼睫不安地颤抖着,眉眼清隽似是泼墨一笔一画雕琢而成。唇瓣紧抿,因为刚刚沐浴过的缘故,碎发湿润,莫名添了几分乖巧的意味。
耳垂和面颊一点点染上了云霞般的粉色,但他的气息却仍然是干净而清爽的,像是一片充满了清新气息的翠竹林。
“唐棠,原来是你”秦淮安敛着眸,声音很小。
他的视线极快地从少女凝脂般的柔软肌肤上掠过,又红着脸退后,小心翼翼地呈上那个差点落地的碗。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转身太快了,差点撞到你。”
“没事。”唐棠轻轻咳嗽两声,却不经意看见了少年指腹处的通红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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