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给我哭
莫茜这两天有小脾气了。
钱裴告诉她,夜执阳和钱不庭、张哥已经从蒙国回到长安。
小美人儿能理解夜执阳和钱不庭的关系,再过十几二十天,就是孙青儿的预产期,夜执阳等待弟媳妇儿分娩结束再回海市,无可厚非。
她也能理解,夜执阳没有来京都大学,无非是不想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后,遇见文枕儿。
夜执阳不来京都大学,他的思绪也能平静一点儿,这对自己放假后和夜执阳相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问题是…他回到长安近两天的时间里,没有给自己打过一通电话。
钱裴也说了,夏清读去了长安。
所以,夜执阳是从夏清读的床上下不来了呗?
自己只能给他解燃眉之急,而不能行男女之事,两个人一比较,自己就彻底输给夏清读咯?
她不想主动打去这通电话,倒要看看夜执阳之后会给自己怎么解释。
不过这尊海市小魔王生起闷气,苦的就是身旁的钱裴。
她在等,等这个学期赶紧结束,等那个让她失去机会的女人受到惩罚,等到她彻底离开自己的视线,自己也能够在以后,心平气和地面对莫茜和夜执阳。
偏是莫茜这两天的脾气又不太对劲,这让她总觉得自己在周旨那儿密谋的计划不太保险。
下午只有一节课,从教学楼回到公寓是下午三点半。
望着回到独居室,闷闷不乐坐在沙发上的‘闺蜜’,钱裴终于忍不住了。
她微笑道:“这两天又有谁惹莫大美女不开心了?”
莫茜抬头看了钱裴一眼,她嘟囔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床上陪着的,就一定比走在身旁的女人更具优势。”
“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呃、”
听到莫茜的这么说,钱裴一脸尴尬。
她这个‘闺蜜’,总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容易说些虎狼之词。
可再一想,钱裴就恍然了。
小女儿家心底松了口气,她说道:“裴姐好像明白莫大美女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你们之间的事儿,裴姐就不多说了。”
这段时间,她和莫茜的关系异常敏感,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什么时候该亲密、什么时候该保持距离,她心里有谱。
莫茜听到这话,小美人脸上的怒气就更浓郁了。
这位小魔王不知道的是,远在数千里开外的海市,生活在大胜胡同里的爷爷,这两天也忧心忡忡地叹着气。
……
海市,莫家。
“老爷,这两天你的神色越来越疲惫了,是没有休息好,还是饭菜不合口味啊?”
清扫过茶室,打算离开的刘姨望着坐在茶椅上,拍着脑门儿的老人。她轻声说道:“要不…这几天再给老爷换点儿别的煲汤?”
“不是饭菜的问题呐!”
莫子扬呼出一口浊气。
他已经被大师兄连续警告两次了,时至现在,他不敢主动给那个小兔崽子打电话,至于给孙女儿打电话,就更是找死。
他只能等,等孙女儿告诉他,自己已经去了长安。决心要和夏清读争个高低。
和这件事儿比起来,孙女儿期末成绩如何,他压根儿不担心。
奈何他能分清个孰轻孰重,可就等不来孙女儿这通电话啊!
“那…要不老爷这几天去夏园或者山上散散心?”
刘姨还是很关心莫子扬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的,她试探说道。
这一说,莫子扬的老脸就更苦涩了。
去山上?
他现在给这些小辈,连个电话都不敢往出打,去山上不是诚心触那位的霉头吗?
至于去夏园…
夏清读已经行动起来,说明自己与那只老狐狸的较量中,他已经落了下风。这种情况,他再去夏园,不是诚心被那个老家伙看笑话嘛!
“你先去忙吧,这些事儿我自己能调节。”
老人摇了摇头,挥手支开刘姨。
刘姨离开后,没过两分钟,低声无力叹息的函夏考古泰斗,眉头突然一挑。
他缓缓起身,啐了一口,怒骂道:“老狐狸,你忒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他不想去下园被那个老家伙嘲讽,偏偏那家伙从夏园赶过来找他。
这是赶着打他的脸啊!
如是想着,在大门敲门声还没响起之前,莫子扬冷声一笑。
他转身下楼开门去了。
……
没有什么是比经历过疲惫后,睡到自然醒更舒服的了。
长安,夏家别墅。
下午四点,在金绸大床上,大咧咧躺出一个‘大’字形的考古天才,缓缓睁眼。
夜执阳怔怔望着装饰华丽的主卧房顶,思绪一时间没有回过弯儿,而后,夜执阳伸了伸懒腰,身上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上次在镇毒门深陷幻境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力量增长了许多。
得到力量就要发泄出来,可之后的旅行,他收集到的那点儿可怜消息,越发让自己憋屈,力量也不得不被动收敛。
他的力量压缩成了一颗威力恐怖的炮弹,只等着将引子点燃的契机。
然后…契机来了。
就在身旁。
“我、滴、乖、乖、”
昨晚的疯狂突然涌入夜执阳的脑海,青年连忙转头望向身边的美人儿,却见也是和他差不多时间睁开眼睛的夏清读,就这样一脸愤懑地望着自己。
美人儿的桃花眸子充斥着怒火,恨不得将他彻底燃烧。
此刻,夏清读的娇躯半掩在金绸薄被中,而那半露出来的大长腿和小腹,无不是夜执阳昨晚留下来的吻痕。
虽说比不得她给夜执阳和莫茜下计的那晚,问题是…那晚只是物理伤害较多,而昨天晚上却是持续不断的魔法伤害。
凌晨零点五十分,自己求饶一次。
凌晨三点半,自己又求饶一次。
早晨六点,她第三次求饶。
最后…早晨六点半,她哭了。
夜执阳饶了她。
“嘭、”
突然,夏清读抬起大长腿,狠狠在夜执阳的腰间一踹,痛得这位压抑了两个月火气的青年,嘴角蓦然咧起。
夜执阳只是腰疼,夏清读却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
下床后,魁梧身躯满是狰狞伤痕的夜执阳揉了揉腰,他低头望着躺在大床上的人儿,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我上大学那会儿,有个东北的舍友,他说前一天晚上喝多白酒,第二天如果想让胃舒服一点儿,就要用啤酒透一透。”
夜执阳话落,那双炙热的眸子又诡异打量在夏清读的娇躯上。
紧接着、
夏清读‘哇’的一声,继清晨之后,再次哭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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