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趁着杨愿娆昏倒。
王福娜摸了杨愿娆身上的兜,拿走了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现金,又把她脖子和耳朵上纯金的首饰给拿走了。
她本想着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一转身,目光又停留到了杨愿娆手上的那根手链。
当然,是何愈给她的那根。
何愈给她的手链,看上去十分低调,并不值钱,可是这手串上有一颗蓝色的珠子,好像是价值不菲的欧泊。
她也没见过真正的欧泊,到底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不过,越是低调的东西,说不定就更值钱!
王福娜想了想,也不管它值不值钱直接摘下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反正你戴着也没用倒不如便宜了我。”王福娜乐道,“真不知道这手链卖了能值多少钱呢!”
等王福娜把杨愿娆浑身的贵重物品搜刮完了以后,她便将杨愿娆一把扔在了木床板上。
等过了片刻后她回来时身旁多了两个个身着护士服的女人。
王福娜委屈地向她们抱怨道,“你们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多焦躁,我说什么都不听,对我还拳打脚踢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把她给电晕了。”
□□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王老师,你放心吧,这孩子交给我们,没有问题。”
赵柏颖细心的发现她脸上的伤,提议道,“王老师,你脸上的伤要不要紧啊,要不我们先给你看看吧。”
想起治疗室恐怖如斯的场面,惨绝人寰的惨叫,王福娜就紧张地起一身鸡皮疙瘩,这要是让她们给看,岂不是……
王福娜赶忙开口道,“不用了不用了,一点小伤,没几天就好了。”
□□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道,“唉,行吧,本来我还想试试新够的机器,王老师都不给这个机会。”
王福娜疑惑地道,“什么机器?”
赵柏颖解释道,“也没什么啦,就是美容仪而已,直接在身上刻出一朵花,等它长好了就会自然形成一朵花的图案,超级好看。”
王福娜内心,“……”
你管这叫美容仪?
□□无奈道,“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赶紧把人带走吧。”
赵柏颖道,“我看这孩子身体挺壮的,一会我肯定给她准备双份。”
□□点头道,“行,咱们先给她带走吧。”
说干就干,□□赵柏颖二人合力将杨愿娆抬上了轮椅,直接就将她带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更迭,原本还是清晨,等杨愿娆醒来时,已经约莫夜晚九点。
天色转变,浩瀚星空中挂着一轮弯月,透着幽幽的清冷。
杨愿娆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不同于自省室破旧肮脏,反而干净的出奇,空气里还有一股令人安心的消毒水味。
好像是……医务室?
不是吧!
那个女变态能有那么好心?
杨愿娆想要起身,她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四肢都被禁锢在了一张床上,这张床十分柔软,比起反省室的木板简直不要好太多。
她挣扎了两下,试图将手从手铐里面拿出来,结果却是徒劳。
不过,她一系列的动作打出来的声音却是惊扰到了隔壁的人。
魏孟德小声提醒道,“喂,隔壁的,别动,快装睡。”
杨愿娆眉头一皱,有些懵逼地瞥了眼隔壁,却发现她和隔壁之间有一床帘子阻隔着。
魏孟德又道,“快点装睡,不然来不及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出声了,杨愿娆愣了愣,还是先听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不过片刻,她便听到隔壁又传来了对话。
□□踩着高跟鞋推着小推车缓缓走来,高跟鞋剁的地板发出来的声音十分刺耳。
魏孟德颤抖的声音,开口道,“李姐,能不能今天少割点…”
□□走到魏孟德的身边,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纹龙画虎的肩膀,缓缓开口道,“哎呀真讨厌,叫什么李姐呀,下次叫姐姐。”
魏孟德又道,“姐姐,求你了。”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猛男形象的人竟然会撒娇。
□□又笑了一下道,“叫姐姐也没有用哦,姐姐也得奉命办事,谁让你要违反校规的。”
说着杨愿娆便听到了刀具碰撞的声音。
杨愿娆内心一惊,害怕的动都不敢动。
天呐,谁家洗纹身是直接割肉的啊…
太可怕了!
魏孟德害怕的直发抖,额角都冒出了冷汗。
□□又道,“放心啦我消过毒了,别怕哦,对了,今天还是不给你打麻药哦,男子汉大丈夫什么的,少块肉不是什么大事,又不会死。”
她竟然把不打麻药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魏孟德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一切的到临。
随后,杨愿娆便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
一个意气风发的男子汉究竟经历了什么,竟会发出这样的惨叫。
这一声惨叫过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中。
魏孟德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过去。
□□又道,"好啦,好啦,你别叫了,我们这就给你消毒。"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再次传来惨叫。
"啊!好疼啊!"
"好了好了,别叫了,一点皮外伤嘛。"□□道,“好好的一个精神小伙,这点痛都忍不了装什么社会人。”
话音刚落,杨愿娆就听到□□推着车踩着高跟鞋正在移动,原本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帘子一拉,发出声音,吓得杨愿娆弱小的身躯忍不住抖了一下。
幸好没有被发现。
□□推着一辆小推车缓缓走了进来,她一边向杨愿娆走去,一边开口道,"喂,小丫头,别睡了,起来做手术了!"
杨愿娆只记得刚刚魏孟德的叮嘱,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吓得魂都飞了,根本不敢睁眼。
□□眉头一皱,直接踢了一脚床,大喊道,“装什么死,你以为装死有用吗?”
杨愿娆依旧一动不动。
□□疑惑了一下,走上前去,凑到她跟前,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发现她根本没有被打扰到的意思。
□□鄙夷地挠了挠头,不解道,“这都睡一天了,怎么这么能睡。”
说着□□也不管了,从小推车上找了一根针管,细长的针头插进一个的玻璃瓶子里,抽了一泵不知道什么的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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